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飞机我坐过两次,长时间的飞行的确让人很不舒服,身体的感受还好说,特别是精神上的压抑感,才是真正让人头疼的东西。
所以我基本上一上飞机,便戴上眼罩,进入了睡眠状态。
然而当气流颠簸,有女性尖叫的时候,我方才从入定之中醒了过来,但我并没有打开眼罩,只以为是有人不太适应此刻的颠簸情况,吓得不能自控而已。
事实上,长途飞行如果遇到不太好的天气,的确会有一段时间的颠簸,对于飞行本身的影响,却并不算大。
然而过了十几秒钟,我听到叫声不但没有停歇,而且还多了起来,其间还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声,这事儿就让我有点儿意外了。
脱下眼罩,我睁开眼睛来,瞧见旁边的黄胖子已经站了起来,朝着经济舱那边打量了过去。
我说怎么回事?
黄胖子的脸色严肃,说有可能是劫机。
啊?
听到这话儿,我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来,有点儿不太敢相信。
劫机?
又不是拍电影,这不扯呢么?
机场的安检水平可不是白扯的,怎么可能让人带着武器进来了?
难不成跟我一样,有着纳须弥于芥子的法器?
然而随着情况的进展,那边的喧闹越来越严重,我们就知道事情有点儿不对劲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从那边冲来了四五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有白种人,也有中东人,准备穿过头等舱,朝着机头驾驶室冲去。
瞧见这情况,就算是再不相信,也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这尼玛是劫机啊?
我的心沉了下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惧怕这些人,而是想着如果碰到了劫机,事情会变得很麻烦,即便是解决了,飞机有可能中途停到别的机场,另外美国的一大帮警察机构,不知道是cia,还是fbi之类的玩意,都会对此进行彻底调查。
一旦陷入这一大堆的麻烦之中,我别说去偷麒麟胎了,估计最近都得在美国的警局或者与之相关的部门里面待着了。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然而事情发生了,也容不得多想。
我不想出风头,朝着黄胖子使了一个眼色。
那胖子早就跃跃欲试了,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安全带,就在对方越过我们这边的过道时,黄胖子一跃而起,朝着领头那人扑去。
而就在黄胖子出动的一瞬间,在另外一边,也有人跳了出来。
一瞬间,打斗陷入了白热化,我听到有老外惊悸地大声喊着“ood”,更是有人止不住的尖叫起来。
然而战斗在十几秒钟之后结束了,黄胖子和另外一个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就将这帮人给解决掉了,随后有人大声说道:“各位肃静,我是中国驻美国大使馆的武官,我叫做徐淡定,请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也请大家保持安静,配合我的工作……”
徐淡定?
我愣了一下,抬头望去,瞧见后面跳出来的那人,可不就是我们在欧洲的时候,给我们提供过帮助的法国大使馆武官么?
世界当真是不大,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和他同一班飞机。
不过随即我的心头也是一阵轻松。
尽管一个黄胖子,应该就能够料理这帮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劫机者,但如果加上徐淡定这么一个有着官方背景的人物,事情或许就不会有那么糟糕了。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几分钟之后,黄胖子协助徐淡定将经济舱那边的人也都给搞定了。
回到了头等舱这边来的时候,众人都忍不住站起身来,给两位英勇的中国“侠客”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随后机组人员过来,协同徐、黄两人将这些劫机犯给全部绑了起来,随后联络到了地面,因为此刻已经到了米国境内,所以并没有回头,而是紧急迫降在了西海岸洛杉矶的某一个机场中。
飞机落地之后,立刻就冲上来一大堆的警察,全副武装的模样,弄得像特警一样。
我有点儿无奈,好不容易来一次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结果竟然摊上了这么大的一次事件,随后有米国的司法人员将我们引导下了飞机,不过我们并不能够离去,而是需要经过审核。
因为黄胖子的作保,使得我们并没有与普通乘客一起,而是给安排在了另外的一辆车中。
而徐淡定也被安排在了在了一起。
黄胖子与徐淡定之前的时候已经有过了交流,面对着这样的人,他没办法隐藏身份,只有说起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方怡的身份,至于我,则只是一个普通的商务人员。
在车上,徐淡定认真地打量了一会儿我,然后方才转过头去。
黄胖子提出了我的担心,说我们来米国有很多事情要办,这一次的事件会不会有太多的影响,徐淡定说没事儿,一切都由他来处理。
与我们同车的还有米国司法部的人员,在得知了徐淡定的身份,以及他在飞机上的行为之后,表现出了极大的敬意,而凭借着这个,徐淡定与对方接触,讨论着这件事情的处理办法。
当天我们在机场滞留了四个多小时,经历过了一系列繁琐的手续之后,终于得以离开。
出了机场,我们正准备打车离开,这时后面有人叫我们。
我们回头,原来是徐淡定追了上来。
我站在黄胖子和方怡的身后,默然不语,而徐淡定走到了我们的跟前来,掏出了一张名片,说在米国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打他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