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倾儿,你没事儿吧。”
楚辞急匆匆的跑过来,趴在床边一脸紧张的看着凤云倾,他在凤凌恒的翠林阁面对温亦修呆得如坐针毡,他数字爱做下去了,便找个借口说他要回府了,溜过来看看凤云倾的情况,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从这里跑出来的蓝惜,得到凤云倾醒了的消息,让蓝惜帮他说了小谎,就是对温亦修说,倾儿醒了不想见任何人,吧温亦修打发走。
凤云倾愣愣的看着楚辞,“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听到你掉进湖里的时候不久。”楚辞好像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凤云倾退了烧的额头,长舒了一口气,“怎么我就离开你一会儿工夫,你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熹公主,时间太晚了,你就去隔壁房间和蓝惜挤一挤吧,你要离开,明天再走也不迟。”楚辞凛然就成了这里的主人,看着打哈欠的廖芷熹,便让廖芷熹去休息了。
廖芷熹也不客气,点了点头,“那你可得把我家云儿看好了,要是明日云儿有个什么不适老娘为你是问。”
“熹公主,你快走吧。”楚辞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廖芷熹冷哼一声,这才不服不忿的出去了。
杏雨端来了汤药,凤云倾一口喝下汤药,“杏雨,杏白,你们也去睡吧,我没事儿了。”
杏雨点了点头,“小姐你晚上有什么吩咐就叫奴婢,奴婢就睡在门外。”
凤云倾点点头,表示同意。
楚辞脱了外衣,自然而然的转进被窝,被心心念念的人儿揽入怀中,方才觉得他一直没底的一颗心,踏实了许多,“倾儿,你知道吗?听到你掉到湖里的消息,都要吓死我了。”
“有什么吓到的,老子我水性好,可不像你你这个旱鸭子。”凤云倾嘟嘟着嘴,得意之余,还不忘鄙视了下不识水性的楚辞。
楚辞翻了个白眼,“你是识水性,到头来,你不还是发烧了。”
“我累了,睡觉。”被戳中了伤口,凤云倾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把头埋在被子里,说了声睡觉。
楚辞无奈一笑,将挡着凤云倾脸的被子拿开,又吹灭了蜡烛,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凤云倾在楚辞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时间不大,轻浅的呼吸声传来,凛然进去了梦乡。
这边小两口睡得香甜,而那边凤老丞相和凤老夫人就失眠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家孙女掉到湖里,被温亦修抱回来的事情,他们还听说温亦修在翠竹阁里一直等到了大半夜,在听到凤云倾醒了的消息,温亦修方才离去的事情,而上火了。
本来云儿跟楚辞挺好的,这半路来又杀出个和凤云倾被圣旨赐婚的人来,看样子,这人对自家孙女的关心程度也不差,这是不是说,自家孙女和楚辞的婚事,因为这人还要延后啊。
他们老两口年纪都大了,只想看到小辈们各个成家立业,过上安乐的幸福小日子。
“哎,我说老头子,你就别唉声叹气了,咱们孙女到最后跟谁,是云儿自己说得算的,你在这唉声叹气的也没用,快睡吧。”凤老夫人心里固然担忧,但她就比凤老丞相看得开。
凤老丞相紧蹙的眉头久久不得舒展,“你这老婆子懂什么,我还就只看好了楚小子了,这楚小子要是娶不到我家云儿,老头子我到了棺材里都不会安心的。”
“老头子,快睡吧,我看咱们是多想了,昨日不是有靠山王府的人过来告诉了咱们,咱们云儿都和楚小子合了房了,咱们孙女选择的人,不是在明显不过了嘛。”
“哎,但愿吧。”
……
翌日,凤云倾是被疼醒的,鼻翼上都挂着一层薄汗,楚辞被凤云倾沉重的呼吸声给吵醒了,凤云倾已然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
楚辞掀开被子一看,一张绝色的容颜上瞬间通红,又给凤云倾盖上了,将凤云倾的头从被子里拔出来,“倾儿,倾儿,你哪不舒服说出来,你别这么吓我啊。”
“你你快去叫杏雨和杏白拿东西过来。”凤云倾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了楚辞一眼,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楚辞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你这样要不要看看大夫啊。”
“大概是是昨日掉到水里着凉了才这样的,你离我远点,血会染到你身上的。”
楚辞将凤云倾整个人抱到自己怀里,也不问凤云倾同不同意,大手愣是掰开了凤云倾紧紧扣着肚子的手,动作轻柔的给凤云倾按揉着,“我娘说过,经期肚子疼有男人来揉会比自己揉好很多。”
听到楚辞这话,凤云倾本来就因为不好意思而变得通红的脸庞更红了,但还是艰难的开口,“你快去把我的丫鬟叫进来!”
“倾儿,我这不是怕你太过难受了嘛,等你好点了再去叫人也不迟。”
凤云倾气得几乎咬牙切齿,“你快把我放下,去那边柜子里自己找身衣服换了,再出去。”
凤云倾深切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把楚辞弄得满身血迹了,忍着疼,继续说着。
楚辞看凤云倾一再坚持,知道凤云倾是不好意思,他也就没在坚持了,把凤云倾放下,给凤云倾盖好被子,去一旁的衣柜熟门熟路的找到他偷放到这里来的衣服,快速换上,穿戴整齐,叫来了一大早就守在门口的杏白和杏雨,对二人轻声说了些大概情况,杏白和杏雨对视一眼,两个小丫头红着脸,一个去打热水,一个去找了干净的睡袍和必用的布包。
为了不让凤云倾尴尬,楚辞的站在门口,尽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