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胥再也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对她温柔了,大手一挥,洛悠悠身体便如那剥壳的鸡蛋一样。
洛悠悠刚才那种想掌握主动权的嚣张气焰顿刻间化为灰烬,她可从来没有像现在光溜溜的从现在哪个男人的面前,当然除了那一次崖边的时候被那个臭男人强上的时候。
虽然她是一个现代人,可是这样光溜溜的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身体却是偏偏要与她作对,竟然在轻轻的磨着的司空胥的身体。
洛悠悠处于两难之间,身体和思想已经完全进行了分裂,就好比人格分裂证的病人,身体已经饥渴得不行了,可是思想却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司空胥似乎看出了洛悠悠的心思,现这各时候哪里还会允许她去后悔,他加大的手上的动作,同时身体的某个部位在正在找地方。
马车外车夫和沈灼面面相厮,都知道马车内正在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相视一笑。
沈灼虽然觉得爷不应该看上洛悠悠这种只有长相却连半点女人味都没有女人,可是爷如今真的如愿以尝,他也是真心为爷高兴,可是可惜了爷为了得到洛悠悠却赔上沈寒,也不知道玉郡主会不会对沈寒好。
车夫把马车赶到一个安静的湖边,便和沈寒一起守到了远处。
天色渐渐的晚上了,马车内突然出来女人的一声怒吼!
“麻痹,司空胥你这个杀千刀,五年前那具臭男人竟然是你,有种你就别躲,老娘要废你,让你以后都不能做男人。”
“你这是做何,如果废了我,那你以后不是要守活寡了,多不值得啊!”
司空胥抱着自己的衣服缩到马车的角落里的,刚刚他本来想着趁着与亲密着的就把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告诉了她,毕竟如果不告诉她这件事,她是永远都不会让花花叫他爹爹,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们如今都已经是这样的关系,她竟然还能生这么的气。
“哼,你别以为老娘上了你,老娘就会在你一棵树上吊死,老娘今儿个还非得废你这王八蛋不可。”
洛悠悠往自己身上穿了一件衣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就朝司空胥冲了去过,也亏和这马车够大,不然她还哪里冲得出去,不直接撞到脑袋才怪。
可是当洛悠悠冲到司空胥的刚才所缩的角落的时候,司空胥却已经缩到另一个角落里,也并不是因为他怕洛悠悠,只是他知道她心里对于五年前的那件事情有气,那天也的确是他做得不对,她如果要出气,那就把气出出来好了,也好过以后对着他生闷气吧!
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要能倔能伸,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倔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她乐得高兴就好了。
洛悠悠哪里肯去就此放过司空胥,不过当她跨起更大的步子朝司空胥走去的时候,下身突然传来一种撕裂般的痛疼,她这才意思她刚才被司空胥这王八上了,而且还上得好粗鲁,想到这里她就更气了。
“怎么了,很痛吗?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没有控制住,看来这些年你除了我以为没有别的人男人了,你总算是乖了一回。”
司空胥一想到自己不仅是洛悠悠的第一个男人,还会是唯一一个男人,心里顿时一阵甜蜜,他庆幸老天爷让他在那次悬崖边上遇到她的,可是他却不幸的把她逼问得跳下了悬崖,让他们足足错过了那珍贵的五年。
让他没有在她在生产的时候陪在她的身体,让他没有陪在她的身体看着花花长大,让她独自一人品尝其中的艰辛,不过都不会了,他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直到头发了发了白,真到身体再也动不了。
“去你丫的,你他丫的你以为是你谁,老娘难道还会为了你守生如玉啊,老娘实话告诉你吧,这五年来老娘每天晚上换一个男人,夜夜都不重样,老娘临幸过多少男人,连老娘自己都记不住了。”
洛悠悠虽然身体痛的,可是她嘴却是不服输的,她怎么能承认自己已经五年没有碰过男人,那多丢面子啊!
“我才不会相信你,你啊,就是嘴硬,刚才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可诚实多了。”
司空胥一脸坏的笑揽过洛悠悠的腰,把她带到自己的怀中,终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更进一步,终于这些天的努力的不是白费的,始终这个女人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了。
洛悠悠在司空胥的怀中一脸阴谋得逞的笑着,双手伸到司空胥的胸前,对着他胸前那两小豆豆狠狠的捏了下去。
“叫你骗老娘,叫你当初强了老娘还不算,竟然把老娘逼下山崖,看老娘不废了你。”
洛悠悠刚才还嫌司空胥躲得快,她没有机会近身,这不这丫的竟然一进得意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她哪里会手软,当然是往死里捏了,哪知道男人的敏感部位除了他们双腿之间的那东西,就只有胸前这两颗小豆子了。
五年前司空胥这臭男人的就对她很粗鲁了,弄得她痛死了,刚才竟然又用同样的方法欺负她,这个仇不报,她就不叫洛悠悠。
司空胥眉头紧蹙,他现在简直是痛并快乐着,快乐的是她得知真相后还愿意理他,没有离他而去,可是痛苦的事,他那里被她这么捏着,真是比被别人捅刀子还要痛,不过只要她气出了就好。
洛悠悠长长的指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只差没有把司空胥胸前的那个小豆子给挖出来了,这个臭男人,肯定早就知道她就是被强上的那个可怜的女人了,却故意迟迟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