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嘴巴随着铁扁的落地而张的很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已经得到他信任的人会把他的铁扁扔到地上,但是就算他的嘴巴张的再大,也不可能再挽回那一刻,也许仅仅是那么半秒的时间。
马三炮和五狗子何以认定只要这么摔下去就能打开铁扁,其实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不过经过老头的分析,再加上自己的一些想法,让他们觉得顺着箭头的方向把铁扁摔下去,也许就是走出眼前困境的最好办法。
第一次摔下去的时候,铁扁依然坚固,依然还是原来模样。就在刚才的动作中,马三炮和五狗子差不多用了全身的力气,当铁扁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反弹回来的那种劲力几乎已经让他们的手疼痛。要知道那可只是千分之一秒的接触,这这么短的时间里都能让手感觉到这么强劲的力,那可想而知铁扁摔到地面上的时候有多么大的冲击。
可是就算是这么大的力,那铁扁仍然是纹丝不动,好像那真的就是一块铁疙瘩,就算是用千斤重力压在上面,它也仍然是一块顽铁。
铁扁的这种状况让马三炮和五狗子大为汗颜。他们其实是在进行一场赌博,赌的就是里面有东西。这其实也是一种游戏,是一种投资,是一种刺激的愉快。这和赌石一样,一块石头放在眼前,要想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东西,就需要赌。有的人赌的万贯家财,有的人输的只剩下一条裤衩。
铁扁重重地落到地上,马三炮的心也落到了地上,怎么办,如果这东西真是一个实心的,那怎么跟老头交代?这东西现在就是老头的命根子,就算是里面有东西,人家也不见的会让他们摔,现在不仅没有经过老头的同意,而且还重重地把人家的铁扁给扔到了地上,那老头能绕了他们?就以这样的事情,扭送的到派出所都算是轻的,如果来点重心,把他们阉割成太监,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老头虽然在第一次扔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但是等铁扁落地的时候却反应过来了,挺直了身子就扑了上去,想要把铁扁抢在手里。
老头的年龄虽然大了,但是反应却是一点都不慢,他知道以现在的情况,和这两个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这两个人能在不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这个出格的事,那么就能干出更出格的事情来,所以老头也不做言语,扑上去就要把铁扁抢再死手里。
马三破知道机会不多,能在摆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选择的机会更是寥寥无几,但是如果机会到了自己的眼前,而自己还要把他给送走,那就是自己的不会了。
马三炮来不急和五狗子做交流,就想要把从地上弹起来的铁扁拿在手里。五狗子和马三炮是多年的兄弟,也真不愧是这么多年的相处,在这件事情上,两个人就想到一块去了。马三炮和五狗子的两双四只手几乎是同时摸到铁扁上的,而两个人也几乎是从老头的手里抢了过来。
马三炮和五狗子没有说话,但两个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举起了手中的铁扁,这次他们把手举国了头顶,把浑身的力都用在了手上,为了在给予铁扁充足的力,两个气运丹田,“嘿”的一声,就把铁扁扔到了地上。
如果说第一次扔是一次冲动,那还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这第二次又怎么解释?从冲动变成了蓄谋伤害?如果这一次还不能摔出东西来,那么马三炮和五狗子就算是完了,这老土根本不可能原谅他们两个的。他们的身份证都还压在老头的手里,名字也都有备案,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被警察给逮住。
虽然这只是电光火石时间里的思考,但还是让马三炮感到了威胁,在那一刻他甚至都想闭上眼睛,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在这块没有任何缺口的铁块里能弄出来东西。
马三炮没有闭上眼睛,因为屋里腾起的尘土已经隔离了每一个人的视线。他们三个进到这个屋里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屋被老头收拾的非常整洁,几乎是一层不染,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一点点的小温馨,但是第二次把这个铁扁砸下去的时候,居然腾起了大量的澄Я似鹄矗也隔断了三个人的实现。
老头被挡开之后就跌坐在了地上,他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而马三炮和五狗子则站在左右,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尘土,几乎如翻开了垃圾堆一样的尘土,非常地浓烈,非常地迷幻。
慢慢地,这些尘土扩散开来,如浓雾一样直飘而上,然后扩散开来,有几缕甚至还飘到了马三炮和五狗子的眼前,转了一个圈后,又离开了。
马三炮原本那是尘土,是铁扁砸碎了地上的砖块,然后变成了尘土,但是后来他发现,那些尘土经过他鼻子的时候,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呛人。
那不是尘土,那不是雾,那不是他认知里的任何东西。
他们没有退避,也没有前进,更没有打断走进那里面,而只是呆呆地看着。
“尘土”渐渐散开,里面的东西显露了出来,就如潮水退去,下面的景物依次出现。
马三炮惊喜地看到,那铁扁竖插在里面,但是同时他也失望地看到那铁扁还是原来的模样。
看来并不是所有的赌博都有美好的结局,马三炮五狗子这次的赌就失败了,尽管他们认为那极可能是找到鼎的最可能的办法,然而有什么能比得上事实更能让人信服。铁扁没有变化,他们也不可能再去摔一次那铁扁。他们刚才已经用了全力,如果这都不能让那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