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您莫急,我得先看看晴晴的状况,才能给晴晴医病。不然光靠您这样说,我见不到晴晴,也不知到底是怎一个情况。”
“好,晴晴就在马车里。我怕抱晴晴下马车,万一晴晴得的是天花,那就糟了。”县令夫人也是个菩萨心肠,生怕自家养女害得是会传染的天花,由于县令夫人不知得过一次天花,便会终身免疫不会再得,所以县令夫人不得不千般提防。
近日唯有她一人不分昼夜的照看养女晴晴,县令夫人甚至怕晴晴会将病染给县令,故而都不肯让县令去探望晴晴,毕竟县令不日就要进宫面圣受赏,县令夫人岂能让自家相公将天花恶疾带入皇宫去。
很显然,宫里的消息封锁的甚严,皇后与小公主皆早就染了天花恶疾一事,甚至就连不远迢迢从各县赶赴京城,准备年终受赏的官员都浑然不知情。要说那客栈为何会知道宫里的事,许也是因跟客栈掌柜人脉广阔有一定关系。
听闻县令夫人的话,苏夫人心里的内疚不由再度加深。紧攥住女儿凉颜秋的手。“芳儿,你定要医好县令夫人家的女儿,需要什么药,只要咱苏家能帮衬上的尽管开口。”
也是凉颜秋早在进苏家门时,便将自己更名改姓地事说予了家人,所以县令夫人唤凉颜秋时,苏夫人并未询问太多。只是一个劲地叮嘱凉颜秋定要医好晴晴。药钱苏家甚至可以帮掏。
“娘,您放心,女儿定当尽心竭力,女儿在合谷县时可没少受县令,县令夫人照应。”凉颜秋在合谷县时,没少受县令等人照顾,自是念着县令等人的恩情。
只见凉颜秋紧随着县令夫人走向了马车,又一头扎进了马车的车厢里。待到凉颜秋再出来时,车厢里的晴晴已是不在哭闹不止了。而县令夫人的脸上也是愁容尽去。
“多谢凉女医。”县令夫人不知已是在马车的车厢里跟凉颜秋道过几次谢了,出了车厢依旧不忘感激地与凉颜秋再声声地真挚道谢。
“夫人切记回去切莫让晴晴沾水,洗澡的话,这几天也稍停几日,别再洗了。”凉颜秋想到自己今日对傅连年说的最多的便是洗澡二字,现又叮嘱县令夫人给晴晴洗澡的事,凉颜秋不由觉得好笑地唇角上扬。
县令夫人见凉颜秋笑得妩媚,便知凉颜秋许是想起什么好事来了。由于凉颜秋已是医好了养女晴晴,县令夫人的心情也已然放晴。
县令夫人便八卦地一拐胳膊,轻捣了凉颜秋的肋骨:“凉女医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没,我跟连年哪那么快。”凉颜秋脸红似火,她跟傅连年那男人连房都圆呢,怎可能有喜。
“看凉女医笑得欢喜,我还当……”
“没!我是因晴晴起得是风疹,刚巧我又能医,而替夫人与晴晴,还有自己感到欢喜才笑的。”
“真的?”县令夫人何等聪颖,岂会被凉颜秋的三两句谎话给唬住。见凉颜秋刚笑得那般小女人娇媚十足,定是想起夫妻间的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