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打起架来真他妈狠,要不是胖爷我厉害,估计还得着了她的道。哼哼,待会你们就瞧好了,胖爷我借着这满地的刑具,好好拷问一下这女人,连她内裤是什么颜色都能问出来。”王胖子伸手将女子拖拽起来,想要将她也摆放在手术台上面。
我见状急忙上去帮忙,但是手指无意间扫过那女人耳朵时候,却发现上面坑坑洼洼,像是布满了无数个小坑一般。
我当下叫做王胖子,将那女人翻过身来一看。原来,她脸上耳朵下面竟然有着一副纹身,沿着后颈一小块的位置一直蔓延到了后背衣服当中。
我仔细一看,她耳朵以下部位,布满了“蛹”图腾,而且数量极多,有如显微镜下密密麻麻的扎着堆儿的细菌。王胖子顿时觉得蹊跷,忙用刀子割开她裹住上身的性感衣物,露出后背。
只见她背部纹着许多蝴蝶,再往下一看,我顿时惊呆了。原来,这幅纹身图腾给我看反了,应该是倒过来看。在那女人的后背中央,纹有一堆木柴篝火,火焰上悬着一口水缸,无数只蝴蝶,正从水缸上面缭绕的蒸汽中翩翩起飞,纷纷聚拢到背阔肌的位置,再往上便是蚕茧,到了耳朵背后的位置,便形成密密麻麻的蛹。
在那刻画着獠牙厉鬼的水缸纹身上面,纹着几个古文大字,我凑上前去细细打量,发现那几个字是“刑之画家,剥皮烹煮官”。
“什么意思?”我一边将这几个古字翻译出来,一边嘀咕道。
王胖子脸色变了,指了指昏迷的女子说道:“她是满清十二宫的成员之一,主管刑法,专研满清十大酷刑的高手之一画家。”
“画家?”
这女人的名字起得还真是充满了“诗情画意”,不过行事却是让人恶心得发指。
王胖子指了指甜甜的尸体,再次开口:“你看,她先被剥去脸上的皮肉,又被砍掉四肢,正好符合传闻当中十二宫成员之一画家怠R郧芭忠我在绿林当中混的时候,就流行一句话,那就是“宁进阎罗殿,莫踏画家门”,讲得就是这酷刑专家画家的恐怖之处。只是让胖爷我没有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画家,竟然他娘的是个女人。”
王胖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一些历史上的典故。
传闻满清十大酷刑当中有剥皮一门刑法,专门对付那些打家劫舍的恶贼。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这样被剥的人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断气。
想到这里,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胖子。因为这剥皮一门刑法当中,最难剥的就是胖子,因为他们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
另外还有一种剥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当然,这些都是我从野史当中看来的,而真正历史上有过剥皮记录的,则是大内奸魏忠贤。他喜欢在受刑人的身上浇上沥青,冷凝后,使用锤子敲打。这个时候,沥青和人皮会一同脱落,洗掉沥青便得到一张完整人皮。这人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门口,以昭炯戒,告诉别人和他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至于烹煮一门刑法,就是用一个大瓮,四周堆满烧红的炭火,再把犯人放进去,活生生烫掉满身皮肉。再顽固不化的人,也受不了这个滋味。
我越想越恶心,差点反胃吐了出来。虽然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却未曾想到,她就是臭名昭著的地下刑法者画家,一双手不知道沾过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
“他们为什么要对甜甜用刑?难道是想问出来什么东西?”拍拍胸口,我故作镇定的问道。
“胖爷我怎么会知道?不过这些精通刑法的家伙跟我师兄孙国辅创立的外九门打过不少交道,目的就是那种秦始皇找到的神秘石头。为此,外九门中不少兄弟都含冤受刑而死。只是这满清十二宫的成员行踪太他娘的诡异了,胖爷我平日里都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至于他们是什么目的,待会看胖爷为亲自动手拷问这女人,不怕她不说。”王胖子嘿嘿一笑,就走到一边去,想要需找一把趁手的刑具,可以施以酷刑,但又不会坏了女子的性命。
“嘿,那写书的,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就是那刘甜甜?”王胖子刚走到一边,就开始喊叫起来。
我急忙过去一看,发现不远处的案子上摆着几个足球,上面都覆盖着人的脸皮。那些脸皮都是活生生从脸上剥离下来的,还充斥着脸皮离开脑袋时候的恐惧和疼痛,看起来恐怖无比。
我强忍着恶心,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心中一痛。那脸皮里面,不仅有生前调皮可爱的甜甜,还有总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够化身成为大圣的老朱。此时他们都保持着生前的恐惧,将面部表情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胖哥,选一个狠一点的刑具。”我扭过头,不愿再去看那熟悉的脸庞。
王胖子左选右选,抛弃了不少水火酷刑的刑具,转而拿着几只牛油蜡烛走了过来。
我正在纳闷,却见他直接将那女子摇醒,然后拿了块污糟的黑布蒙住她的双眼,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