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其实苏辉也知道自己刚说的那些不切实际,他那般说也不过是想安抚下自家大姐浮躁的心情,毕竟,谁肯让自家生意,被自家人抢走。
尤其这个抢走自家生意的自家人,还是大姐早前瞒着爹娘相中的,跟着偷跑,更是私定终身嫁给的男人,现在大姐还替那男人家养着两个非亲生的孩子。
“二弟,不是大姐说你,你想唬大姐,就你这套说法,别说唬不住大姐,连你姐夫那关你都过不去。”
“啊?”苏辉见傅连年相貌俊逸,说话忠恳,以为大姐后找的男人该是很好唬的,谁成想大姐变得不好唬了不说,大姐给她续找的这个姐夫也不是笨人。“哎。”既被大姐戳穿,苏辉只得叹口长气。“那不是没法子吗。其实开酒楼是我给爹出的主意,正好爹也有这个意向。”
“凭什么啊?”
“恩?”凉颜秋无厘头的一问,把苏辉问的一愣。
“我说凭什么咱家要放弃大好的木材生意不做,把生意让给别人做?”
“大姐!”苏辉鲜少听见大姐这么涨自家人志气,灭别人家威风,不禁神色一怔,下一刻满脸欢喜的堆笑。“其实我跟爹也不想放弃咱苏家做了多年的木材生意,可不才想尽办法想将生意给揽回来吗?”
“你等着,我去把你姐夫给喊进来。咱们合计合计。”说到自家的生意被抢,凉颜秋岂敢怠慢。凉颜秋说去就去,很快就回来了。
非但把傅连年找了来,一双儿女也跟着凉颜秋和傅连年的身后回来了。冬子对苏辉依旧是不冷不淡的样子,而苗苗则该是在外面听见了娘与后爹两人的谈话。一脸同情地看向小舅。
苗苗的怜悯惹得苏辉哭笑不得,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家再穷,也比大姐家过得锦衣玉食多了,且光看苏辉来大姐家坐的马车就能看出来。苏家能倒,可能性不大!不过就是一时失意,生意被抢,没争过人家罢了。
“连年你可有什么好方法?你熟识木工活儿,帮我家拿个主意呗。”凉颜秋只道古代棺材比家具赚钱,可她的便宜爹却死活不肯做棺材买卖。凉颜秋也很难想出个应变之策来。
“木工的东西,好像除了棺椁,家具,别的也没什么的可做可卖。哦,对还可以修桥做船。”
“对啊,做船,做船,卖船准保赚钱。”凉颜秋听闻傅连年道修桥做船,狠狠地两手一拍,砸出个啪叽一声。
“娘,做船哪能赚了?不赔钱就是好的。咱们这里又不临海。听闻唯有海里的渔夫才会用船。”别看冬子进屋后对小舅苏辉依旧爱答不理,可却是心系娘亲,一直帮着娘亲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没海,可以建啊。”
“建个海?”屋里人听闻凉颜秋的话几乎全傻眼了,唯有苗苗不懂娘亲的话。
“娘,什么是海啊?冬子哥,海是什么啊?”
“就是特别大的河。不过,海水是咸的。”冬子也没见过海长什么样,也是听见多识广的小文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