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你有心了。我没什么。有崔姐她们就行了。”南宫晓敏也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老板一定会振作的。我对你有信心。不过崔姐她们都在照顾你儿子。你儿子可厉害了,又能吃,又能哭,又能闹。不过这会儿好像睡了,崔姐她们也累得不行,明天两个职业的育儿保姆才能到,今天也只能麻烦他们了。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点东西。你去看看儿子吧。”
还没等我说话,南宫晓敏已经转身进了厨房。我只好叹了口气,转身上了二楼到了儿子的房间。房间里面静悄悄的。我的脚步声,惊醒了趴在一边的崔姐和程姐,小床上,睡着我的孩子,小嘴吧嘟嘟着,很是可爱的样子。我看了看两个大姐,对着她们笑了笑。两个大姐也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久久的看着我的儿子,我可以在他的身上看到美君的影子。失去了一个,又回来了一个,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公平。可是为什么我不能有个幸福的家庭?我相摸摸儿子的小脸蛋,可是又怕把他弄醒。只好轻轻的退了出去。
我回到楼下,南宫晓敏对我说道:“我给你做了碗面条,你吃点吧。”我点了点头,端起了桌子上的面条,吃了一口。晓敏的手艺一点也没有退步,一碗普通的面条依旧做的那么好吃,可是我的心情低落,吃着如同嚼蜡。看着晓敏那殷切的眼神,我笑了笑,尽量自己吃的香甜一些,很快吃光了一大碗的面条。
晓敏笑着收了碗筷,可是我却只有想吐的感觉。晓敏走了回来,对我说道:“你在休息一阵吧?”我摇了摇头:“我已经休息的很好了。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回去吧,我送你回去?”
南宫晓敏想了想,说道:“老板,我。。。。。。”我问道:“怎么了?”南宫晓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回去了,不用你送,我的司机和车就在外面。”
我点了点头,送晓敏出了别墅,外面的雪已经变大了。她的车身上也是满是雪花。我帮她拉开车门,晓敏上了车,对我说道:“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点了点头。她好像又要说点什么,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我也没有在意,在这个时候,朋友当然会有很多的话要说,又觉得有些话不适合说,有这样的举动也是正常的。我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回去休息吧,你也忙了很久了。”
晓敏只好点了点头,我关上了车门,目送着车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一转身,一个人站在我的身后,我吓了一跳,看了看那个人,那人一张长脸,我觉得有点眼熟,可是有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了。不过能到我身边这么近还不被我发现,绝对是个高手,可以和我抗衡的高手。我赶紧到十二分的精神和戒备。
那人对着我笑了笑:“怎么了?不认识了?”声音很陌生。我皱了皱眉头。看着那个人。那人说道:“是我,这是那个香港人怀先生的皮囊。我就剩着一个了。”
我这才恍然,原来是关键第七号。我这才苦笑一声:“不好意思,我这阵子心乱。忘记了。”怀先生看了看我,眼中略带忧虑说道:“这样不行,松风子还在,而且随时会归来,你这样的防范意识可是不行。”
我点了点头,怀先生和我一起走进了别墅。一边走,我一边说道:“心情实在是太坏了,所以。。。。。。”怀先生说道:“这个我理解,你还是要节哀,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你要振作。”
我走到了泳池边上,伸手掸掉了长椅上的积雪,坐在了上面。怀先生坐在了我的身边。我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道:“对了,刚才我又听到了那个呻吟声。”怀先生问道:“哦!后来怎么样了?”
我说道:“那个声音虽然不和我说话,不过他说的东西我听明白了,而且那个声音是属于智宽的。”怀先生一愣:“智宽先生的?是他?他说了什么?”我深吸了一口烟说道:“他说他的心没了,他说他很难受,要是没有心,就会被打入‘聻境’。”
怀先生的眉头皱得更紧:“可是智宽先生的心那时就被炸碎了偶们又去哪里找他的心呢?”我叹了口气:“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那个声音好像一个复读机,只是在说那几句话。别的也不说,然后就走了。”
怀先生说道:“那应该是智宽的一个魄。所以他没有别的反应,只会重复那一句。一定是派过来报信的。”我更加担心:“这智宽也是,派过来报信的也不说清楚,这可怎么办?”
怀先生也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很久才说道:“既然他要,一定有,可以找一找。他回来要,就是我们是可以帮助他的。想一想什么东西和心有关系?”
我略一沉吟,眼睛一亮:“要说和心有关系的,也只有那个从墓里面找到的金心了。不过那也不是智宽的,那不是地藏王菩萨金身的吗?”
怀先生的眼睛也是一亮:“那倒也不一定,也许智宽先生可以用呢。不管了,试一试也好。”我说道:“怎么试?”怀先生说道:“倒也简单,把那颗心放到智宽的骨灰中也就是了。若智宽先生能用,自然好,若不能用也无妨啊!”
我点了点头:“也好,我把金身也放到一边,让金身也一起受香火。”说着我站起身和怀先生回到了别墅中。我拿出了金身和金心。到了地下车库,把金心放到了智宽的骨灰当中,并且把地藏王菩萨的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