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在我国四川地区出土的一些青铜器上就发现了许多神秘的图案。学者们把这些图案和后期发现的戈文统称为“巴蜀图语”,这些神秘的、充满玄机的符号后面到底隐藏着多大的玄机呢?它们是文字还是图案呢?
巴蜀图语,又称巴蜀符号或巴蜀图形文字,是在被外界称为“世界第九大奇迹”的三星堆遗址中出土的青铜器上发现的一些图形符号。一些学者把这些图案、戈文、印章统称为“巴蜀图语”。这些蕴藏着丰富的形制、玄妙的纹饰的图语,如果能够揭开这一层面纱,那么也就打开古蜀文明的窗口。巴蜀图语,在中华民族文字起源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与仙居蝌蚪文一样是完全没有被破解的文字,它的解读将对我们了解神秘的古巴蜀王国文化起到关键性的作用,也是我们揭开三星堆遗址的关键。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它们是巴蜀古族用来记录语言的工具、族徽、图腾或宗教符号,应该是一种象形文字。
现已发现的巴蜀图语已经达到了两百多种,大多数都是刻在铜兵器上的,年代在公元前9世纪西周到公元前1世纪西汉之间,前后延续长达 年之久。西汉史学家扬雄在《蜀王本纪》中有一段大胆地的论述记载,“是时人萌(民)椎髻左言,不晓文字,未有礼乐。”说的是古蜀人不认识字,在巴蜀图语发现之前,古蜀文明没有文字,而且这一说法曾一度成为考古界的共识。文字是文明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才出现的产物,然而高度发达的古蜀文明却没有文字,似乎不能够被大家所信服。
在20世纪50年代至90年代陆续出土的巴蜀铜戈上,考古学家们在上面又发现了写有大量铭文,这些铭文跟巴蜀图语似乎不是同一个文字系统,考古界称之为巴蜀戈文。这些戈文已经与方块汉字有了更多的相似性,它们像汉字一样排列整齐,字与字之间还留有行距,和竹简上的文字很像。
高度发达的古蜀文明是不可能没有文字的,从这个新出土的文字上看,似乎还出现了两种可能是文字的符号,但随着进一步的考察研究,这个希望又破灭了,因为这些戈文不只是在巴蜀地区出现过,在湘西山地也有发现,这似乎是当时一种通行于西南地区的类似文字的图案。
为了进一步了解这些神秘字符背后隐藏的巨大玄机,在2009年4月,胡成荣等人开始研究三星堆出土的神秘字符,他参照了《三星堆之谜与彝族文化渊源》、《龙腾鹰翔虎啸蜀》等有关三星堆文化和凉山文化的书籍,他们先后在凉山的6个县市请教过数10位名气很大能识别古彝文的民间人士,他们对照毕摩经书对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这62个字符进行了识读和释义。经过8个多月的鉴别之后得出了结论,这些字符是早年的巴蜀古彝文,最终破译了这神秘的62个字符,也为破译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巴蜀图语”打好了坚实基础。
经专家破译后,一致认为三星堆博物馆里陈列的这62个“巴蜀古彝文”应该分两个段落来解读,胡成荣和窝底子确认为,前一段32个字应该是一首彝文记事诗。意思是“明君掌握权力的顶端,兽类以大象为最大(尊贵),牛羊满林地(指富裕或可翻译成牛羊适宜在林地中生长);杰出的法官判断事理一针见血,皇帝的儿孙最容易接过权力的权杖,日月人和鸡和睦相处(人要和大自然和谐相处)”。破译或者说原古彝文的翻译结果说明,在古代时候早已经有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理念存在了。
而后一段的意思应是古代一种侦查结案制度或说是一种重要的法度,也可以说是一种军事命令与管理制度。他们认为后面字中的前10个字意思大致是:“牛皮口袋(或獐皮口袋)被鼠咬破(留下痕迹),(以此为突破口)巡查兽类的踪迹”,认为这可能是古代的一种侦查手段或者侦查制度的缩写。其余的字翻译出来是“命令六龙(人名)掌管兵马牛(军权),指(一)名(人)掌管财务(财权)”,翻译出来的意思可能是指的一种财务管理制度,说的是必须加强财务管理工作,要把责任落实到具体的人头上去。在62个字的左下方的那几个字从字面上直译的意思是“决定要放过年(假)”。意译的意思可能有“年终之后可施行或可执行”,这或许是一种公文类型的书写手法。
三星堆文化与彝族文化在器物、文字等方面非常相似,三星堆文明和古彝族文化很可能是同源。专家认为要是能在考古过程中发现毕摩的经书以及在文献中找到一些和“神秘字符”一样的字或者句子,通过考古发现和研究找到生活方式、迁徙路线、祭祀方式等方面印证的话,将会对三星堆古文明研究是一个重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