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冥神色渐渐凝重,他不顾我的反抗,将我的手死死按在他手心,深深的望着我:“墨凝,你听我说!你上次入京重伤的时候,我就没有再在你面前隐瞒过我的双重身份。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何,你全都忘了,关于我的一切你都忘了。你记得敬王,却不记得我和他是同一人。后来,我每每在你面前提起过敬王,你都是一脸嫌弃愤恨的样子,所以我想着待到你对敬王的印象稍稍缓和的时候,再告诉你真相,绝非有意瞒着你的。”
说完,他垂眸了片刻,继续解释道:“至于我和梅傲雪的婚事,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这是很早很早之前,甚至在我还不是尉迟瞮的时候,就定下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