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们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他遇到两个朋友,在一起切磋呢,我看着没意思,本以为长歌会把我送回家去,没想到被送到了这里。”凤云倾如实说着,捧着杏白送过来的暖炉,凤云倾随意所在软榻上,看着廖芷熹一脸怪异看着自己的样子,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熹姐姐过来坐啊。”
“云儿,我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说着,廖芷熹直接坐在凤云倾身边给凤云倾把脉,指尖搭在凤云倾的脉搏上,廖芷熹直接愣住了,凤云倾收回手,看着廖芷熹呆愣的表情,噗嗤一笑,“熹姐姐你没问题吧。”
“好啊,有喜事儿还不告诉姐姐,你是存心不把姐姐当亲人是不是!”
“我哪敢啊,这不没找机会说嘛。”
凤云倾无辜的说着,看着凤云倾那副纯洁无辜的模样,廖芷熹也不忍心说她,“我说你家伙怎么这么着急……”
“哪家伙啊?”凤云倾一愣。
廖芷熹面色一僵,快速转移话题,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平时说话挺顺溜的,怎么今天净说不该说的,“没有谁,云儿你快说说我离开之后,琰京都发生了什么有趣事了。”
“哎,不提还好,一提就来气,往年那献祭使我争着抢着去也不用我,我现在不想去了,老皇帝反倒用我了,一定是老皇帝老眼昏花,辨不清好坏。”
“这还不是你那百花之魁弄得,不过一个月后就是祭天大典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还不是那个万贵妃,钦天监着火了,就说是什么不吉之兆,非要弄什么婆娑飞天舞,也幸亏万贵妃提了要求,我才有机会跑出来,整天关在储秀宫里,闷都能把我闷死。”
宛转蛾眉,廖芷熹不由得担心的看着凤云倾,“云儿啊,就你现在这身子骨,能条婆娑飞天舞吗?”
“倒是没有太大问题,就是时间太长,我怕坚持不住。”
面对廖芷熹,凤云倾说了实话,这婆娑飞天舞的跳法她曾经在一本古书上看过,一时好奇,也练会了,只是多年不练,难免生疏,更何况她根本不想当什么献祭使。
“我一定帮你想办法推了,你现在还是养好身体要紧。”
凤云倾瞪了廖芷熹一眼,“我身体没问题。”
“好好好,没问题,你现在跳婆娑飞天舞太危险了,别逞能啊,泱泱琰昭,难道一个会跳舞的都找不出来了吗?”廖芷熹严肃的说着,忽然脑中一亮,想起一人,但反过来想想,琰昭怎么会用不是本国人当献祭使,便没再提。
“熹姐姐,楚辞让我来这儿就为了和你见一面吗?”想了半晌,凤云倾还是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廖芷熹看着精明如斯的凤云倾,偷偷吐了吐舌头,“当然不是啊,不过我估摸着,萧景月今天是不准备回来了。”
“这里是萧景月的别院吗?”
凤云倾眨眨眸,终于明白把她拉到这里来的目的了,楚辞和她说过,要带她来见萧景月的,她还要狠狠敲诈萧景月一笔。
“是啊,萧景月一看到我就跑没影了。”
“熹姐姐你和萧景月认识吗?”凤云倾眨眨眸,有些意味深长。
不屑冷哼一声,“不认识,鬼才认识那小偷呢。”
“不认识你怎么知道萧景月是小偷,熹姐姐你不会撒谎,还是老实招了吧。”凤云倾睨着脸上明明写着“认识”两个大字的廖芷熹,轻抿一口香茗,慵懒开口,熹姐姐也不小了,是该找个男人了,“熹姐姐,你不会喜欢萧景月吧。”
“云儿,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公主喜欢那小偷了!”
“原来你喜欢本公子啊,早说嘛,何必整日凶巴巴,我们中原男子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子,你既然喜欢本公子,就应该按照本公子的喜好走。”一道清爽的声音悠悠飘来,一身青衣的萧景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窗外,打开窗子,也懒得走们,直接翻窗而入,丹青水墨,一派潇洒恣意。
廖芷熹撇过头去,连看都懒得看萧景月一眼,“有些人的脸皮能不能再厚点儿,你是谁啊,让本公主喜欢你,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本公主也不会多看你这个断袖癖一眼的,你放心。”
“谁是断袖癖?!”
一听“断袖癖”三个字,萧景月直接炸毛了,士可杀不可辱,他是不拘小节,但他也是堂堂男儿。
“谁说谁是,有些人啊,就是口是心非,其实断袖也没什么的,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都是可以被人认可,被人祝福的,可要是口是心非,那样的人,就不值得世人包容了。”薄凉的目光清清淡淡把萧景月扫了一遍,萧景月就是她最厌恶的那种中原男子,一身商人专有的铜臭味不说,不是书生,却有着那种比书生还书生的酸腐气味,让人看着就像胖揍他一顿的冲动!
廖芷熹看不惯萧景月,萧景月又何尝看好廖芷熹了,不屑冷哼一声,“一身臭味,真不知道苗疆那些个不长眼睛的男人是怎么看上你的,尖嘴猴腮,不解风情!”
“是啊,论风情,本公主怎及萧公子,花前月下,男女不忌。”
“咳咳,”一直被忽略的凤云倾干咳两声,看向萧景月,“这位就是萧公子吧,本小姐觉得熹姐姐说得很对,整日出入风月场所的你,是不是也应该注意点形象。”
“本公子要注意什么啊?百花丛中,各有千秋,那是人间极乐,像你们这种迂腐的女人是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