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一大群黑衣人跟着风闯进了白凌萱的别墅,其中一个黑衣人生生把在游泳的白凌萱抓了上来。
“带走!”风一挥手,黑衣人各自分布去处理佣人和保镖,把别墅里的桌椅什么的都盖上了白布,贴上了北辰寒泽的专属封条。
“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绑架我,你们不得好死……唔……”白凌萱毒辣的嘴被封住了,直接就被黑衣人扔上了车,最后扬长而去。
留下来处理“后事”的黑衣人把佣人和保镖送走了之后,贴上了封条,也一齐上车离开了。
来到了规模最大的刑场,这是他们帮派进行刑罚的最大的一个刑场,里面充满了血腥味,脚步踩到地板上“哒哒哒”的响。
“唔……唔……唔……”白凌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发出了支吾声。
她明明是比殇以沫还要幸福的人,原本以为殇以沫被劫走,还剩四个月时间的她绝对不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可是……
是吗?原来是她错了,当初就不该太善良。
走到尽头,北辰寒泽正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长长的烙印柄,火印在火炉里烧的“滋滋”作响。
“主。”风单膝下跪,一挥手,两名钳住白凌萱的黑衣人将她绑在了大大的木头十字架上,就像是古代执行刑罚的那种。
北辰寒泽抬起头,深不见底的黑眸漫不经心瞟了一下满眼惊慌了白凌萱,把火印压在了火炉的最下面。
风抬手再次一挥,黑衣人领知就开始撕开了白凌萱的衣服,她的身体上满满都是做-ai后的痕迹,密密麻麻看上去很恶心很恶心。
黑衣人退了下去。主执行刑罚的时候是不允许有人观看的。
这是帮派的禁忌之一。
“都准备好了吗?”北辰寒泽所问的,是其他刑罚的刑具准备。
“是。”风低头,起身也走了出去。
北辰寒泽拿起觉得已经烧的不错了的火印,优雅起身走进了白凌萱,瞧着她惊恐的双眼和表情,冷冷带有威胁道:“听说是你劫走了我的沫儿。”
他并没有说绑架。
“唔……唔……唔……”白凌萱抵死不赖账,一直瞪着惊恐的双眼直摇头。
“你要知道,我最不喜欢不诚实的人。”北辰寒泽一笑,仿若是真正的修罗一样,恐怖的气息让白凌萱看到了死神正举着镰刀飘到自己的面前。
“嘶嘶嘶——”北辰寒泽把烙印重重按在了白凌萱的脖子下面,人肉烧焦的味道很是恶心。火印肆意在白凌萱娇嫩的皮肤上折磨着。
“唔——”白凌萱睁大了眼睛,眼泪哗哗直流,眼前的景象很模糊。
她看见了,北辰寒泽化身为修罗,开始了进行对她的报复,恐怖而嗜血,狂傲冰冷却又高高在上。
拿开了烙印,白凌萱被烙印的皮肤上有个深深的“罪”字,清晰无比。
北辰寒泽把火印放进了火炉里,慢悠悠拿起了剪刀,穿上了手套,有点嫌弃剪断了白凌萱的一小截的头发,然后丢进了火炉里。
“感觉少了什么。”北辰寒泽喃喃自语,突然灵光一闪,去拿了钳子过来,没有钳子怎么施行下一步的刑罚嘛。
白凌萱快要疼晕了,模模糊糊中看到了北辰寒泽用钳子夹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的拼成了一个“脏”字,又拿起了火印,将用她的头发一小点一小点拼成的字放到了火印上,重新塞入了火炉中。
“唔……唔……”白凌萱虚弱的支吾声引起了北辰寒泽的不满和皱眉。
他拿起了火印,走到了白凌萱的面前,把火印毫不怜惜就印在了白凌萱的后背上,手一用力,白凌萱募地瞪大了眸子,晕了过去。
啧啧,真不经罚。也不知道她以前的老师罚她也是不是这样的想法。
应该够了。北辰寒泽自顾自点了点头,松开了火印,那个被头发一点一点拼成的字深深粘在白凌萱的后背上,似乎不会掉下来。
“千万不要试图把你身后的头发挖下来,不然你后背的一大块皮肉肯定会被你也扯下来的。”北辰寒泽默默给予了“善良”的嘱咐,嘴角的那抹邪魅的笑意看上去很是恐怖。
他高傲转身漫步离开,挺拔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了个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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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白凌萱被北辰寒泽抓到了。”安斯鞠躬,余光撇了撇在落地窗前拿着拉菲喝着的男人。
“那计划不就失败了?”男人挑眉,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可是语气却是愤怒和冰冷的。
“殇以沫成功注射了蛊毒,只有四个月的时间活着。”安斯继续回答着。
男人轻轻摇着高脚杯,举杯抿了一小口:“那个人怎么样了?”
“去了非洲处理那件贩毒事件。”安斯的口气也是很冰冷,可是却很恭敬。
那个人理所当然指的是黑道教父。
“嗯~~~”男人轻嗯了一声,“殇以沫怎样了?”良久,他才问道。
“现在在医院,已经获救了。”安斯又说。
呵,命真大。哦不,命不大,毕竟四个月之后就要死了。
白凌萱能躲过北辰寒泽去绑架殇以沫,完全是因为后面有这个男人撑着,任她为所欲为,只要能弄死殇以沫,要多大的代价她都愿意给。
只是,又有谁会稀罕她的代价,当她视很多人为自己手里的棋子的时候,不知道的是很多人也反过来视白凌萱为手中的棋子。
这个男人,便是解古银,他就是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