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霍娉婷接到何东升打来的电话,说他出院了。.. 。说
霍娉婷分外吃惊:“你那么重的伤,才几天就好了?”她当然盼着何东升早点恢复,只是,现在医学什么时候这么发达了,还是他愈合能力超乎寻常?
电话里,何东升爽朗大笑:“神奇吧?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呢!”
说完他收起笑声,换了副正经的口‘吻’:“古先生上午来过,没说什么,过来看一眼就走了。两小时后医生巡房,说我可以出院了。霍姑娘,老何是个粗人,腻歪的话不会说。以后但凡老何能搭上手的,尽管开口。”
原来是古言的手笔。
他虽然没说什么,何东升心知肚明,所以才打电话感谢她。
霍娉婷心里暖暖的:昨天她忍不住跟古言又念叨了一回,定然是古言不想让她再内疚,才出手帮了何东升。她挂断电话后,重新把最近发生过的事情都回忆一遍,最后想起沈梦寻来。
关于上次停车场的黑影,她想跟沈梦寻聊聊,给古言打电话说,晚上迟些回去。
古言不满地撒娇,问她去哪里,要求跟她一起去。
自从她表明心意后,这家伙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缠她缠得更紧了。霍娉婷心里无奈,又觉得甜蜜蜜的,默许了他的行为。她想了想,觉得自己见了沈梦寻,不一定能问出什么,同意古言跟着。
他知道得比较多,也不像她胆子小,或许沈梦寻愿意告诉他。
沈梦寻最近玩得很开心。她凭着出‘色’的外表、过人的‘交’际手段,早在h市内立稳脚跟。她足够漂亮、足够聪明,对敌人干脆利落,对盟友分外慷慨,有大把的男人抢着献殷勤。易振国舍不得放弃她,侧面跟她碰了两回,没捞着好处,重新放低身段,邀请她合作。沈梦寻假装没有发现他的深藏的算计,高高兴兴地接受邀请。
俗话说:男人掌控世界,‘女’人通过掌控男人来掌控世界。沈梦寻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对鸿丰集团没兴趣,不过她愿意把鸿丰集团送给有兴趣又听话的人。
晚上霍娉婷下班,公司‘门’口等着她的,不止有吸引目光的古言,还有沈梦寻的mini。沈梦寻坐在车内,懒洋洋地倚在车窗边,怀里抱着黑猫,探出一只手冲她挥了挥:“哟~”
古言绷着脸,很不高兴的模样:“你说有事,是要找沈梦寻?”
霍娉婷主动勾住他的手,不好意思地看了沈梦寻一眼,悄声跟他解释:“我以前遇到过黑影,就是那个影偶什么的。当时沈梦寻在场,她或许知道什么。”
古言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嘴。霍娉婷拉着他上车,并排坐到后座。沈梦寻从后视镜里瞥过去,看到古言飞快地亲了她一下,她红着脸没有动作,神‘色’间也不见恼怒,不由微微皱眉,提醒道:“我跟你说过的话,都还记得吧?”
霍娉婷笑笑,平静地回答:“嗯,我都记得。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她对待感情谨慎,不肯轻易迈出步子。可如果明白了自己的心,仍然固守牢笼、不敢抓住眼前的幸福,那就不是谨慎,而是怯懦和愚蠢。
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够圆满,至少她不会后悔。古言为她做的已经足够多,从今天开始,她想试着为他做些什么。
沈梦寻定定看了她一瞬,没再多说什么,松开怀里的黑猫。它立刻懂事地跳开,卧到副驾座上。
霍娉婷看着它卖乖的模样,‘挺’想抱抱它,顾忌着旁边的古言,忍了,跟沈梦寻搭话:“小家伙真懂事,你给它取名字没有,叫什么?”
“炭球。”沈梦寻发动汽车,淡然回答。
“噗……”
霍娉婷顿时哈哈大笑:还不如叫喵子呢!
“喵~”小黑猫颤着音发出一声叫唤,可怜兮兮地瞪眼。
沈梦寻最早让它跟着霍娉婷,因为它擅自离开,沈梦寻很生气,所以才给它起这个名字。它好想挠死这个蠢‘女’人!可是她旁边的老妖怪好可怕,它不敢得罪,只能蜷进角落。呜呜,好委屈。
今天沈梦寻选的是一家‘私’房菜馆。霍娉婷跟在她后面,看到菜馆主人殷勤地跑前跑后,先斟茶再送点心和果盘,以为又是一个沈梦寻的裙下臣,打趣地冲她挤眉‘弄’眼。
有主人的关照,菜‘色’很快上齐,随后菜馆主人退出去,厢房内只剩下三人一猫,沈梦寻才淡淡开口:“菜馆月初开业时,我介绍了几个金牌客户给他。”
所以,他的殷勤其实无关‘性’别,只是感谢和拉拢?
霍娉婷愕然,有些不习惯沈梦寻的态度:“你以前从来不会解释。”不管别人开玩笑、或者打探内情,甚至对她有误解,她都是一笑置之,绝不多言。
沈梦寻饮一口清茶,没有抬头:“如今不同以往。”
以往霍娉婷独身一人,‘性’格软绵绵的,加上没有好奇心,所以事实如何都不重要,只要不妨碍她,就不会影响她们的友谊。如今她身边还有旁的人,沈梦寻相信她,却不相信她身边的人。
再亲密的友谊,也需要经营维持。
沈梦寻不希望被人借题发挥,进而令她们互生嫌隙。
霍娉婷倒没有想这么多,单纯以为沈梦寻的处境不同以往,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包括询问影偶一事时,她也没有绕个弯,直接了当地挑起:“上次我们在停车场见到的黑影,你还记得不?”
沈梦寻扔下筷子:“你说影偶啊?我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