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对这个女人可满意。”端木微笑道。
无灯大师浑身发抖,面色灰白,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是出家人,不能娶老婆的。”
“我让你还俗,就不是出家人了。”殴鼎峰淡然道。
“不,我不还俗。”色和尚叫起来。
他和尚当得有滋有味,想花钱只要支起香案,就有信徒送钞票,而且他什么时候缺过女人来着,日本的女-优,英国的长腿模特,华国的明星,不知道睡过多少。
跟一团发臭流脓的烂ròu_dòng房,想想就惊悚,他宁愿去拱一头母猪。
“来人,为无灯大师准备喜堂。”欧鼎峰神色冷峻如冰,侧眸对端木道:“你去为大师准备几十颗玮-哥。”
无灯大师举起手来,大叫道:“我答应了,下地狱就下地狱,我认栽了。”
反正地狱里有盛世强者陪着,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他不认为他能升天堂。
“表……表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秦珍听到了谈话内容,他们要灭他的魂魄,不要,她还没看到那个贱人死掉,没撕烂那个贱人,她怎么甘心魂飞魄散。
欧鼎峰举起沙漠之鹰,对准地上的秦珍。
“砰!”
一枪爆头。
夜幕降临的时候。
欧鼎峰带着保镖们从地牢里走出来,像解决了一个长久以来的心病,连走路都变得轻盈。
色和尚用牛的眼泪涂在他的眼皮上。
他亲眼看到在色和尚的施法下,秦珍的魂魄变成水滴,消散在空气里。
从此世上,无论是阳界,还是冥界,永远不再有秦珍这个人。
人是有魂魄的,他知道,从前他或许嗤之以鼻,但在池蓝离魂后则完全确定。
他不认为自己死后会下地狱。
掌控命运的只管动用权利。
如果他的权利大到连神衹也不敢约束,天上地下来去自如,神仙又值多少钱一斤。
欧鼎峰回到主楼大厅。
“笨蛋,你是不是我的儿子啊?“
小女人的声音传入耳朵,欧鼎峰唇角露出微笑。
沙发上坐着池蓝,正在训斥坐在一旁写字的小博誉。
“我让你写华文,你英文干什么?”池蓝指着儿子的脑门道,“我六岁都能默写五十首唐诗了,让你写一首《行路难》,你给老娘用英文代替,丢死人了知道不?”
小博誉叫起起屈来:“谁规定写唐诗不能用英文代替,荷兰国王给你的请柬还英文和荷兰文并用呢。”
荷兰有三种国语,一种是英文,一种是法文,第三种是荷兰本土文。
“什么请柬?”
欧鼎峰走进来问。
“你别听小池宝胡说,哪来的什么请柬?”池蓝急忙否认。
“妈咪刚才受到荷兰国王的请柬,说巴黎时装周要开幕了,请妈咪去看时装表演。”小博誉笑嘻嘻的说着出卖母亲的话,被池蓝横个大白眼。
“别听你儿子胡说,我没想过去巴黎。”
“可以去巴黎走走,正好到巴黎的大医院给你做个全面检查。”欧鼎峰来到沙发上坐下,把池蓝抱在腿上,见小博誉要往池蓝的腿上坐,叫来周管家把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