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扬和师轻雨真的对本宫下了这样的毒。 ”她不甘心,她绝对不甘心,已经发生过一次的事,又再一次的重现在她的身上,她又必须依靠他们的解药过活,想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能被人如此的践踏,辱了皇家颜面,“皇兄,”飘云气得落了泪,“皇兄一定要替皇妹做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皇妹。”
皇上也恼,恼的不仅仅是奉扬和师轻雨,还有她飘云,“你若是不先惹他们,他们何必为了自保对你下毒,”他冷冷的道,“朕要你好好的禁足思过,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这也是你该得的,”
“皇兄,”飘云哭得梨花带雨,几乎脱了气,“本宫也是一时气不过才会这样做的,皇兄你就真的眼睁睁的看着皇妹被人牵着鼻子走吗?若是让母后知道,母后一定会伤心难过的,皇兄是个孝子,怎忍心见母后伤心难过。 ”
当今皇上的确是个孝子,正因为重视母亲的感受,才一再的容忍飘云的任性,否则,为了后宫安宁,早就打压了。
“别把母后搬出来。”皇上低喝,“就是母后把你宠得无法无天,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什么样的事都敢做,你就不能让朕省省心吗?”
“……,”她怎么就不让他省心了,她做的都是些小事,是其他人太大惊小怪了,“皇兄怎能责怪母后,母后心疼自己的子女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母后也疼皇兄啊。”皇兄身为一国之君,母后打小是对他严厉了些,那不一样啊,她是个闲散公主,她这辈子要做的事就是让自己开心就行。
母后疼爱她,宠着她,由着她做任何想要做的事,她也一直随心所欲惯了,有什么不对?也从来没有人告诉她有什么不对。
现在好了,却来指责她犯了错,动不动的要罚,她心里的苦,向谁说去。
自谁说!
两个月一回的解药,清姨预计太医院要研制出解药起码要半年的功夫,当然,若是有特别厉害的人在,不出一个月,便会研出解药,到时,就不需要再向她们讨要第二次解药。
宫里的太医清姨听说过几个,医术的确是超群的,可,还没有到达能随即就制出解药的程度,有些也只是会些医术,便仗着家里的关系,才进得太医院。
真正有绝世医术的人是不会入宫的,进了宫门只能给皇上与宫妃们看诊,大不了也就是替些大臣看看病,试问这天底下谁又听说过,哪个百姓有幸得太医看诊。
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拥有绝顶医术的医者,多多少少都有些个性,要嘛就是博爱天下,不管是谁,不管什么身份,见者都救。
再有便是像清姨一样的人,有医术,择人救,并不是见谁都救。
若是没有遇上自己投缘的,便谁也不救。
任性!
宫里有没有藏着世外高人说不妥,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万一真的有呢,他们下的毒也不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比起之前步玉逍所下之毒,已经是轻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