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闻言大惊,“剑气?不可能!我为剑侠,怎可挥剑行气?那本事只有剑尊方可。可。”肖林继而沉思,轻道:“可我也确实伤了你。这……”
吕云看向肖林,见肖林如此神情,也是迷茫:“肖道长难道自身的功力自己还不熟悉?再者,你运气为在下疗伤,你却能张口讲话,而且如此简短时光,将我体伤修复,在下观肖道长神色并未使出全力,如此谈笑风生,在下惊奇敬佩。”
“哦,你全好了!那就好!嗯,我受云灵前辈指点,曾学过这运功疗伤之法,只是从未实用,今日施为,倒也误打误撞了。什么张口讲话,还有什么剑气啦,我一时也是糊涂,哎,先放下此事不提。云兄,你虽已回复元气,但在下认为此时还要委屈你一下,令师已与我们约好今夜前来以姬芙之兄姬常换取云兄及姬芙小姐,不如我等就依照令师安排,暂且耐心等候,若是云兄此时再起波澜,恐姬芙小姐依然痛心。因此,还要云兄假受捆绑,以待时机。”
吕云明白肖林心意,微叹一声,右手将断折铁链自捆与身,仰躺于车中地板之上,不禁满面忧伤。
肖林一笑,“今夜过后,便是圆满结局,日后云兄与姬芙小姐便是两情久长,云兄且忍一时之苦。稍后,我下于马车,顺便打听姬芙小姐状况,汇报于云兄,云兄莫急。”
吕云闻言,望向肖林感激一笑,片刻道:“肖道长此情义,吕云牢记,日后定有回报。”
肖林微一摆手,“此事与我毫无功论,云兄客气了。”
吕云心情稍时平静,笑道:“肖道长,如此年少,便有神奇根基,在下羡慕,不知肖道长恩师是云灵哪位尊者?”
肖林淡然一笑:“哦,在下恩师是云灵六子第六子鸿静真人爱徒的记名弟子。恩师在云灵并无名望。”
吕云看向肖林,不觉有些气短:“鸿静真人的徒孙?看来不怪在下恩师常常念叨,说云灵宗藏龙卧虎。三代弟子竟有如此成就,令人惊叹。”吕云片刻一笑:“肖道长,言语有些奇异,忽而文雅,忽而稚语,看来实为心胸辽阔之人。”
肖林顿时有些尴尬,“嗯,在下修道肤浅,言语欠缺成熟,云兄见笑。时辰不早,片刻姬家车队将有人送进饮食,你我且稍事休息,我也好恢复真气。”
吕云点头称是,闭目养神,只是脸色依旧呈现忧虑颜色。
肖林望向吕云,微微摇头,心道:“且不说我不能向你坦露道祖授化于我,几代弟子?就我这辈分,排辈那是道教的元老级别的。令师的信息,你也不是频频岔开话题吗。也是难怪,堂堂草原夜鹰竟身为剑尊,如此地位,竟是草原劫匪,真令人不解,这其中定有些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