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是见识到了啊!
没有最贱只有更贱!北辰寒泽那货,不是还信誓旦旦说什么一生一世吗?该死怎么临时拍拍屁股走人了?
殇以沫愣是撑着没有痛晕过去,心里狠狠骂着北辰寒泽。
果然还是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这话谁说的?出来,姐崇拜你一下。
“沫儿。”听到了北辰寒泽没有任何高低起伏的声音,殇以沫就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撇过头,装晕!
北辰寒泽进门,头发上依旧是湿答答的,衣服紧贴着他小麦色的胸膛,身材一览无遗,看见了殇以沫蜷缩成一小团,心里忍不住自责了起来。
看来这几天要把所有事情交给宸处理了。
他要陪沫儿。
要不就干脆不管公司了。
……丫的他到底是有多重色轻友啊!?
“沫儿。”他趴在她的耳朵上,热气喷洒让殇以沫不禁全身酥软了下来。
北辰寒泽一下公主把她抱起,“啊——”殇以沫一下,惊呼一声。
诶?怎么全身都是湿的?殇以沫这是被抱起的第一感觉。
他冷冷看着她,没晕?!
“你……你……你……”你想干嘛?殇以沫“你”你了半天,终归还是“你”不出什么来,只能默默在心里说道。
北辰寒泽挑挑眉,径直走进了浴室,把她放在了马桶盖,殇以沫疑惑了半天,就是猜不出他要干嘛。
直到北辰寒泽出去了又进来,手里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给你找衣服。”他将那东西放在洗手台上,低着头走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门。
那厮,用得着吗?
殇以沫有点儿力气了,就狠狠对他的背影翻了翻白眼。
“……”她看到了洗手台上的那东西,一下不知言语什么才好。
这是什么?
大姨妈巾?!那……那……那家伙是去买这东西了?
不知为何,殇以沫只是静静看着那东西,心里顿时被溢满了许多情绪,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整理过来。
“沫儿,你衣服。”北辰寒泽闷闷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殇以沫才回过神来。
她打开门接过衣服,又愣愣的看着那东西。
肚子时不时剧烈地疼痛,殇以沫咬着下唇,勉强换好了,才弯下腰捂着肚子艰难走出去。
“来,沫儿,我给你煮了红糖水,趁热喝。”北辰寒泽一下抱起了殇以沫,坐到床前的沙发上,端着一碗红糖水。
“……”殇以沫呆呆看着那散发着热气的红糖水,器械般问:“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傻瓜。”他眼角有着对殇以沫毫不掩饰的爱,头发还是湿答答的,衣服依然贴近着他。
殇以沫有点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心思了,“去洗个澡。”她胃还在痛,再加上经痛,却傻不拉唧担心着他会生病了。
简直痛不欲生。
“你喝了我就去。”北辰寒泽就在这时跟她执拗起来了。
殇以沫静默了几秒,端起那碗红糖水,“咕噜咕噜。”把它喝的一滴不剩。
“你去休息会儿。”他抱起殇以沫,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像是安放着什么奇异珍宝一般。
话说完,北辰寒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才转身要去浴室。
很是不放心般回头看了看殇以沫,她安静的“睡”着,安静的有些奇怪。
“沫儿——”北辰寒泽折过身,语气带着深深的着急。
他的理智总算是清醒了,马上拿起手机给楚洛铭打电话。
“喂,泽,怎么了?”通常没有什么紧急的事,北辰寒泽不会那么晚打电话给他们。
“马上来星辰园d懂最高层,速度!”听见北辰寒泽接近频临发怒的声音,楚洛铭皱着眉。
以沫肯定是出事了,不然泽怎么会……那么大脾气。
说是速度还真挺速度的,楚洛铭不到半小时就来到了星辰园d栋。
“想不到泽搬到了这里。”楚洛铭望着那没有关的门,换好了鞋子悠闲悠闲走了上二楼。
“楚洛铭你还想不想活了!”直到听到了北辰寒泽有些冰冷还有抑制住的怒气。
楚洛铭马上奔上二楼,就看到了北辰寒泽那狼狈样。
原本想笑的楚洛铭,一看到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殇以沫就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了。
乖乖给殇以沫由上到下检查了身体,尤其是肚子。
“怎么样?”
“泽,你不知道以沫有胃痛吗?”
看到了北辰寒泽茫然的表情,他眯眯眼,继续道:“以沫的胃痛应该是出生就有的,要注意的地方就要注意。肚子饿就必须要吃饭,但是不能吃的太饱。冷饮冰激凌之类的最好限制一下,本是压制住的胃痛又是因为承担太多冷品,导致旧病复发。现在胃痛又发作了,要好好的去注意一下。”
“也不能做太多的剧烈运动,如果下次发作,轻则昏迷,重则……死亡。”楚洛铭的话一直在北辰寒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死亡……
这两个词在北辰寒泽的脑海里大大的呈现。
“诺,这个药,给以沫喂下吧,我回去陪可儿了。”楚洛铭拍拍兄弟的肩膀,递给他一小瓶药丸,就离开了。
北辰寒泽快速反应了过来,马上给殇以沫喂下了药。
“沫儿,我是不是真傻了?”居然给你吃冰激凌。
“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殇以沫微微睁开眼,鄙夷地看着北辰寒泽。
“……”
他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