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啥子?家法,什么狗屁家法,这明明是要对我家暴。”
洛悠悠一听要动起手来了,她就来气了,这是他娘的什么狗屁爹爹嘛,不但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还摆着一张臭脸,还真是自己欠他的啊,一个不高兴竟然要还揍她,好啊,有种就来揍啊,她等着。
“乖女儿,快别开玩笑了,就告诉你爹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爹会替你作主的。”夏氏在一边娇媚的劝道,眼晴时不时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老侯爷洛锡山。
“该说我都说了,是你们自己听不懂,怪谁啊?竟然敢对我动用私刑,还没有王法了,我要去官府告你。”
洛悠悠的怒气一下就上来了,桃花眸里更是有着挡不了的气势,她生平是不耻的就是家暴,在看她来家暴与家法根本没有区别,只是说出去好听一些,其性质都是一样的。
“什么你还要去官府告本侯,父母管教不听话的子女本是天经地义,本侯就是把你打死了,也不会有人会说本侯半句不是。”
洛文臣一听更是来气了,凭什么自己的女儿,自己不能教训,“盛管家,去把家法请来,本侯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听逆女。”
“侯爷,这……”盛成才吱吱唔唔一幅很为难的样子,一双眯眯眼偷偷的注视着主位上老侯爷的脸色,谁都知道三小姐是老侯爷的心头肉,自己这个时候去把家法给请来,这不是要与老侯爷做对嘛!
虽然府是侯爷和夫人做主,不过老侯爷毕竟是老侯爷啊,只要老侯爷一个不高兴,侯爷和夫人还是一样也会遭秧,这谁他可都得罪不起啊!
“什么这啊,那啊的,叫你去请就去,难道这府里本侯还作不主了。”洛文臣见连一个管家都敢不听自己的心里更是气愤,再看到洛悠悠依旧是一脸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只觉得一口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徐氏自然是巴不得洛悠悠挨家法,便连忙帮腔道:“这府里当然是侯爷你做主了,盛管家,侯爷说去请家法,你就去啊,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盛世才看着主位上的老侯爷至今还未表态,而如今侯爷和夫人态度如此坚决,只好硬着头皮跑去请家法。
“哼,要打就打,装腔作势干什么,不是你说的吗,老子打女儿是天经地义,也不知是那个天经那个地义,我只看到不仁不义。”洛悠悠双手抱胸一幅很不爽的样子,要是死鱼脸爹爹真敢对她动手,她一定会像对付那个猪母一样对付死鱼脸爹爹的。
虽然这古代社会女儿打老子一定是会被那些多嘴又舌或者是多事的人来说道,甚至有可能抓去官府,不管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是怎么面对这些人的,反正竟然她已经拥有这具身体,那她决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自己。
“你这个逆女,竟然比起以前来更是变本加厉了,本侯今天一定好好教训你,你看说不说这五年来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洛文臣气得死鱼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一双眼晴怒火中烧,手指颤一颤的指着洛悠悠。
“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但是你们应该要习惯我现在的样子,因为这将是我以后的样子。”洛悠悠一字一句的说道,一双桃花眸有着说不出的认真,既然初来乍到就更有几分气势,不然以后就只被人欺负份儿。
正在洛文臣气得不在知该要说什么才好的时候,盛世才满头大汗的跑进大厅里,双手捧着一根年代看似很久远的藤条。
“侯爷,家法请来了。”盛世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大厅里紧张的气氛,自觉得的退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来得正好,本侯在问你一遍你是说还是不说?”家法请来了,洛文臣说话底气都足了,他就不信他身为清远侯府的当家,连个逆女都惩治不了。
“有本事自己去找阎王爷求证去,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洛悠悠是吃了称坨铁了心,反正不说就不说,说出来估计就算不会挨打,也会被在场的这些女人的涶沫给淹死。
“好,好,好,真好,不说是吧,那就不要怪本侯了。”说着,洛文臣从盛世才手抽过藤条,作势就要往洛悠悠身上抽。
洛悠悠见盛世才真准备抽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突然松开了,她不介意教训教育自己这个死鱼脸爹爹,让他知道女儿不是随便就可以打的。
“够了,闹什么闹,孩子不愿意说就算了,既然孩子已经回来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又何必去执着。”洛锡山一脸吹胡子瞪眼晴的说道,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
“爹,不是儿子要闹,只是这逆女太过份了,你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五看在外面鬼混些什么。”洛文臣一见自己老爹发话了,心里明白肯定是打不成了,看来老爹真的不是一般的偏袒这逆女,看来只能以后再机了。
“爷爷,你们如果真的不希望我回来,那我走就是了,免得在这里碍了某些人的眼晴,如其被打死,还不如在外面被饿死。”洛悠悠假装用手抹着眼泪,一幅受了委屈的样子,同时她的后半句也明显的说明了这五年来她过得并不好。
洛悠悠心想只要现在这个地方她唯一的靠山就只有这老头的,所以她要尽量表现得可怜一些,这样一来这老头才会继续这样袒护自己,而其余的人也只能被她气得牙痒痒,却不能拿她怎样。
“悠悠啊,爷爷知道你这些年在外面吃了苦,不过现在回来了就好了。”洛锡山一脸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