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走,我们回边关。”出这么大的事,怎可能不急,急坏的不单柳芸娘一人,还有柳家兄妹,听闻边关高级,父亲与祖父相继受伤,不知伤势是轻是重,柳家兄妹恨不得插上翅膀即刻飞往边关。
尤其柳轻蝶,已然快人快语地道出,自发请命,要同王爷姑父皇甫晋一并即刻赶赴边关前线。
“圣上有命,令晋王爷即刻赶赴边关。刻不容缓。”随着信使送来的书信,一并送到的还有圣上的口谕及圣旨,要皇甫晋带兵即刻前去边关救急。
“柳侯爷,您不能去!因柳侯爷您现在乃是皇上御赐的钦差大人,还要替皇上办差,继续微服出巡的寻访各县的。”听闻柳轻狂竟要钦差大人的事情不办,而即刻赶赴边关带兵打仗,信使也好心,忙劝柳轻狂收回成命。
毕竟柳轻狂现乃是圣上御赐的钦差大人。且圣上所颁下的旨意也只是让晋王爷带兵前去前线支援,旨意上并没有写明要柳轻狂虽行同去前线。
“狗屁的钦差大人,我柳家人都快要为他皇甫皇室战死沙场了,他不让我去前线杀敌,这钦差大人挂个头衔,我替他查个狗屁各县。”柳轻狂气急败坏的,毕竟此事搁谁头上,谁能不急。
前来报信的信使,听闻此事自是一愣,也是信使深明大义能体谅柳轻狂此时何种的心情,不然只怕信使定要枉做小人的将柳轻狂此般大逆不道地话捎回京城,说与皇帝听。
“轻狂。”皇甫晋见信使脸色微一怔,忙喝斥了柳轻狂一声,并与信使道:“小侄久居边关不懂事,还望信使切莫见效!”
“王爷,小的能体谅柳侯爷此时的心情,还请王爷放心,小的回京,便会代柳侯爷向圣上请命。准许柳侯爷以钦差大人的身份带兵前去边关支援。王爷若有信函,也可以要小的一并捎去京城,送予圣上。”
“好,本王即刻便写信,还劳信使帮忙代交予皇上。”信使深明大义,皇甫晋自是对信使无限感激,忙声称,自己即刻便要写信,替柳轻狂请命,由他先行去边关带兵支援,而柳轻狂则代圣上见过信函后,即刻赶赴边关便可。
“晋儿,发生了何种大事,大清早的就听你们在屋里吵吵的。哀家想跟孟氏说两句话,都不得安生。”太后竟与冯如萱的母亲,冯孟氏两人一见如故。
虽是隔了一个辈分,可却无半点妨碍,太后依旧带冯孟氏极好,仿若带亲生女儿般。对冯如萱则就不似孙女,却胜似孙女了。
“太后?”信使见到太后,不禁微一怔,心道太后老人家不是前几日说去祈福,更要在庙里小住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太后见到信使也是不由一愣,知道信使来访,定是京城出了大事,太后还以为是自己偷出皇城的事东川事发了,可见信使的脸色,太后也知不是了。
“芸娘这是怎了?我的宝贝儿媳怎会昏厥?”太后进门见到柳芸娘倒在孙儿董天赐怀里,被董天赐细致入微地轻轻抱坐进椅子里,太后的整个心,霎时便吊了起来。太后哪知发生了何事,自是急得连忙打探。
“太后……”柳轻蝶听闻哥哥乃是皇上亲自认命的钦差大人,虽是听闻自家有难,更是父亲与祖父相继受伤,未人能代替家里两位长辈出战上战场,而哥哥更加不能去,柳轻蝶不禁扑向太后,抱住太后嚎啕痛哭。
想到父亲与祖父相继受伤,却还要继续替皇甫皇室卖命,伤都不能养,还要继续在前线奋勇杀敌,柳轻蝶岂能不哭不难过。
“母后。芸娘的弟弟与父亲相继负伤,边关告急,圣上要本王即刻赶赴前线,带兵前去支援。”
“原来如此。那轻蝶和轻狂?”
“由于轻狂侄儿乃是圣上认命的钦差大人,顾他除非予皇上请命才可赶去边关,不然的话……”
“胡闹!这种时候,如若边关边城失守,岂不很快殃及距离边城最近的其他各县的老百姓,这个时候,还讲什么御赐钦差大人不大人的。就说是哀家的懿旨,要柳轻狂暂卸去钦差大人一职,即刻赶赴边关与晋王一并前去边关支援。”
“太后您肯如此决断固然是好。可怕只是怕届时许会引起朝中非议,若是如此……”信使绝队是出于一番好意。而信使所言其实也只是皇甫晋所担心之事,虽说身为王爷,又本应继位做皇帝,却退让王位于同父异母的兄弟。乃是皇甫晋自动退位让贤,可朝中不免有人猜忌,皇甫晋许是别有用心,如今如若皇甫晋跃矩,定是难免会遭人非议。
“此乃哀家的旨意,谁敢有非议,叫他尽管来找哀家来说便是。边关绝不能有任何闪失,如若边城失守,别说其他各县皆不保,就连皇城也命在旦夕。”太后在危机关头,还是十分能站住脚的,说一不二的架势,颇有母仪天下的太后威严气势。
若说皇甫晋为何不做皇帝,其一是怕累怕苦。其二是皇甫晋此人再做事上有些优柔寡断,皇甫晋的优柔寡断上单从儿女情长上就能看得出,且皇甫晋本身对功名,并无太大兴趣。
早前也说过,皇甫谦这点像极了他的父亲,皇甫谦虽是个官迷,可却从未想过做大官,更未曾想过做王爷,皇甫谦不过就是想做官过审案的瘾罢了。
“太后,如萱有一请求,恳请太后应允。”
“哦?”太后才刚下旨意,就听冯如萱竟要请命。太后不禁看向冯如萱,心道边关战事,按理说冯如萱一介妇孺,且又身怀六甲,该是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