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林避开乔布达娅眼光,连连摆手:“什么奴婢?我都说了,那是前时隆天前辈因当时情形而一句随意而已。你我就是朋友,不要如此分出尊卑来。我还是自己来吧。”言讫,伸手抢夺
乔布达娅手中丝布。
乔布达娅手腕一转,躲过肖林抢夺,双眼微眯:“朋友?乔布达娅不懂。我只知遵从老祖之命,不得违抗。你不要再挣扎了,小心裂开你的伤口。你我再作啰嗦,一会追兵已到,形势极
险。”言讫,强行解开肖林衣装。
肖林又气又羞,心道:“这方世界的‘女’子不仅死心眼,怎么如此开放?这与自己在地球时代所观古书所载‘女’子重礼截然不同!”咬牙挣扎,但乔布达娅当仁不让。两人立时手臂绞在一团
。情形怪异。
突地肖林一笑,长叹一声不再抗拒。乔布达娅继而将肖林上身脱个彻底,轻轻擦拭。又是撕扯下衣襟成条为其简单包扎。重新将肖林衣装穿好,俯视肖林道:“主人,你刚才笑什么?”
“没什么!”肖林急忙答道。乔布达娅吐气如兰,肖林急忙紧闭双眼,立时脑海浮现出前时两人撕扯情形,这分明好似一‘女’子强暴一男子之态。
“主人,你真是个奇人!你伤势如此之重,却不见得你有何痛苦神情,好是刚强啊。”乔布达娅向肖林笑道,但见肖林紧闭双眼,未有反应,竟有一丝躲闪之像,红‘唇’一撇:“怎么?主
人现时受伤了,是不是想让焦古丽出来服‘侍’啊?主人,你可要知道,焦古丽从你的纳戒出来后,必定得沉睡一会呢,现时情形可不宜。还是由我服‘侍’主人吧。主人,你是怎么战胜那四个老头
的?”
肖林缓缓睁开双眼,迎上乔布达娅目光,长叹一声:“说来话长。乔布达娅,此次受伤恐怕得长时间所能痊愈。你跟着我太是危险了,你离开吧。是回到你的宗‘门’,还是你的家族,你随
意。如若你方便,你就此将焦古丽送回‘东阳关’。”
“嗯?主人,你还轰我走?”乔布达娅黛眉一蹙:“我是不会离开你的!老祖之命我不能违背。有老祖之命宗‘门’自是回不去了。再者我的家族恐怕早被吞并了。自父亲遇害后,家族已是
产业全了。你不要我了,我去哪?”言讫,两行清泪瞬下。
“嗯?”肖林见状心慌:“你怎么说哭就哭了!别哭啊!可,你这么跟着我,日后凶险不断啊!我现时修为尽失,但我还需寻找彩儿,实是渺茫。在南阳现又是结下数个怨仇,自身难保
。你又何苦呢?”
“跟着你总比无家可归好!”乔布达娅哭泣不止。
肖林心口一酸,轻叹一声:“好吧。别哭了。也罢,你愿跟着就跟着吧。日后我尽量自保为重就是了。”
“好!”乔布达娅顿时一笑:“主人讲话可要一诺千金啊!”泪水顿止。
肖林惊恐的望向乔布达娅极速的转哭为笑:“你这丫头怪不得谎话连篇,心‘性’黑暗!嗯?你还记得你我初次见面吗?那时你气势凌人,怎地现时又拖拖拉拉。当初将我困在你的‘吞坤天
雷网’中,你可不是这时神态。”
乔布达娅闻听脸上一红,避开肖林目光眼望远处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我还因师兄恨你呢!但现在奴婢知晓了,主人实为仁义之人。嗯?”乔布达娅突地想起一事,向肖林问道:“
主人,你不提起以往,我倒是忘了。你前时在地下做法,‘吞坤天雷网’怎么不见了?”
肖林一惊,思索片刻,微微摇首,叹道:“我也不知。这恐怕还得向占星前辈问起吧。”肖林不由回想,但实是有诸多不解,无从猜测,但可断定此次逃出一劫,体内的小龙是为首功。
缓缓闭上双眼,内感体内,虚灵中仿似有一生灵与己同心连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