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娉婷正给黑猫做检查,没搭理它。。 说
它烦躁地停在原地,想走又想留,郁闷得直打圈。
好在黑猫没受伤,霍娉婷检查完毕,终于想到古言,一转头发现小狐狸都跑到‘门’口了,赶紧叫住它:“回来。”
那只没节‘操’的家伙只挣扎了两秒钟,立刻欢快地蹭回来。霍娉婷毫不客气地伸手,揪住它的耳朵教训:“跟小‘奶’猫打架,瞧你这点出息!”
它才不是小‘奶’猫!狐狸甩甩脑袋,试图挣脱霍娉婷的钳制。霍娉婷拽着不放,一指头戳上它脑‘门’:“气度呢!这俩字从你的字典里抠掉了?”
“妖族没有字典。”狐狸气哼哼地反驳。
霍娉婷继续戳:“你还有理了?”
狐狸识趣地闭上嘴沉默。
霍娉婷指着破烂的沙发,开始跟它算帐:“沙发怎么办?”
那沙发是房东的!她检查过,划痕太深,根本没办法修补。总不能打个难看的补丁吧?回头房东发现,还不得吃了她!
狐狸更郁闷了,低着头:“我赔,一会儿叫人给你送个新的。”
差点忘了,这货跟她不一样,手里不缺钱。霍娉婷嘴角‘抽’了‘抽’,再指指黑猫:“道歉。”
狐狸炸‘毛’,恨不得扑上去补两爪子:“凭什么?”
霍娉婷很是冷静:“凭你欺负它。”
“活该,谁叫它占你便宜!”狐狸气得跳脚,瞪着旁边洋洋得意的黑猫,咬牙切齿:“一定是沈梦寻捣的鬼,看我明天不撕了她!”
霍娉婷屈指,狠狠敲到它脑袋上:“胡说什么!”她就不明白了,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互相看不顺眼,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要闹得跟什么一样,幼不幼稚!
狐狸嗷嗷叫唤,大声喊冤:“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霍娉婷被他的态度‘激’得有些不痛快,抱起手强调:“她是我朋友。”她今晚约沈梦寻出来,有她的目的。她知道沈梦寻不喜欢古言,趁着今晚的机会,她想知道原因。趁着还未做出决定,那些应该‘弄’明白的事情,她想都‘弄’清楚。
这是对古言负责,也是对她自己负责。
黑猫先前‘逼’着古言‘露’出形迹,到家后三番两次讨宠,明显故意在‘激’怒古言。要说沈梦寻没叮嘱过什么,霍娉婷自己都不信。她生气的,不是古言偷偷跟着她,而是古言不顾身份,居然对一只小猫痛下杀手。
别说他是千年的老妖怪,就算是只宠物,难道分不清自家宠物跟寄养宠物的区别?黑猫再有灵‘性’,过完这几天就会还给沈梦寻,他跟一只宠物置什么气!
狐狸不知道她这些想法,也没心思细究,他一想到黑猫刚才‘舔’了她的手指就恨不得暴走:这‘女’人是他的!他的!谁都没资格碰!
最后还是霍娉婷先冷静下来,问他:“你跟着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狐狸气哼哼的:“没有!”
霍娉婷叹了口气,伸手将它抱起来,用手指给它顺‘毛’:“跟我说实话,真的没有?”
狐狸还在赌气:“反正你不信我,说什么?”
霍娉婷动作顿了顿,捧着它凑到面前,直视它的眼睛:“古言,你这态度,是讨厌我了吗?”
“我怎么会讨厌你!”狐狸简直气急败坏,“我那么喜欢你……”
霍娉婷冲它笑了笑,脱口而出:“嗯,我也喜欢你。”
狐狸僵住了,瞪着一双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它刚才听到了什么!做梦吗?
霍娉婷亲亲它的小脑袋,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如果单纯只是因为家里的阵势破了,古言没必要偷偷跟着她。短短一星期而已,她还带着手串,不至于受伤。能让古言忧心的,肯定是手串对付不了的。
古言曾经告诉过她:人心才是最可怕的。景沫蓝也说,最近一连串的失心案是人为的。所以她猜测,古言肯定查到什么。说不定他已经知道,那个幕后的凶手盯上了她。
狐狸被她主动的温柔冲昏了脑袋,压根没听到她在问什么,直勾勾地愣了一会儿,地化了人形,清俊的脸上溢满笑意,有力的双打将她打横抱起,起身进入卧室,脚一踢顺便带上‘门’,把那只碍事的黑猫挡在‘门’外。
他把霍娉婷放在‘床’上,跟着欺身凑过来,贴着她娇软的身躯,温柔‘诱’哄:“婷婷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好不好?”
霍娉婷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突然‘逼’近的俊脸,还有期盼晶亮的眼神,蓦地脸红了,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我问你发生什么事。”
古言捞起她的手掌,一根一根亲遍她的手指,反复‘吮’‘吻’:“不是,前面那句。”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手掌上,烫得霍娉婷心慌意‘乱’,‘抽’了几回都‘抽’不住手指,垂着眼不敢看他,试图‘蒙’‘混’过关:“我、我忘了。”
“仔细想想。”古言含糊说着,没有点破她的谎言,细碎的‘吻’从指尖往上移,沿着手臂落到她颈侧,顺着锁骨反复流连。很快,她白皙的皮肤上浮起羞赧的粉红,呼吸渐渐‘乱’了节奏。
她双手抵在他‘胸’前,用最后的力气努力维持着神智:“我问你话呢。”
古言拉着她的手放到头顶,与她十指相扣、紧密相贴。温柔的‘唇’还停在颈侧,用牙齿轻轻厮磨,他声音里染上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