正在进入高潮的白凌萱和那名男人,门突然就开了,风漫不经心走了进来,懒懒撇了一眼惊慌失措却又不敢大声喊叫的白凌萱,嘲讽地勾起唇角:“买主叫你过来。”说完就走了出去。
男人愣了愣,买主叫他干嘛?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带着一颗忐忑的心走了出去。
白凌萱呆了很久,眼泪终于悄声无息落了下来,她紧紧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却又不敢哽咽出声。
她一定不会放过殇以沫的,她要她尝试跟她一样的代价。
一定!
隔壁的vip套房,风看着液晶电视略大的屏幕,看着白凌萱的一举一动,直到男人走进来,看见了屏幕里发生的一切,小心脏一蹦,居然就跳到嗓子眼里去了。
没想到还真的有人监视着他们。
“买主说要买了你,你很快就可以解放,回去夺得你想要的一切。”风转动着手里的那张卡,看都不看一眼那名男人。
男人张了张口,看着屏幕里白凌萱缩成一团哭的不成样子,心竟然有点疼,“能不能放过她?”
风不轻不重嗤笑了一声,转过头鄙夷的看着他:“难道你不知道吗?这位女人害过我们家夫人,主饶了她那么多次,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把主放在眼里,难道这还不够吗?”
这句话彻底堵住了男人的嘴。
过了良久,男人才缓缓开口道:“我能见见他吗?”
坐在沙发上的风没有回答,他幽幽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北辰寒泽,得到允许了,他放下手机,站起身,看了看屏幕,“走吧。”
男人也看了看屏幕随后跟着走了出去,在他们离开之后,一位男人进去了那间vip包房。
还在狼狈的哭的白凌萱听到一点点的声音,条件反射抬起头,看着那位陌生的男子脱掉衣服等一些举动。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白凌萱满眼都是恐慌,她拿着被子盖住自己狼狈地下了床,脚步不稳地往后退。
男人淡淡地看了白凌萱一眼,再看了看床-上的那抹耀眼的落红,嘴角微微勾起:“买主奉命说要跟你不停歇做48小时,我是锁钥。”
48小时,锁钥……
她的脑海里紧紧徘徊着这两个特别关键的词。
“那……那……那个男人呢?”白凌萱看着锁钥躺在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离开了。”锁钥淡淡地说道,“我不想浪费时间。”
咳咳,忘记说了,他可不是鸭子哦~~~
离开了?!
白凌萱的脸色好不到那里去,她的下身还痛的厉害,生生控制住眼泪后,才颤抖地说道:“能不能让我进去洗澡。”
男人淡淡的哦了一声,反正又不是他负责。
得到了允许,白凌萱目光空洞无神地走去了浴室,进去之前拿起了一个玻璃杯,这才慢悠悠走了进去。
白凌萱的眼泪再一次哗啦啦落了下来,她看着那个玻璃杯,心一狠,“当啷”就在墙上敲碎了,看着那一大片的碎片,白凌萱蹲下身,拿起一片较大的,嘴角浮上一抹虚弱的笑容,伸出手,看着自己的手腕,拿玻璃碎片一割,手腕就出现了一条很深的触目惊心的割痕。
听到声音的锁钥,不紧不慢地下床,走到浴室那敲了敲门:“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他站了很久很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扭了扭那个门锁,眉头紧紧皱着:“喂,女人,还不赶紧开门,到底怎么了?”
没有任何的回应。
锁钥心一紧,后退了好几步,准备好了后向前一撞,脆弱的门门就被他给撞开了,映入眼前的是白凌萱坐在地上,满地都是血,手腕上一共有三条深深的割痕。
“!”锁钥抱起了白凌萱,走出去拿起自己的衬衫给她掩盖上,拿出手机打了120,这里是酒吧,这女人还光着身子,要是贸然下去一楼,永远都料不到那些男人会干出些什么事情。
“天长酒吧,二楼108房,一位女生割腕寻死。”说完直接丢掉了电话,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止血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锁钥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见电视机前有好几条白布,马上拿了起来,把白凌萱的手腕卷了好几个圈。
“笨女人!”锁钥恨铁不成钢的咒骂起了白凌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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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谁?你的……新欢?”殇以沫抬头撇了撇北辰寒泽。
这话一出,他直接把咖啡生生喷了出来。
“……”殇以沫默默看着那一桌子都是出于他口里咖啡的桌布,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北辰寒泽抬头轻轻的弹了弹她的额头,“小丫头脑子里都是些什么思想啊?”
特么能有什么思想啊?殇以沫鄙视的看了看他,拿起纸巾帮他擦干净了嘴巴。
“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不也是喝咖啡喝成这样。”
这怎么又扯上他来了?他很无辜的好吗?北辰寒泽欲哭无泪,只得放下咖啡。
“唔……”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眼前放大n倍的俊脸,一双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在他无情的攻略下,整个人软绵绵趴了下来。
他的嘴唇很温热,一双大手紧紧在后面抱住她,有种想要把她揉到骨子里的冲动。
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滑滑的舌头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开始与她纠缠在了一块儿。
殇以沫的俏脸憋的通红,魂淡,呼吸不到了。
尼玛还不赶紧松开,伦家呼吸不到了……
感受到小心脏越跳越快,北辰寒泽总算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