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轩知道唐墨玦口中的她,指的是李梦瑶,想了想说道,“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两件事情是一人所为
唐墨玦最近一直在暗中调查谋害李梦瑶的人,他想尽办法却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继续追查。”唐墨玦吩咐荣轩继续追查。
“是!”荣轩一边应声,一边感叹,他家主子掉进了情网。
唐墨玦为了帮李梦瑶查出凶手,花费了许多精力,可这凶手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无踪影。
“单冬雷那个马场,查的怎么样了?”唐墨玦开口问道。
“查过了,一切正常,没有违背西凉律例。”
“马场的那些马,没有偷偷运往东凉,大多都是卖给了那些纨绔子弟。”
“还有赌马的行为?”唐墨玦问道。
“有。”荣轩实话实话,可这西凉律例没有不许赌马的规定。
唐墨玦听说那些王公贵胄,富家子弟还在单冬雷那儿赌马,头越来越疼。
那些人真是一点上进心和责任心都没有,国难当头,他们不关心国家的安危,却在寻欢作乐。
从烟柳巷子,到堵坊酒庄,现在又玩堵马,真是会吃会喝会玩乐。
除了会寻欢作乐,他们还有什么能耐。
“都有那些人?”唐墨玦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在堵马。
“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侯爷的孙子……”荣轩把那些参与赌马的世家子弟一一说给唐墨玦听。
“他们玩的很疯,十里坡那儿每到深夜就聚集了许多名门公子,达官贵人,商贾巨富,都在那儿找乐子。”
“那儿热闹的犹如街市,这单公子赚足了银子。”
“爷,单公子可是东凉人。”荣轩提醒唐墨玦,这个单冬雷正在赚他们的银子。
“这一年下来,他单单凭马场这一桩生意,至少能赚十万雪花银。”荣轩想到单冬雷赚的那些银子,他咂嘴唏嘘。
荣轩说的这些,唐墨玦都懂。
可人家是正经商人,总不能不让人经营吧!
再说以他的了解,单冬雷做的是合法生意,而且人家来这儿,是带足了本钱来的。
人家建的马场,客栈都是花了不少真金白银。
单冬雷的生意遍布列国,人脉颇广,这是唐墨玦所欣赏的。
唐墨玦只对单冬雷东凉人的身份不满意。
“爷,这单公子……”荣轩想提醒唐墨玦,要防着这单公子,话没说完就被唐墨玦打断。
“这单家钱庄开遍列国,我就不相信他会为了东凉国而砸了这么大的生意。”唐墨玦虽然怀疑,但打心底不相信单冬雷是间谍。
“去他那马场看看,看他还有多少天价的马,供那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玩。”唐墨玦要去单冬雷的马场。
西凉和东凉的国界,两国大军都望雨哀叹。
李北看着大雨愁眉不展,问钦天监派来的监副,这雨还要下几天。
这钦天监是专门预测天气的,行军打仗这天气也是影响战事的重要原因,所以大军打仗钦天监得派人随行,替大军预测天气。
这次钦天监派的是监副边也。
边也年过四旬,预测天气的经营是非常丰富。
“将军,这大雨还得下两天。”边也看着哗啦啦的大雨说道。
李北听说这大雨还得下两天,他眉头紧拧,半晌才开口说道,“这雨再下,这水没地方去,这营帐就得被这雨水掩了!”
“如若这四周雨水漫上来,可如何是好?”李北没想到这雨会连着下几天。
边也也知道这雨再下,他们这营帐就得被淹,可天要下雨,他有什么办法。
“我李家军没战死沙场,要是被这雨水给淹死,那就冤死了!”李北说道。
边也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怪只怪这东凉太奸诈。”
“这里本就是多雨地带,年年都被雨水淹。”
“这东凉国为了不被淹,每年都会填土提高他们那边,这雨一下,这些雨水都流入我国边境。”
李北听到这话,皱着眉头说道,“东凉用这奸计对付我们,为什么驻守的官员不上报朝庭?”
李北听了边也的话,愤怒的说道。
“驻军不是长期的,估计他们没发现这个问题。”李东说道。
李北听到这话,脸上又添愁容。
这里得派常驻军才行,他早就劝谏皇上,这里要派兵把守,可皇上一直说东凉在这里也没有驻军,他们就不派军队防守了!
东凉早就心怀不鬼,有心要攻打西凉,这下打了西凉一个措手不及,要不是李家军及时赶到,只怕这边关早落入东凉这只恶虎的口里。
“八百里加急,让皇上派工部来这里筑建城墙,以防东凉不轨之心。”李北冒着大雨下令信吏回都城。
雨哗啦啦的下着,营房里的徐川看着外边的倾盆大雨,说道,“这雨再下几天,我们就可以不战而胜了!”
坐在案桌后的赵华标,看着面前的地图,笑道,“我国这边比西凉国高出二尺,要是我们这边开始积水,那么李北的营帐就要在河里漂了!”
听到赵华标得意的声音,徐川一双黑眸半眯着看向得意的瑞王,说道,“瑞王有如此良计,为何不多挖一点坑坑洞洞,把那西凉国皇帝的皇宫给挖沉了!”
坐在那儿研究战术的瑞王,听到徐川的调侃,嘴角微倾,露出无奈的笑。
面对高高在上的瑞爷,徐川没有逢迎拍马,反而时不时的挖苦嘲讽瑞王,这屋里的侍卫都为他捏把汗。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