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严青禾这么说,褚家人的面色纷纷变了,“你们什么意思?我女儿明明好好的,你在咒她吗?”
严青禾呵呵冷笑道,“这里只有严家人,哪里来的你们褚家的姑娘?别是看我接触中状元了,来骗吃骗喝的吧。”
“就是,我姐夫可是状元,岂是那么好骗的,你们也不看看自己都是什么身份。”严青朴不紧不慢地补上一句,“总之,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褚老头的脸色变了变,没想到严青禾和严青朴年纪不大,倒是非常地难缠,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严父,“这事我想身为晚辈还是没有插嘴的份吧,我相信贤侄也不希望有人说自家儿子没教养之类的话吧。我跟你爹很熟,生意上也有往来,不少消息可都是他在其中帮忙牵线。”
“现不如把古氏还有古青娅姜荣安一起叫来,大家坐下来一起谈谈,都是亲戚,何须伤了和气。”褚老头觉得姜荣安和古青娅肯定要顾着脸面的。
严父听到才褚老头提到严承的时候,脸色不由黑了下来,他知道自家这个当父亲的不靠谱,但是像这样认不清情况,胳膊往外拐的事,做得也太让自家人寒心了。
“不必,刚才我儿子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的女儿跟你们褚家一点关系都没,诸位还请回吧。”
褚家人没想到严父几个这么油盐不进,性子比较火爆的褚明财就没忍住,当即破口大骂,“我就知道你们心虚,想要独占这份好处和荣誉,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否则别怪我们不念严家的养育之恩。”
“要占便宜的是你们褚家才是吧,话别说得这么好听,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傻吗?”严青禾不屑地打量着褚明财,这个人就是古青娅的生父,幸好古青娅长得一点都不像他。
“古青娅是我们褚家的血脉,名正言顺的,你们才是那占便宜的,真是臭不要脸。”褚明星指着严青禾的鼻子骂道。
“怎么,仗着人多想打架?”严青朴往前一站,小胸脯一挺,“我大哥也是有功名的人,你们倒是动手啊,相信你们会很想尝尝牢饭的滋味的。”
褚明星没想到严青朴这么小的孩子身上有那么大的气势,没准备之下被吓得往后退了退,而后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小孩子吓到,气得就举起了手。
“住手。”四爷远远地看着,中气十足地一声怒吼,吓得几人都僵了下,不敢轻举妄动。
“四爷爷,里长大伯。”看到来人,严青朴嘴甜地喊人,来人正是目前村里最有威望的四爷以及新上任没几年的里长。
“你们几个是什么人,来我们村严秀才家是要作甚?”里长板着脸,看着眼前这几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人。
“我们是西河那边的褚家,古青娅的生父一家,这是准备看看我那孙女儿,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认祖归宗了。”褚老头摆出一副自认大气的姿势,但是在看过大世面的四爷眼里,却是个耍猴的,眼底闪过一丝讽刺。
里长上下打量着褚家几人,又回过头看严父三人严阵以待的模样,心里约莫知道这几人是想要干什么的,心里不由很是讽刺。
“几位又有什证据证明自己就是西河那边的褚家人?再说了,古青娅从小到大都是在严家长大,即使不姓严,可是上我们严家族谱的,你们早放弃她,如今自然没有认祖归宗的权利。”
新里长说话可是一套一套的,他又不是傻子,姜荣安中了状元后突然间冒出来一家子要让古青娅认祖归宗,要站在哪一边还能不知道?
“况且,谁又知你们贸然找上门来是否有什居心不良,想要对状元爷不利?再闹事,你们就上县衙跟县太爷说理去。”这就是在威胁褚家人了,谁家是啥的,古青娅在太来村,即使嫁出去了也是村子里出去的闺女,嫁的一个状元夫君。
以后说起来,对自个村子的名声那影响是无形的,尤其是当年严承造成的不良影响,如今在古青娅和姜荣安的影响下,也消散得差不多,如今上村里说媒的多着呢,觉得村子里的风水好,姑娘都有旺夫运。
这要是被褚家人的目的达成了,对村子的影响该有多大,里长也不是傻,而且以自家跟严父一家的关系,必须排外。
四爷凌厉的眼神一一扫过去,见对面几个人都不敢与自己对视,心里满意了几分,“不用等了,就现在过去县衙,有什么都断得清清楚楚的才是,省得以后纠缠不清。”
里长配合着说道,“四叔,您说的有理,我去叫人来把人押去。”他和四爷是一起的,姜荣安派来的人说得很清楚,他们当然要把事儿给办好了。
“你们什么意思?”其他褚家人还没什么动作,褚明财已经惊得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四爷几个人。
大抵做过亏心事的人都不喜欢上衙门,尤其是自己没有打点过的地方,那叫一个心虚,褚老头脸上的笑都要挂不住了,“这始终是家事,闹到县衙去像什话,不管最后怎样,名声终究会受损。”
里长才不管这些人,蹭蹭蹭去喊了人,一听是来状元爷岳家闹事的,一窝蜂地拿着扁担或是锄头就跑来了,褚家人即使想要跑,出村的路也就那么条,完全没处去。
“四爷,谁闹事呢,看我们不打折他们的腿?”说话的小伙挥着手里的扁担,抡了一个圈,差点没敲到褚明星的脑袋。
褚家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惯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们,看到这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