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倾揉了揉被楚辞赚得红肿的手腕,懒懒吹了一口气,翻了一个大白眼,“还真别说,我爹娘死得早,还真没教过。”
一时间,楚辞竟无言以对,憋了俊脸通红才道:“不管怎么样,你打别人脸就是不对,今天你必须给爷道歉。”
“你给老子手腕弄成这样,老子还没让你赔偿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精神安慰费呢,老子就掐了你一下,就让老子给你道歉,楚辞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毒入脑髓,无药可救了。”凤云倾听了楚辞这话,气炸了,上去就给楚辞一个暴戾,要给楚辞看病。
由于刚刚苏醒过来,楚辞的身子还有些虚弱,精神还有点疲惫,一时间没躲过凤云倾的暴戾,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子,有点儿头晕目眩,“凤云倾,你给爷等着!”
“老子等着呢!”凤云倾冷哼一声,从杏白手中接过药碗递到楚辞面前,“楚大美人,证明你是男人的机会来了,一口气把这碗药喝了,老子就你勉强相信你是男人。”
看着眼前的黑漆漆的一碗,到了嘴边的气盖云天的男儿气概,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不自觉的咽了咽不争气的口水,一脸横眉冷目瞪着凤云倾。
黛眉轻扬间英气入骨,“怎么?楚王爷终于承认您是女人了!”
“不就是一碗药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辞冷哼一声,从凤云倾手里抢下药碗,一口气吞下,喝完强忍着嘴里无法忍受的苦味,挑衅似的扬了扬空碗,已做证明自己是男人的最佳证据。
凤云倾看得一脸黑线连连,古人都是这么幼稚吗?!
“好吧,你是男人总行了吧,那个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回府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凤云倾冷声提醒道,不得不说楚妖孽不单是长得妖孽,就这磨人的手段亦是妖孽级别的。
楚辞闻言,不但不起来,反而一下子躺在了床上,还自顾自的给自己盖上被子,装起重症患者,“爷身子虚着呢,动不了了,唉,今晚只能勉为其难的将就这里,虽然床硬了点儿,被子粗糙了点儿,将就一晚爷没什么……”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凤云倾心里的小火苗腾腾冒出,想把楚辞从自己的床上拽起来丢出窗外去,奈何楚辞就像长在了自己的床上一样,任凭凤云倾使出吃奶的力气,楚辞躺在那里就是一动不动。
“长歌!”
一招不行再施二招,反正长歌那个免费劳动力一直等在外室,不用白不用。
“云倾小姐,有何吩咐?”长歌并没有进来,而是在外厅问道。
“你进来把你家主子背回府。”
不等长歌回答,楚辞的醉人的妖孽声音便悠悠响起,“长歌,你要是敢进来,别怪爷罚你去暗阁练练手脚。”
楚辞一句话成功把长歌往里走的脚步停住,楚辞不给凤云倾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顿了顿,又道:“爷身子欠安,不便来回折腾,今晚就住这里,你自己回去吧。”
“主子,还是让长歌留在这里吧。”长歌皱了皱眉,放心不下楚辞。
“怎么?爷说得话命令不了你了!”
“长歌不敢。”
“那还不快滚。”
“是。”长歌应了一声,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长歌,你给我回来。”待凤云倾跑到花厅的时候,哪里还有长歌的身影,凤云倾只得回到房间,用眼神使劲把楚辞推落尘埃里。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那么楚辞现在早已不知被千刀万剐多少遍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莫名其妙的。
就像楚辞和凤云倾这样,一个脑抽神经,一个炸毛危险。
四目相对,十面埋伏,险象环生。
“凤云倾,你这么看着爷干嘛,不会是——”终于楚辞坚持不住,败下阵来,开口说话了,可凤云倾怎会给他再次调虐的机会,只见凤云倾一只脚踩在床上,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威风的纤手直接捏住楚辞的下巴,“美人,你总是这么想方设法的赖在老子的床上,小心老子把你办了!”
声音凶狠可怖,听得楚辞身子不自觉的一哆嗦,很快回过神来,摆出一副销魂的美人风姿,苍白的容颜上,绽放出妖冶的弧度,“哎呦,奴家好怕怕。”
一句话,成功把气势汹汹的凤云倾打败,凤云倾跑到一边干呕了半晌方才缓过神来,褪去一身痞气,正视楚辞道:“楚辞,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不用把戏演得这么真吧。”
“你以为爷愿意啊,被你败坏了名声,会有多少美人破碎了芳心。”楚辞坐了起来,一脸认真的看向凤云倾,“你知道明里暗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吗?看样子你也不知道,但总应该知道你们和皇家几百年来的姻亲关系吧。”
楚辞顿了顿又道:“你放心,爷不会占你便宜的,我睡那边的软塌就好。”说着,楚辞已然起身要往不远处的软塌走去。
“算了,塌上风凉,你就睡床吧,别白费本小姐一番心血把你救回来。”凤云倾摇了摇头,自己拿了一床被子向软塌走去。
“好,那就多谢云倾妹妹了。”楚辞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回大床,安心躺下,给自己盖好被子,“云倾妹妹你好了吗?你收拾好了就把灯灭了吧。”
凤云倾抽了抽嘴角,这妖孽还真不客气,但想想自己的话都说出口了,反悔也不是那么回事,便吹灭了烛火,和衣躺在了软塌上,也许这一天真是累了,没多久,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