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胥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此时笑得疯狂的‘女’子,他自认为这天下没什么人他看不明白,可是他却唯独看不明白她。(首发)
“我知道了,你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就是就是为骗我把‘玉’佩还给你,我才不会上当呢!”
洛悠悠一脸得意的看着司空胥,她觉得自己肯定是说中了司空胥的心思,看来这个萧逸升嘴里可怕的胥王,智商也就是那么一点点,不然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骗小孩子的招术来骗她。
洛悠悠觉得自己这次肯定是吃定了司空胥,正在她等着司空胥妥协的时候,只见司空胥一句话也没说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只留给她一个洒脱的背影。
洛悠悠呆立在原地,一双桃‘花’眼顺人群看向那越走越远的男子,再底头看向手心里那块青龙‘玉’佩,她脑子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街边小巷的拐角处,司空胥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黑衣男子。
“爷,那青龙‘玉’佩难道就这样送人了?”
“难道你是想让本王因为那‘玉’佩而受人威协?”司空胥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好像被人威协是件很让他感到欣喜的事。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觉得爷有一百种方法可以不受她的威协而得到那‘玉’佩,可是爷为什么不用?”
这个黑衣人正是司空胥的暗卫沈寒与护卫沈灼是亲兄弟,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却在暗。
“本王为什么要用,得到那块五佩有五年了,这五年内那些人可一直没有放弃刺杀本王,既然那块‘玉’佩那些人不认,那本王留着又有什么用。”
司空胥拍了拍沈寒肩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可是那些人知道‘玉’佩在她手里,岂不是会派人去刺杀她?”沈寒有些不解的看向自家主子,虽然那洛家三小姐的行为是过份了点,但是爷也不至于用这样借刀杀人的‘阴’招吧!
“你说的没错,从现在开始你就在暗处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吧!”司空胥淡淡的说道。
“爷,你这不是开玩笑吧!”沈寒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主子,他想不明白,依爷的‘性’子,没有让人杀了那个‘女’人就算好的了,竟然还派他去保护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该不是对爷下了什么邪术吧!
“你觉得本王像在说笑吗?”司空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
“可是爷,属下不明白。”沈寒真的想不明白,爷为什么让他这么做,明明那个疯‘女’人很可恶。
“叫你去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对了,顺便把那个‘女’人每天做了干什么,都要向本王汇报。”
“是,爷。”沈寒看自家爷脸‘色’有些不好,便不敢在多问。
洛悠悠一路屁颠屁颠的回了清远侯府,一进‘门’就赶上大家在吃饭,她也没多说什么,一屁股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三下两二吃完后就往自己的房间去。
一推开房‘门’,洛悠悠瞬间就傻了眼,她原本‘乱’糟糟的房间,已经变成了干净又整齐,房间里还一股淡淡香味。
‘床’上那白球听到动静,睁开那双血红‘色’的狼眸,懒懒的看了一眼洛悠悠。
说实话突然看到自己的房间干净又整洁的样子,洛悠悠还是很不适应了,就一头整天睡在猪栏里的猪,你突然拉着它睡到了皇宫里,它会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
“小姐,你回来了啊!”
房间里突然冒出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女’子,手里还拿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很显然洛悠悠房间里的变化,就是拜这‘女’子所赐。
“你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而且我有让你打扫我的房间吗?”
洛悠悠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女’子,倒是长着一清秀可人的脸,而且她身上穿的切‘色’绸缎也不像一般的丫环,只不过总感觉那双眼晴透着一股邪气。
“小姐,你不记得奴婢了啊,奴婢是你的贴身丫环绿裳啊!”
绿裳的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眼泪也开始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哎呀呀,我又没骂你,你这是要哭吗?快点收起来吧,眼泪掉多就不值钱了。”
洛悠悠一幅见了鬼的样子,她也没说什么,这个叫做绿裳的丫环怎么就要哭起来了,真是一颗琉璃心啊。
“小姐,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自从你走以后,绿裳就经常被人欺负,好在大公子把我调到他的院子里去了,不过这些年奴婢的心可都在小姐的身上。”
绿裳说着眼泪就不断的往下掉,一幅好像看到亲人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这五年应该过得不错啊,有大哥罩着你,哪里还会有人敢欺负你啊!”
洛悠悠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着哭得伤心的绿裳,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小姐,绿裳没有背叛小姐,请小姐相信绿裳,这些年来虽然奴婢一直在大公子的院子里,要是奴婢的心却是小姐身上,奴婢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
绿裳突然跪到洛悠悠的脚边,双手扯着洛悠悠的裙角,一幅很委屈的样子。
“哦,既然是这样啊,那你就死给我看吧,做我的鬼婢吧!”洛悠悠大笑道。
绿裳一张泪流满面的脸看着洛悠悠,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扯着裙角的双手也开始发起了抖。
“哈哈哈,瞧你吓得那样子,起来吧,不过以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