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升此刻的想法比洛悠悠也好不到那里处,他现在真找个老鼠洞把自己给埋了,真是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会来这一出,这些人怎么可这么不讲信用,明明还有几天,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找来。
洛悠悠手指在桌子底下被她握得“卡卡”作响,看也没有看一眼夏子楚递过来的手帕,她这个小舅舅明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有安好心,说不定这一切都他是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看他小侄女的笑话。
此刻洛花花正吃得很起劲,哪里能想到她家娘亲内心那叫一个苦啊。
那彪行大汉踏着虎步站定在大厅,一双虎目看着老侯爷洛锡山。
“你是什么人,找大姑爷和三小姐有事吗?”洛文臣一张死鱼脸上布满了对这种市井之徒的嫌弃的,他都觉得让这样的人踏进清远侯府的大门,真是弄脏了清远侯府的地。
“我是聚财赌坊的老板刘五财。”大汉瞪着一双虎目看着洛文臣,他怎么可能看到人家里的嫌弃,他生平也是最讨厌这样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如果不是为了讨债,他还嫌这清远侯府会脏了他的脚。
“啊,原来是五财兄啊,你怎么来了啊,你也是来向我爷爷祝寿的吗?”洛悠悠笑得一脸勉强,刷的一下离开桌席,两步走到刘五财身体,一只胳膊搭在刘五财四大五粗的肩膀上,然后一幅哥俩好的样子,顺便还朝心神不宁的萧逸升使了一个眼神。
很快萧逸升也从离开桌席,学着洛悠悠的样子,一只胳膊搭到刘五财另一边的肩膀上,只不过脸上的笑容看着怪寒碜的。
刘五财看着这一边一个,一脸热情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是来讨债的,什么时候变成贺寿的了。
大厅的三人形成一个怪异的组合,洛悠悠强撑着脸上的笑容,似图掩盖住自己的心虚,而萧逸升则笑得一脸惊悚的样子,额头更是冷汗直冒。
“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我明明不是……”
刘五财话还未说完,就被洛悠悠捂住了嘴巴,只听到她说:“什么不是啊,你明明就是来给我爷爷贺寿的,大姐夫,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五财兄你前几日还说想来给老侯爷贺寿,你忘了吗?”萧逸升很快就接上话了,只不过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洛悠悠眼晴使劲的朝着刘五财眨,希望刘五财能懂她的意思,岂料刘五财根本看都没的看她一眼,而是在用力的挣扎,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说出来,一幅憋的很难受的样子。
“叔叔,娘亲的的脸色好奇怪,你说他们搭在一起在干什么啊?”洛花花把油花花的小手在司空胥的衣服的擦了擦,一脸好奇的看着大厅中的三人,总觉得那三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好怪异,却说上来是哪里怪异,特别是娘亲的眼晴好像是在抽荕一样眨个不停。
“叔叔,也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可能是觉得无聊在表演什么奇怪的节目吧!”司空胥看着大厅里的三人直摇头,有这样的娘亲真的是会教坏小孩子的,而这女人却全然不知她现在的表现到底是多滑稽。
此时洛文臣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眼看着自己的女婿和女儿这样的市井之徒混在一起,别提他心是有多气,只是碍这么宾客在看着,才隐忍不发的,等事后他定会找他们两个好好算帐。
其实最惨的还是那个被洛悠悠和萧逸升架着的赌坊老板的刘五财,他这是也不知道是招谁惹谁了,话都嘴边可是却硬被人给捂了回去,现在更是气都捂得出不来,整张脸被憋着紫红色,只见他还在用力挣扎着。
“闹够了没有,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把人给放开,有什么让他自己说。”洛锡山一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上,一张老脸别提是有多难看,就连得知洛悠悠未婚生子都没有这般难看过。
他也是个经历了风雨的老人,洛悠悠和萧逸升明显是想掩盖什么,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而这场的宾客只怕是又在这幕当然笑话看,今天之后清远侯府只怕是在全天下都出名了。
洛悠悠心里一紧,看老爷子脸色太难看,立马松开手,双手高举于头顶一幅做错的事样的样子。
另一边萧逸升看到洛悠悠动作,也松开了手,并举起了双手,两人同时后退一样,并排站在一起,也许只有他们两个站近一点,才可能不让自己身体的发抖被人明显的看出来,同时他们也知道这一次真的是死定了。
“刘老板,你有什么要说,要跟老夫说吧,如果是他们两个的错,老夫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洛锡山端坐在桌席间,一脸冷然的样子,双眼间却不失威严。
刘五财深深的吸了几口空气,刚才可是憋死他了,定了定神说道:“前两人你们府里的大姑爷和三小姐在我们赌坊输了钱,还一批欠款至今未还,我今日来是来找大姑爷和三小姐还钱的。”
在场的宾客无不全都看着还高举着双手洛悠悠和萧逸升,开始席间窃窃私语,好像在议论着什么。
洛悠悠与萧逸升苦哈哈的对看了一眼,然后两人眼晴齐刷刷的看向那罪魁祸首刘五财,如果眼神可杀死人,估计刘五财现在已经被他们俩人给撒碎了。
明明昨天才借的钱,说好的三天后还的,竟然今天就来讨债了,洛悠悠本来以为像这些市井之徒应该比那些王公贵族要更加的守信用,没想自己这次真的被坑惨了。
“萧逸升,你不是跟老娘说你再也不去赌了吗?你这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