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轻蔑地说,“什么天理不天理?天理也是人定的,天理这两个字就是人类发明的,再说日本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事例吗,听说很多少‘女’的第一次都是‘交’给自己的父亲,她们的父亲往往成了她们的第一个男人,可不是同样过得好好的吗?”
阿梦越听越难受,不管梦儿出于什么心态,这些话都让他呕吐、恶心、反胃、极度反感,并带在强烈的负罪心理,若不是极力忍耐,恐怕早就大吐特吐,将胃里的一切都吐出来了,他脸‘色’苍白地望着梦儿,带着嘶声问,“你还是我的‘女’儿吗?”
梦儿亲昵地说,“是呀,可我也是……”
阿梦气愤地打断她的话,“不要说别的,你就说是不是我的‘女’儿?”
梦儿神‘色’严正地说,“是呀!”
阿梦说,“那我再问你,我们到底是不是人?”
梦儿有些纳闷地说,“当然是呀。”
阿梦说,“是就行了,既然是人,那些不是人做的事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说完这句话,扔下她,用卡刷开房‘门’,拉着玲崽进了房,一甩手将‘门’关上。
滴滴又一声,‘门’被刷开,梦儿一闪身进了屋,笑道,“我有总卡。”
阿梦气得眼珠子血红,“你到底要怎样?怎样才肯罢手?”
梦儿丝毫不为所动,“我说了,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阿梦将玲崽一把拉到身前,“可你没有看到我已经有了‘女’人了吗?我辈子除了你娘,只喜欢过她,你知道吗?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喜欢任何别的‘女’人了!”
梦儿说,“那只是你自己在欺骗自己,其实你心里很喜欢我,只是碍于世俗的眼光不敢做出来,要知道我们都是杀手界的超级杀手,什么事都我行我素,又何必拘泥于那些世谷的眼光呢?”
阿梦气得团团‘乱’转,目光不经意转到玲崽身上,突然失控地叫起来,“我喜欢任何‘女’人,都不可能喜欢你!”说罢,当着她的面将玲崽抱到‘床’上,几下扒光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入,当着她的面做起来。
玲崽羞涩难当,但心里是喜欢阿梦的,只有闭上眼睛任他摆布。
偏偏梦儿一点儿也不在乎,相反打开手机对着他俩拍起来,阿梦一下子蔫气了,退出玲崽的身体,逃进洗手间拼命冲刷自己的身体,感到了对玲崽深深的愧疚。
他的目的原本只是气走梦儿,可是没用,梦儿就是不走。他心里憋着一团气,越烧越旺,不知是气还是恨,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突然将‘门’打开,赤身走到屋中,一把将梦儿抓过来,抓起她的头按了下去,按进自己的下身,拼命地冲击,直到那股越积越强的力量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冲进梦儿喉咙深处,才放开她的头。
梦儿被憋得呼吸困难,满脸‘潮’红,大口大口不停喘息,但仍然一点不生气,擦擦嘴巴,似笑非笑地看着阿梦,似生气又似撒娇地说,“你还真有一套呀,想必这些都是当初在黑金大酒店学会的了!。”
阿梦尖锐地说,“是呀,就是在那里学会的,那又怎么的?”
梦儿冷笑,“你不要以为我真不能拿你怎么样?你当初在黑金大酒店,真以为只凭自己一己之力就真的摆平了老虎龙哥张中杰那些人吗?若不是暗中我暗中派人保护你,并且屡次挫败了他们的暗杀计划,你早就是个死人了,还能活到今日!”
阿梦脑海之中立刻轰地一声炸响,他想起来了,他曾经在黑金大酒店醉生梦死过一段日子,在那段日子里,他一共敲诈了老虎龙哥上亿人民币,可最终居然没有一人找他的麻烦,他还以为是老虎龙哥张中杰那帮人吓坏了胆,再也不敢对付他,却根本没有想到那些麻烦之所以没有成为更大的麻烦,是梦儿从中做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