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僵直不动,手却朝着身后摸了过去。
有脚步声传来,总共两人,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沉重,而另外一个则勤快一些。
我头也没有回,而是静静地等待着,不过却知道这两人,应该是白头山派驻到这下面的人员,而能够在这种温度算得上是严寒的地方待着的人,应该都是高手。
对待高手,正常的手段着实费力,我需要用点儿非常规的办法。
也就是偷袭。
我全程并不开口,甚至都没有转身过来,不过对方在瞧见我身上这打扮,虽然怀疑,但依旧觉得我不过是一个抓来的民工,便没有那般防备,脚步轻快的那人走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话?
我真听不懂,连蒙带猜,估计应该是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
让老子的刀跟你说话吧!
我算好了距离,缓缓地转过身来,而在中途速度陡然加快数倍,然后一抹刀光陡然而至,朝着他的面门劈了过去。
事发突然,那人尽管意识到了有点儿不对劲,往旁边躲开,却没想到我的刀竟然这么快,而且末尾还有一丝变化,结果引刀一快,鲜血飙射了出来。
我将那人的脸劈去了一半,便不再管他,而是朝着后面那个壮汉扑了过去。
那人在同伴惨死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大叫了一声,然后摸出一根铁棍子,冲着我的面门砸来。
他的棒子那叫一个凶猛,有着十二分的精纯,不过我这是突袭,事发太过于突然,而且杀了一人之后,没有任何犹豫,那把短刀变幻,速度陡然增加了数分,而我则直接撞入了那人的怀里去。
三刀。
我在两人抱在一起的那一瞬间,一连捅出了三刀,每一刀都直至要害之处。
砰!
那人几乎是和同伴一起,倒落在地,而我也箭步走到了旁边的山壁前,将自己躲在阴影处,然后剧烈的喘息着,让自己的心跳尽快平静下来。
刚才的战斗虽然很快就解决了,但是我使用的气力却并不少,在那一瞬间,我爆发出了巨大的战斗力来。
这个也是在欧洲之行时,对于战斗的一种领悟。
让自己的心情平歇几分之后,我足有一打量,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奔腾的大河,而我们这边,则有一盏矿灯在不远处挂着,将整个地方照得一片昏暗。
我瞧见了很远的地方,有灯火集聚,应该是白头山在这儿的前站,至于其他地方,其实也有通道。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溶洞群。
如果我老弟他们能够逃到这儿来,未必会被抓到,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一阵激动,等了几分钟,发现那壮汉的叫声并没有引来人,便将他们的尸体拖到旁边的角落离去掩藏着,甚至还剥下一人的衣服,将血迹擦干。
至于血腥味,我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弄完了这些,我开始小心翼翼地朝着那边的亮光处摸了过去。
我走得很小心,因为这里的都是高手,如果被发现,那我说不定就得走我老弟他们的老路,找一个洞子也钻进去,夺路而逃。
走了十几分钟,我方才来到了那个聚集处,也知道为什么那大汉的叫声为什么引不来同伴。
因为这儿的叫声,更加惨烈。
除了叫声,还有皮鞭抽打的声音,我屏气凝神,走到旁边,探头一望,却瞧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全身被剥得只剩下裤衩的宋加欢,被绑在一根石笋之上,给人抽打。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