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当得起她的夫君,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的相貌和才情。
于是,她满怀希望的与自己的父亲说出心思,却不想得到的不是祝福和支持,反而是出言警告,警告她收起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什么是不该有的心思?
想要嫁给圣天皇就是不该有的心思吗?
凭她的才情和相貌哪里当不得皇后之位?
而此时又是大选在即,她只要是参加大选,定然会被选中。
却不想,当她刚冒出这番念头就被父亲告知她的名额被人取代了。
谁,谁敢拿走本属于她的东西?
经她再三的询问,她的父亲这才告之他用这个名额换了她二弟的前程。
这样的结果让她如何能接受,心中便在那一刻将自己的二弟恨上了。
他的前程凭什么要用她的下辈生来搏取?
而她更恨自己的父亲竟然为了二弟而结束了她美好的前锦这样的结果让她好不甘心了。
凭什么?凭什么要夺走属于她的一切?
以她的能耐,只要参加大选,定能当选皇后,这样的机遇,她又怎么能让给其他人。
所以当她听说那个女人会在今日前来之时,她便打定主意趁机出现在圣天皇的面前,当着她的面与圣天皇相见。
凭着她的美貌定能得到圣天皇的青睐,到那时,她还怕赶不走那个女人不成。
只不过她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已,没想到圣天皇与这个女人早已相熟,更没想到圣天皇会为了这个女人而冷淡自己。
让她的心好不疼痛!
但是,她在看到那个女人如此不堪之后,就坚定了心中的决心。
圣天皇,唯有她欧阳诗雅才配得上,其他的女人,当真是不值一提。
只是,她没想到,不仅是她的父亲反对自己这么做,就连从小宠着她的兄弟也百般的阻挠。
当真是让她心寒。
然而,正在欧阳诗雅怒视着面前自己的俩个兄弟,心中愤恨不已之时,一声冷呵突然响起。
“那你就当得起了?”
高昂的逼问声来自他们的身后响起,欧阳泽三人听言,徒然一惊,纷纷回转头看去,就看到他们的爷爷一身肃穆之色大步的向着他们这方走来。
欧阳泽和欧阳空明见此,立即乖顺的立在一旁,对着行来的欧阳老宗主低头叫道:“爷爷!”
欧阳老宗主见此并没有出声应他们,而是直接立在欧阳诗雅的面前微低着身子再次逼问道:“那你就当得起了?”
看着自家一直和蔼可亲的爷爷在这一刻用冷冽而凌厉的眼神看着自己,欧阳诗雅便觉的整个人如置冰窟一般,竟然比之前还要冷:“爷,爷!”
惊怕的欧阳诗雅,双手抱着双臂轻轻颤抖着,一双美丽眼眸之中满是惊惧之色,双唇微颤着轻声哀求。
可是,那欧阳老宗主根本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那双厉眸之中冷然之色更加的浓烈了:“告诉我,你就当得起了?”
欧阳诗雅很想点头称是,但是不知为什么,看着爷爷那可怕的眼神,就是点不下头来。
这样的爷爷,好可怕!
见欧阳诗雅因为惊惧而浑身发抖,欧阳老宗主身上的气息就更冷了:“这般都受不住了,你还想坐上那个位置?真是痴人说梦!”
听自家爷爷如此说自己,欧阳诗雅心中更加的不平,眼中满是不屈的抬起头看向欧阳老宗主道:“爷爷,我才是你的亲孙女,你怎么可以这般说我。我想做上那个位置又怎么了?难道我不够格吗?那个名额本就是我的,要不是她突然出现抢了我的名额,我又何至于亲自出面。你们是我的亲人哪,不但不帮我达成所愿,竟然还要拖我的后腿。你们真让诗雅失望。”
被自己家孙女如此指责,欧阳老宗主不怒反笑了:“好好好,有骨气,既然你如此执着于那个位置,老头子今天就豁出这张老脸不要,陪你丢脸一回!”
话说完,欧阳老宗主便上前扯起地上的欧阳诗雅大步的往天绝宗招待贵宾的厅室走去。
欧阳诗雅几乎是被老宗主拖的走的,不知为何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因此而欣喜,反而惊慌了起来。
只觉的有什么是她无法掌控的事即将发生。
但是,事已至此,她没有回转的余地,即使她现在收手想要不闹,只怕她的爷爷也不会如她所愿。
欧阳泽和欧阳空明俩兄弟见此,心头一紧,急忙上前阻止道:“爷爷,不可,你这样前去要是冒犯了那位,我们整个天绝宗都要被连累的!”
欧阳老宗主一听,露出一摸冷笑道:“怎么,你们怕被连累?”
然而,欧阳泽二人岂会被老宗主这番样子给惊吓到,便立直了身体正色道:“我们是欧阳家的男儿,岂会贪生怕死。只是其他宗门弟子何其无辜,我们欧阳家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让整个天绝宗陷入绝难之中!”
他们可以预见,只要爷爷一将诗雅带到那厅室之中,天绝宗便会面临灭顶之灾。
听了他们的话,老宗主的眼中闪过一摸幽光,转头看了身后的欧阳诗雅一眼,见她的眼中不但没有因为此番话而显出翻悔之色,反而眼露怨恨的盯着她的兄弟。
老宗主的眼中滑过一摸失望之色,然而在下一瞬便被坚定所取代:“现在让她直面事实中心,总比将来她做出更为出格的事来的强。你们放心,我只是让她看清事实真相,让她彻底死了那笔心思。否则,只怕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