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河却并没有就此离开。
她拉住程以安:“干嘛!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吗?想想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这个画展!这是找到你弟弟的唯一机会了!”
程以安低头,不说话。
温河:“干嘛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被人蹂躏了啊!走!我带你进去!”
程以安终于抬头,看着温河苦笑:“对,你说的对。我们想其他办法进去。”
温河拉着程以安,弯弯绕绕到了后门。
以为画展建筑比较特别,半地下式的,温河和程以安来到后院,只要翻过这堵墙,就能混进去了!
温河:“你行吗?”
程以安握拳:“小看人,你都行,我怎么可能不行?”
但温河很快发现一个问题:她穿着裙子,要怎么翻墙?
虽然是长裙,可是……真的不行啊。
程以安:“要不你在外面等我?”
温河;“那不行,我一个人也挺不安全的。”
程以安:“要不你踩在我肩膀上,这堵墙也不算高,我托你上去,你不用费什么劲。”
达成协议,温河就踩在程以安肩膀上,艰难爬上墙,然后程以安也爬上来,就在两人跳到院子里的时候,响起了警报声,几乎是马上,就有保安从室内冲出来,手里拿着电棒,甚至还有一个拿着枪,包围住了温河和程以安。
程以安挡住温河,将双手举起来:“我想,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
画展的主人谢老先生还没来,和他关系最近的也是身份地位最高的是秦川,于是两人被带到了秦川面前。
明明十分钟前才刚刚见过,此刻再见,只觉狼狈万分。
身份地位差距如此之大,秦川是永远从容不迫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就像是不自重身份的地痞流氓,此刻犯人一般站在他的面前,等待审判。
秦川:“你可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温河转头看向别处:“秦总开恩。”
秦川:“你知道你现在犯了什么罪吗?”
温河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呵笑了起来:“我有罪,大人判我的刑吧。”
程以安:“我们不过是跳墙进来,能有什么事?即使真的有事,也轮不到你来管,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凭什么?”
秦川对他十分厌烦看不顺眼,而这次开口秦川竟然认同点头,然后道:“对,你说的对。保安,将他交给警察吧。”
温河猛然抬头:“秦川,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有什么火冲我来,管他什么事?”
秦川:“感情还真是很深刻呢,但是你知道吗?谢老先生的这次画展是投了保险的,这里所挂不多,但每一幅都价值连城,有陌生人翻墙进来,如果是图谋不轨呢?”
温河气愤道:“我怎么可能对这些画图谋不轨?我有必要吗?你需要做的这么绝将我送进警察局吗?!”
秦川抬眼直直看向她:“是的,不需要,我也并没有说将你送进警察局,我是指……他。”
温河顺着他的方向看向程以安,而后更加愤怒:“秦川!你到底对我有什么偏见!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针对我!”
秦川依旧不慌不忙:“既然认定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那去一趟警局又有什么呢?”
温河看着秦川,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