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别不识抬举!太君问你什么,你就说,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不待北马动怒,那李德鹏是指鼻子就骂!
“唉!堂堂礼仪之邦,竟然堕落成为了你这个样子!无耻之辈!……”
那老者面对穷凶极恶的李德鹏,那是毫无惧意,满身的那都是胆气!
然而这老者是谁啊?说出来虽然名不见经传,但却是这小郭庄了不得的一位人物,姓郭名德,今年八十岁有余。身体硬朗得很,堪称是小郭庄的老祖宗,在村里也是德高望重!
“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堕落了?我跟你说,这太君脾气可不好,伤了你那都是小事,咔嚓一刀,脑袋剁下来,那你是接都接不上,……”
“诶!李桑,我们要大东亚共荣,怎么会?随便砍人家的脑袋呢?……”
李德鹏在那武武宣宣,而那北马却将脾气收敛,轻笑着赶了上来,面对老者一礼道:“老先生!我们是来调查皇军失踪的案件的!如有打扰,请您多多包涵!……”
“恩!这事我知道,但这案子可不是我们小郭庄的人做下的!我们村里人,从不与人争斗,请这位长官海涵!……”
郭德一拱手,竟然将小郭庄先摘出去了!
“那是谁做的?……”北马追问。
“这个老朽不清楚,只知道此人来无影去无踪,杀了人也就跑了!而那被杀之人的尸体,我们就地掩埋了!……”
郭德的话,那北马就怎能会信服,顿时嘴角微微抽动一下。但旋即露出一抹笑意道:“那既然小郭庄与这件案子没有关联!那村民们呢?让他们统统的出来,我们大日本皇军,要大大滴奖励你们!”
“不必了,村里人怕生,而且你们的东西,我也整理好了,除了被人拿走的以外,就都在这了!请您过目!……”
这郭德说罢,一指那大柳树下,果然摆着几个木箱子。
“鞥!……”
北马一摆手,李德鹏赶紧派人上去查看,稍后便回报给了北马军曹。除了少了两条枪,还有部分子弹以外,大多武器都在!
显然是郭德打算用这些东西,来免除这场兵灾了。但却不知,这北马军曹会不会买他的账了!
“老先生!武器我收下了,但人你还是要交!是几个卖艺的人!而这支搜索小队,也就是在调查这件事!……只要你交出人来,我们立即撤军!你滴意下如何?……”
北马的汉语不怎么好,但郭德还是听懂了。但见他咳声道:“这人我是交不出了,他们已经走了,而且去到了哪里我也不清楚!请军爷高抬贵手,让我等在此安心生活!……”
郭德再度一拱手,只求一份平安,而北马军曹却笑了,而且是狞笑的那一种。
“老先生,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私藏抗日份子,那可是要杀头的!而且不仅是你的头,还有整个小郭庄的人头,统统滴要杀掉!……”
“这位军爷,您这么说话,老朽可就听不懂了,这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人不是我们小郭庄人杀的,我们为何要去偿命?……”
“不!不!不!……老先生,你没有听说过那一句话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而且在你们古代,不有一种刑罚,被称之为连坐吗?我看你还是交出人来吧!否则,小郭庄,将永无宁日,……”
“你?……”
老郭德被气得半响没有说出话来,而他错就错在,站出来与鬼子讲理!他这是不听劝啊!地下党的同志,那是苦口婆心的劝他,跟小鬼子讲不出理来。但这老爷子呢?总是认为他小郭庄,乃是礼仪之家,要以仁义道德,却感化这些侵略者。而结果呢?北马军曹根本就不买他的账,而且缓缓的抽出了军刀。
因为北马来的时候,公木交代得清楚,战刀要见红,杀多少人,你自己看着办!而这会,小郭庄的人跑了,他也不知道在哪,那就从面前的老者开始吧!反正杀一个总比不杀强,也可以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
当然了,此时的北马并没有一刀斩下郭德的头颅,而是继续威胁道:“说出你们小郭庄,其他人的下落,我滴可以绕你不死!而且只要你交出我们要找的人,整个小郭庄,依旧是太平的,你滴明白?……”
“哼!泱泱大国,礼仪之邦,妄对你们这帮畜生!德之我本,无已对敌,以血祭山河!唤我八百儿郎,重振雄风!……”
“八嘎呀路!……”
那北马军曹但闻郭德宁顽不灵,立时抽出了战刀,这便要将老者的头颅斩下!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人影一闪,上前就给那郭德一个大嘴巴子!将那郭德的虫牙都给打掉了!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此刻说话的这位是谁?正是李德鹏,但见这小子,给了郭德一个大嘴巴子,立时回首谄媚的道:“太君,我看就这么杀了他,那就便宜他了,咱们来一个‘闷炉子’!你说怎么样?……”
“闷炉子?什么叫闷炉子?……”
北马军曹先前很气愤,但听闻这个‘闷炉子’却好奇心又起,所以这才疑问道。
“这闷炉子,就是把一个人锁在房间里,然后放火烧!……”
“八嘎!这种烧人的方法,我们玩过得多了,完全没有新意!……”
“不!不!不!太君,您那是烧人,我这叫闷人,我会将人绑在屋子里,而是不烧死他,我要用那种炙热的温度,活活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