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拿山回来金语就和失了神一样,好像多了许多心事,去学校没精神,在家里也一样没什么精神。
兰花苑小溪边,和往日一样,金语陪着金平出来溜达,金平坐在轮椅上看着小溪,而金语却在发呆,想着上山和下山的时候,胡澈那张满是自信的脸庞,不是很英俊却菱角分明像是刀削出来的一般刚毅。
“自己喜欢上他了吗?”金语连忙摇头否定了想法。
“金语,有心事?”金平突然问道。
“没有。”金语回答。
金平摇了摇头,过了片刻说道:“金语,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什么事就说,能瞒得过爷爷的眼睛吗?”
“真没什么。”金语轻轻的笑了笑,说道:“我刚刚想胡澈很不平凡……我想我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可又觉得很滑稽,也许只是因为他是个不错的人吧。”
闻言,金平一愣,随后转过头灼灼目光看着金语的眼睛:“金语,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你说一个男人很好,胡澈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不然东方博会把孙女许配给他……”
金平又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来,金语是什么性格没有几个人比他更清楚,绝对不会因为这事而难倒,如果她真的喜欢上胡澈或者怎么样,她也不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金语轻轻的笑了笑,想着汉拿山山巅上的夜景,宛若银河丝绸一般将整个首尔笼罩……
再一次来到别墅,胡澈心里却没了底,金平的病好治,有了炎骨丹金平绝对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他现在担心的是那个幕后给金平下蛊的人到底是谁……
一个善于用蛊的人永远都会让人感觉到恐惧,金平身体里的金蚕蛊绝非是最霸道的蛊,用蛊的人可以用很多蛊,甚至可以危害一方!
“到底是谁呢?”
胡澈喃喃自语,突然,他想起了前几天到金家别墅,站在门后的人,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用蛊的人,而且还是金平亲近的人,当然,他并没有证据证明门后的人就是,也不能去打草惊蛇,那样的话会很危险。
“胡医生。您来了。”
金奇穿的西装革履的走了出来。
“金先生您好。老爷子在吗?”
胡澈轻轻的笑了笑,金奇是金语的父亲,虽然他和金语没什么关系,可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朋友,朋友的父亲也是要尊重的。
“金语推老爷子去兰花苑了,我让人送你过去。”金奇上前两步走到胡澈身边,问道:“胡医生。我父亲的病到底是不是绝症?”
闻言,胡澈的眉毛挑了挑,不禁又打量了金奇两眼,下一刻他的眼睛里挂上了一抹骇然,不过,那只是一瞬间,金奇并没有看到。
“是他?”
胡澈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的砸了一样,如果是金奇的话那就太可怕了,要知道,金平可是金奇的父亲,他对自己的父亲下蛊,那其他人呢……
“胡医生?”金奇的眼神变了变,一抹冷色爆发……
“啊?金先生你看我这脑子,怎么就走神了呢,老爷子的情况不妙,绝症晚期不好治,能维持多久我只能尽力,还有,医药费什么的我就不要了……”胡澈笑呵呵的说道,他甚至不敢去正视金奇的眼睛,但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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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去正视,如果让金奇看出破绽那就麻烦了!
果然,听胡澈这么一说,金奇顿了顿,然后叹了口气,说道:“胡医生,您这是哪里的话,老爷子和东方叔叔的关系确实不错,可看病的钱金家怎么也要给的,这样,等你给老爷子看完病,无论好坏金家都给你一笔不菲的医疗费如何?”
“好吧……”
胡澈苦笑着回答,随后转身向兰花苑走去,背过身子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双灼灼的目光,有杀气!有杀意!
只是,他现在想不明白,金奇为什么要给金平下蛊,而金奇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蛊并不是寻常人能够操控的了的,过了一会,胡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事恐怕也只能问金平或许他能给出自己答案,现在胡澈最担心的就是金奇是不是只给金平一个人下了蛊,如果身边的人全都中蛊,那后果可以说不堪设想。
金蚕蛊在初期的时候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还有就是床事的时候也会传播,说的通俗一点和艾滋病有点相似,但绝对要比艾滋病要恐怖,普通医生是绝对控制不了的……
想到这里,胡澈狠狠的吸了口冷气,如果是那样的话,金家恐怕要遭受一场浩劫……
当然,中蛊的人有多少他并不是很担心,而是担心金奇都能用什么蛊,如果只是单一的金蚕蛊,问题不会太大,可要是他还会很多蛊,例如金蛇蛊,阴蛊,这些都要比金蚕蛊要霸道,基本上是不可治疗的。
他无奈的摇头,摒除心中的杂念,不管金奇会不会那些金蛇蛊和阴蛊,如果发生了也要面对,另外,金奇该怎么处理也是他最想知道的,毕竟他是金平的儿子金语的父亲,血浓于水这个道理胡澈还是很懂的。
兰花苑,金语的话很少,倒是老爷子的问题很多,只要是问题金语都会很耐心的回答。
“老爷子。身体好点了吗?”
胡澈笑着走了过来,他的脸色恢复到了正常,和金语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彼此露出笑意,没有火化,就是简简单单的对视,朋友间的友谊……
“哎呦。胡澈你可是来了。这两天我就等着你来呢,怎么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