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位姑娘,小店随时小本生意,可也不会卖假酒的,这酒绝对是真的。/”老板娘一听这话,慌了,连忙声解释。
凤云倾仍是不听,“还说不是假酒,老子越喝越精神!”
“姑娘啊,这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听我的,你把不开心的事情说什么,大婶我可不是会乱嚼舌根子的人,我就是看你太可怜了,想帮帮你。”好心的老板娘,继续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凤云倾终于舍得抬头看了老板娘一眼,“好啊,要我说也可以,你那好酒来,想这些假酒,你就骗骗那些不识货的人吧。”
“小店虽小,但好酒还是有的,就是要看看姑娘你能不能给得气价钱了。”老板娘知道这么和凤云倾说话使不管用的,只好用好酒先让凤云倾注意到她。
“啪!”
凤云倾直接从怀里摸出一定金子拍在桌子上,“这些够不够,老子有多是银子,快把好酒给老子上来!”
“姑娘,小店太小,找不开金子的,姑娘可还有其他银两!”老板娘看着金子皱了皱眉头,连连摇头。
“都是你的,快把好酒好菜给老子上来,别拿假酒糊弄老子!”
好心的老板娘看着金子,有些犹豫,就是她开一辈子酒馆,也赚不了一锭金子啊,只是些韭菜而已,不止那些钱,拿了她也会心中有愧的,“姑娘,这不太好吧,”
“给你你就收下,我和你酒,我那我的钱,没什么过不去的,老板娘看你人不错,你把酒上来,我满满和你说。”
老板娘一听凤云倾有要说话的意思,当即不再纠结了,收下金子,吩咐自家女儿去把自家酿制的好酒拿出来,的好酒拿出来,顺便还给凤云倾加了几盘小菜,“姑娘啊,这是我家自家酿的果子酒,最适合姑娘个喝了,一年可就只产三叹,两坛被订出去了,这坛可是留着自家人喝的,姑娘你一定喜欢。”
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把酒倒进碗中,不给凤云倾任何拿酒坛子喝酒的机会,“我看姑娘你就是被姻缘一事伤的吧,和大婶我说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进步的刺激,毕竟大婶我是过来人,也许能帮帮你,即使帮不到你,说出来,心情也就畅快了,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凤云倾忽然沉默,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开口啊,说她不是以前的她了?她喜欢的男人,喜欢的是以前的她!而不是现在她?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自己都在云里雾里的,她怎么和别人说啊,“没什么,就是和未婚夫吵了一架,心里不痛快,看得出来,大婶你是好人,但我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对你说……”
“男人嘛,都是有自尊心的,看得出来,姑娘你是个不甘心被人管的人,可是夫妻之道,就是如此,你们现在还没成亲呢,你就出来买醉,你这是遇到了我,要是遇到别人,还不被人欺负了去,在这个年代,女子的名节是最重要的,下次你可不能这么胡闹了。”
“老板娘,我的酒呢。”
人未到,声先至,一道熟悉的清灵女声传来,凤云倾浑身一颤,还不待自己转头去看,刚踏进门口的女子已然看到了凤云倾,“咦?云儿你怎么在这里。”
“白姨——”
不知为何,看到白凝,凤云倾的眼圈就不自觉的红了,吧嗒,吧嗒,不争气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坚韧如她,不知为何,在这个女子面前,如此脆弱不堪。
“哎呀呀,你别哭啊,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我回去给你教训他!”看到凤云倾掉眼泪,白凝慌了,一个肩部上前把凤云倾揽到怀里,进入温暖的怀抱,凤云倾哭得更凶了。
白凝无助的看向和她一起进来的一大一小,一大一小齐齐向她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白凝又转头看向热心肠的老板娘,“她怎么了?”
“白夫人你认识这个姑娘就太好了,她从上午过来,就一直在这里买醉,直接拿坛子喝,喝完酒扔,小店里的客人都被她吓跑了,我看这位姑娘好像有什么心事,就过来跟她说话,这不,才说两句,您就来了。”老板娘看到白凝认识凤云倾,看着白凝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白夫人,你快劝劝这孩子吧,就是男子灌了这么多酒,也不会好受的啊。”
“云儿,只要你一句话,白姨就去打死那小子,丫丫的,男人就是用来疼老婆的,你对他这么好,他竟敢对不起你!”白凝一句话,几乎就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不管她怎么疼爱自己的儿子,但错了就是错了,男女之事,没有真正的谁对谁错,但自家儿子能把女孩子弄成这样,就是楚辞的错,不管如何。
看到一身冷凝的白凝,楚流意和小楚凌齐齐打了一个哆嗦,这样的孩子他娘(娘亲)是最可怕的,楚辞他惨了!
凤云倾吸了吸鼻子,蓄满了氤氲水雾的眼眸带着盈盈泪光看着白凝,“不不关楚辞的事,都是我不好。”
“傻丫头,他把你弄成这样,就是他的错,意,你快回府去把那小子给老娘揪出来,老娘今天要对那小子动家法!”
看着母老虎要发威,楚流意立即马上抱着小楚凌,直接施展轻功遁走,这小两口吵架了,云倾这样,自家儿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感觉回去看看吧。
“云儿,你就别替那小子说话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难免有些事情是接受不了的,是无可奈何的,但既然来到了这里,既来之,则安之,你能面对的只有适应,你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