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之姿,绝世风华,沉稳之气,不浮不躁,纳乾坤于胸内,着时是一位少见的不世青年,与他们的大公子绝对有的一拼!
一想到此处,老翁更加不敢怠慢,上前一步抱拳道:“不知这位公子来自何处,姓舍名谁,今日前来我天绝宗想要拜会我宗内的哪一位?”
问清底细,他才好到宗主面前回话。
被他如此纠缠林暮雪也不气恼,独立在那一处,如天山雪莲一般清雅出尘。
“老翁,你只晓对你们宗主说,随岩前来拜会便可!”
淡然之中,却又透着丝丝疏离,让人分不出她话中的真实含意。
从这一句话,老翁便抓到了一个信息,那便是眼前之人是来拜会他们宗主的。
于是,老翁微点了头对林暮雪说道:“公子请稍等,待老翁前去通报!”
“请便!”
待得到林暮雪这话,老翁便转身向着天绝宗内疾飞而去。
只是,他的人还未飞到一半,便有人来传宗主之话,说是请那位“随岩”公子上天绝峰一叙。
天绝峰,乃是天绝宗的主峰,其宗主和天绝宗内最核心的弟子都在此山峰上。
而天绝宗内的弟子都以能上天绝峰而自豪,平时更是不停的努力,从不怠懈,都希望自己能在一年一度的选拔大会上脱颖而出,从而入住天绝峰。
再说老翁一听来人这话,便立即回转身来到天绝宗大门坊前,看到林暮雪背对天绝宗负手而立,并未因长时间的等待而显焦虑之色。
眼中就对她又多了一摸赞赏。
待走近之时,瞬间收起眼中,及脸上的情绪,对着林暮雪公事化的抱拳道:“随公子,我家宗主有请!”
林暮雪听言,缓缓转身微含首道:“多谢!”
那模样,就好是早就猜到会有如此一遭般。
随即,林暮雪在老翁的引导下步入了天绝宗的大门坊。
错落有致的格局,古朴而大气的建筑,四通八达的主次街道,形色匆匆的门中弟子,均显示出天绝宗十大宗门之首的气势,同时也让人明白,十大宗门之首的天绝宗,并不是摆着好看的。
林暮雪将一切心思尽收心底,面上却始终一派平静,并未因为自己被邀入天绝宗而显出特别兴奋之色,亦不会高傲自大的目中无人。
老翁在一旁边引导着林暮雪,边观查她的表情,却发现凭着他那老辣的眼光竟无法从眼前这个年青人的身上挑出错来。
那与年龄不符的老练俱让人刮目相看。
“随公子,这边请!”
走至岔路前,老翁先一步在林暮雪的面前引导,如此动作立即引来其他门人的顿足观望。
这老翁可是他们天绝宗的老前辈,辈份之高,便是宗主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今日却是专门为了眼前这个年青男子引路。不知此人是谁,竟有如此大的面子。
这一看,那些立足之人便被林暮雪那独特的风华和绝美的俊颜给吸引住了。
此人是谁,竟然长的如此俊美如玉,甚至比他们的大公子还要绝美。
而林暮雪却无视两旁人员探究的视线,对着老翁点头道:“有劳了!”礼数做足,不显一丝轻视。
正在这时,从天绝峰上飞下一人,极速的来到林暮雪的面前。
只见那人青衣绝袂,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脸上始终含着如沐春风之笑,让人顿觉好感。
来人一到林暮雪二人的面前,便心急的看向林暮雪的身后,却见她的身后空无一人,眼中便闪过一丝失望,之后立即收起其他情绪笑问道:“随公子,他没有随你一起来吗?”
林暮雪自然是知道眼前之人想问的是谁,却也没有多做为难,戏谑的说道:“他既已入了我门,自是留在门中勤苦练习,如何可以随意出来走动?大公子,你说是不是?”
既然已经选择入她的门,自然一切得按她的规矩来,如何能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而特别对待,不然,当初又为何要入她的门。
欧阳泽一听,顿时被林暮雪的话给噎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然,欧阳泽毕竟是天绝宗的大公子,只瞬间便反应过来:“随公子说的是,是泽唐突了。只因家中老母分外想念,几乎思念成疾,泽这才失了分寸问出那一番话来,还请公子见谅!”
母亲思亲儿,那是人之人伦,而母亲因为过份思念亲儿而使之成疾,那便是身为儿子的不是了。既然他已入你门中,他的过失便是你教导无方的结果,而你身为人师,便该有为人师的担当。
欧阳泽的这一番话,竟然是直接指责起林暮雪为人师表的失职。
可见,这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欧阳少聊的消息,天绝宗内的亲人是如何的焦急。
“儿子远行,母亲思之,人之长情,大公子不必见怀!”
雏子想要成为雄鹰,就得经历百折锤炼,否则如何能展翅高飞。而身为长子,又随侍在父母身边,竟让母亲因为思念幼弟而成疾,大公子当成是好儿子,好大哥!
几番较量,欧阳泽均是败下阵来,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在眼前这个人的面前,还真是不堪一击。
看着眼前波澜不惊,如玉般出尘的脸,欧阳泽颓废的微叹一声,随后便马上打起精神笑道:“随公子,宗主让我来迎你,请你随我一起上天绝峰吧!”
林暮雪听言淡然一笑道:“有劳了!”
之后欧阳泽对着老翁微点了点头,跟着便腾空而起向着天绝峰疾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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