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了我一番,只道了一句上家法后,就稳稳的站在了院门前,不言不语。
而我,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屁股上已经传来刺骨的疼痛。
虽说之前被竹雪照料的很好,可毕竟不过七八天光景,老伤添新伤,自然比上一次更难忍受。没多久,我眼前已经感到有点恍惚。
“冯姑姑,这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我被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叫醒。
“世子,您来了,夫人晨起还念叨您上次拿的安神香效果奇佳,不如让娴茉姑娘再多配上些?”
原来方才见到的姑姑姓冯,而询问的这位竟是陈箴曦的哥哥,世子陈箴月。
“小事一桩。姑姑还没告诉我,这婢女犯了什么错,母亲向来待下人宽厚,如何动起了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