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康王端郎元刚一拍板跟凉颜秋说此事就如此说定了。凉颜秋便冲端郎元幽然一笑。
端郎元还当凉颜秋冲他笑完便要离开,忙道:“那个,凉女医且稍后片刻,鄙人还有事想予凉女医讨教。”
“哦?”
“是这样,鄙人家有病人,想像凉女医讨个医病的方子。”
柜里苏辉听闻端郎元的话,马上就意识到康王这是没安好心,许是想占自家大姐的便宜,苏辉心里当即就骂开了,你大爷的端郎元,你敢碰我大姐一下试试,我苏辉今天非出去跟你霍命不可。我若打不过你,我就把我后姐夫喊来,管你是王爷,还是cǎi_huā淫贼,直接拿去县衙吃牢饭。
“端公子,这药可没有乱吃的,方子,颜秋自也不能胡乱瞎开,不如这样好了,端公子能否把那患者带来合谷县,颜秋自当尽心竭力,帮端公子的家人医病。”
“这,不瞒凉女医说。其实害病的人,就是端某本人。”
“哦?原来是端公子害了病。敢问端公子是哪里害病,不舒服?”
“就是心口这里。”真要说起来,这招端郎元也是头一次使,还是使在凉颜秋身上,这是端郎元的父亲,也就是小文的外祖父交予自家儿子的。
端老爷子告诉儿子,若是遇见心仪的女子,那女子偏又不肯上道,不肯主动投怀送抱,不行就牺牲自身色相,女人嘛总有矜持的时候,遇见这种时候,做男人的就该主动出击。
端郎元也是见凉颜秋屡次不肯悉心待他,这次是真急了。边道心口不适,边厚脸皮地拾起凉颜秋的一双细手往自己结实平坦的胸膛上按。
“端公子不用让颜秋抚的,颜秋听端公子说,便能诊断出病理。”凉颜秋何止是不上道啊,简直可谓是将她放在盘里,她还往出蹦的。
端郎元刚才拾起凉颜秋的手,就见凉颜秋手缩的倒快。端郎元就摸了个细滑,再一看,凉颜秋的手早抽出去了,根本就没按在他胸口上。
“不是,端某这胸口真是疼的不行,要不,端某将衣服脱了,让凉女医细给端某好生诊治,瞧瞧?”
尼玛,你个端郎元,你也太臭不要脸了!苏辉已是等不及屋里大姐摔杯为号了,气急败坏地狠一掀柜门,就从柜子里跳了出去。
“姓端的,你敢脱衣服试试,信不信我叫我姐夫来,抓你去县大牢吃牢饭。”
“苏……苏公子你怎躲在柜里的?”端郎元见苏辉,眼都吓快竖起来,成猫眼了。
“公子,小的有急事找您。”下人在外面怎寻苏辉都寻不到,就差把客栈整个翻过来了。结果敲门进屋,就见苏辉正一脸恼怒地瞪着他家王爷。
而王爷呢,则似是被突显屋里的苏辉吓一大跳,完全被震慑住了,这回儿下人也不用再找苏辉了,苏辉竟在自家王爷的屋里。
“原来端公子跟你家下人与我弟弟认识啊?”
“啊?昂,认识,认识!”端郎元见苏辉,险些吓得话都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