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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武道境界？”武阁长老问道，凌云摇摇头，他便继续说道：“武道境界不是剑术也不是战技，却又超越它们，很玄乎，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练不了，只能靠悟，悟到了自然就成了。我所知道的剑道境界，是剑势和剑意。”
凌云点点头，听得滋滋有味。
虽然大帝传承中有提到，但终究还是有些笼统，哪有武阁长老面对面讲授来的透彻。
“剑势境界，有入门小成大成圆满之分，如今我的剑势，只是小成，此生无望剑意。”武阁长老说道，颇有遗憾，旋即充满期待：“我看你剑术天赋极高，悟性也必定极佳，所以，希望你能够尽早悟到剑势。剑者世界流传一种说法，炼体境能够领悟剑势，将来必定能够领悟剑意。说再多，你也不会印象深刻，站好，我就让你亲自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剑势！”
凌云眼前，仿佛出现一座刺入云霄的高山，如同擎天之剑耸立大地，磅礴、浩瀚、锋芒……无穷无尽碾压而来，还不到一秒钟，他就感觉，自己浑身被压制，无法动弹，连思维都停顿凝固了。
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煞白汗水淋漓，浑身乏力，要不是意志强韧，勉强支撑，早就瘫倒在地。尽管如此，他还是非常的难过，不仅是身体上的难过连灵魂上也觉得非常难过，很痛苦，快要死去一样。
武阁长老不可察觉的点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对凌云的表现，感到十二分满意。
虽然他的剑势只是小成，但几十年的苦功，对于剑势的运用，出神入化，不要说凌云这样的武者大天位初期，就算是武者大天位巅峰乃至半步凝元，只要是没有领悟势，在他的势之下，必定要瘫软倒下。
甚至于，一些没有领悟势的凝元境入门，也支撑不了。
好一会儿，凌云才缓和过来，脸上的震惊还在。
“这就是剑势吗……好强……”凌云惊叹道，同时，心里也出现小小的激动，武阁长老的剑势，让他想起当日在大比时，所进入的那种状态，一往无前无所畏惧，隐隐约约，有几分剑势的味道。
这么说来，自己曾不知不觉的触摸到剑势？
同时，他也感到惊悸，只是一瞬间，不到一秒钟而已，足以杀死自己几十次了。
“你已经体会过了，这就是剑势，希望对你的领悟会有帮助。”武阁长老说道：“每一名剑者的性傅鹊龋各不相同，因此，领悟的剑势，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别。有的剑者剑势，可能会非常的霸道，有的会比较绵柔，但，剑势就是剑势，具备相同的特点，那就是一名剑者所必备的品质：锋芒，锐利，一往无前，无所畏惧，披荆斩棘。如果失去了这些精义、核心，也就失去了剑势的精髓，注定无法取得多大成就。”
凌云将武阁长老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这些，都是真正有用的经验之谈，可以让他少走许多弯路，让他有更明确的修炼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