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别再说你的那一套道理了。”
最终那个黑影投降了,对于这个二哥,他也是没有办法了,因为平时,他都无法和这个二哥说到一块去。
“也对,我们这个迷烟也撑不了多久,咱们快点动手吧。”
二哥说着,就向着床边走来,蹑手蹑脚的,但是他脚下的轻浮露出了他的本性。
当他们二人刚刚向前走了两步,就如同撞在了墙壁之上,猛然一道精光在整个房间里面闪亮起来。
这一下,二人真色慌张,就要向着房间外面逃走。
但是这时,兖卓手中一道光华闪过,直接在房间门口形成了一个阻隔的法阵,就这样硬生生的把两人堵在了房间里面。
然而,二人这才似笑非笑的走了出来,看着惊慌无比的二人,一句话不说。
“两位大爷,我们知道错了,请你们原谅我吧,我可是上有七十岁老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做这个行当也只是为了生计……”
看到娄逸二人,二哥普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就如同戏子一般,这让娄逸心中莫名的有了一阵喜感。
“二位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不是家父身染重病,无钱医治,我们也不会做这种下流的勾当,还望二位大爷放过我们一条生路啊……”
另外那个人此刻也是一脸痛苦的模样,似乎真的是家里有了重病老人一样,这两个人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作假。
如果不是娄逸和兖卓二人刚才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还真的有可能被他们忽悠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只是嘴角淡淡的露出笑意,一脸玩味的看着二人,并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哇……二位爷啊,我们真的是迫于无奈啊,求你们就高抬贵手了……”
二哥抬头看了一下兖卓,再次捶足顿胸,哭的可伤心了。
“哇呜……小爷,你就给这位爷求求情吧,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才来偷盗的……”
二哥这一下扑到了娄逸的脚下,拉着他的裤管哭喊着,在他看来,或许这个小孩子会有同情心吧。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起来,我有话问你。”
娄逸没有多说任何话语,反而是兖卓开口了,因为这个二哥的身上有着一种让他感觉到可恶的气息。
“啊……”
二人闻言,顿时停下了哭喊,一脸的诧异,但这只是片刻,然后又开始不停的哭喊起来。
“二位爷啊,我们真的就是穷苦乡下人啊,你就高抬贵手吧……”
这一下,两人再次回到了他们刚才的状态,这让娄逸二人有点哭笑不得了。
“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你们拉去见官了啊。”
兖卓神色一正,淡淡的开口,似乎他只是一个凡人一般。
“别以为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们没有听到,如果不是你们还算有一点侠义心肠,我早就把你们踢成肉酱了。”
娄逸也被他们弄得无言了,只能恶狠狠的开口。
“你们真的不把我们见官?”
二哥有点诧异,难道真的是他们的话,打动了这两位,但是他们说的话也不是这个味啊,刚才他们的话,这二位可是都听到了啊。
“真的,快起来,我还有话问你。”
兖卓连伸手都不愿意,就这样怒叱他们,让他们赶快起来。
“多谢二位爷。”
这时,他们两个才站了起来,不过刚才兖卓的手段还是震慑了他们两个,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不是凡人。
可是,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有话询问他们,这让二人有点心里打鼓了,战战兢兢的站在他们面前。
“二位爷应该不是凡人吧,不知道二位爷有什么要问的,小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二哥一看就是老滑头,刚站起来,就开始给他们二人熟络起来,整个就是自来熟。
“站远点,别离我那么近。”
娄逸怒斥,这两个人的身上,怎么闻着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让他有点不舒服。
“好好好,我站远点,不知道二位爷有什么要问的?”
说着,两个人就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站定,开口询问。
“我问你,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诡异的事情,亦或者遇到过什么高人?”
兖卓这才开口,并且用神念之力,在他的身上流转一周,眉宇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大爷,其实我真的没有遇到过什么高人,刚才我那是忽悠三虎的,至于你说的诡异,据说我从小的时候,父母都已经双亡,是一个乞丐把我养大的,也没有遇到过什么诡异的事情。”
二哥思索了一下淡淡开口,在这期间,兖卓的神念之力一直在他身上锁定,以此来辨别他说的真伪。
“可是,你身上的这种异味,你知道是什么时候才有的吗?”
兖卓继续询问,而娄逸却眉头微微一皱,难道这个人真的有问题?
“这个是在我三岁那年,生过一次大病,那一连三天都高烧不退,后来身上就有了这样的一种味道。”
兖卓闻言,微微点头,手中一道法诀打出,就对着二哥缠绕而去。
“大爷,小的可是实话实说了,你怎么还不放过小的啊……”
见到这样的一幕,二哥双腿一软,就瘫软在地,哭喊着叫道。
“放心,我是在为你消除这种异味。”
法诀在二哥的身上流转一周后,他的身体腾空而起,在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