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很爽快的答应,掏出电话给李安打电话,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阿彪的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打完电话,阿彪一句话也不说,直直走到何润身旁,开启了暴虐模式,把何润往死里揍。
何润一声一声的惨叫着,阿彪脱了他的袜子他塞在嘴里,觉得用脚踢的不过瘾,找了跟凳子猛的击打,我很怕阿彪这样发火,真的会把何润打死在这里。
扶着沙发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阿彪的背影,以最大的声音吼道:“阿彪!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阿彪见我劝他,有些生气,但还是停下了打何润的动作,把凳子仍在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声音浩大,震的我耳膜隐隐作痛。不知道是否把周围的邻居和房客都吵醒了,我担心到,要是把别人从睡梦中吵醒,免不了要被人说上几句。
“你在干什么?”我收起心魂不明所以的问,刚才李安在电话里给他说了些什么,接了个电话直接就暴怒了。平时的理智都去哪里了?
阿彪面对我的询问,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表情悲伤痛苦的说:“你的尸体里,残留在死体里的****,dna检验出来了。是何润的!”
“你确定?”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是何润!居然是何润?
我完全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当时强jiān_shā害我的人就是何润吗?我苦苦的笑着,亏我前面还这么有些相信这个人,这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阿彪蹲着见我苦笑不得的表情,担心的站起身来,隔着沙发抱住我的头轻声安慰的说道:“别怕,李安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是他!是他!”我指着被阿彪打晕在地板上的何润,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阿彪的肩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悲伤,但是这一切又显得那自然。
这时李安带着一帮警员来到了门口,看着室内一片狼藉,凳子、沙发靠枕、烟灰缸、等等一些能够袭击人的东西,都散落在地上。
何润蜷缩在一脚,可见身上伤口和灰尘并驱,嘴里含着一只袜子,另一只掉在一侧,眼睛经闭。而我靠在阿彪的肩头,哭泣着。
以李安多年的办法经验,肯定是知道,这不是一件qiáng_jiān未遂案,就是杀人未遂的案子,而被救的必定是我,但他还是例行公事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问着,李安的注意力集中到,晕倒到一侧的何润身上,有些不悦的看着阿彪。
阿彪把我安置在沙发上坐着,对李安直白的说道:“我把他打晕了!”
李安哭笑不得,要是阿彪解释一下这件事的原委,他还好办些,但是门外站着一帮小罗罗,自己这个队长也不好包庇。
于是快步走到阿彪身旁,踮起脚扯着阿彪的衣领,比刚才的不悦多了一丝愤怒:“我知道你恨不得杀了何润,但你这是在滥用职权知道吗?身为一个警察居然无故打伤嫌疑人,要是他以后请律师告你,我看你怎么办!”说着李安用另一只手指着何润,这时他的眼眶变得猩红,也是恨急了何润。
“我……”阿彪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时无言。
李安放开抓住阿彪衣领的手,对着门外的警员大声吼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叫救护车来!就不能学聪明点吗?跟这个木头一样,只想着立功心切!”
说完李安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旁,那气势很明显是在生阿彪的气。忽然他看了我一眼,想起什么似得,又看见我眼角有泪水流过的痕迹,欲言又止了。
夜晚的沉默,显得格外的安静,片刻之后救护车来了,众人把何润抬上担架,送上了车。房东姜叔上来了看一眼,了解了一下情况也就随我们折腾。因为我们毕竟是警察办案,他也不好说什么。
人也送走了,李安跟在警员身后,递给了阿彪一个笔记本。
“你把你到这里的经过,为何把何润打晕的理由写一份报告,记住别给我灌水!你再把她的笔录也做了吧!”李安指着我悻怏怏的说着,走之前又看了我一眼。
阿彪拿着笔记本放在沙发的茶几上,关好了房门,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我在这里又看见小萌了!”我说。
阿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你对何润想要杀你的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何润一早就知道,你要到这里来找你表姐,他不是说过了吗,他一直再等你在这里出现。”
阿彪以自己警察职业的直觉,发现这一切似乎都安排好的,包括怀疑姜叔,报警来逮捕姜叔:“你说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何润早已设计好的?”
“要是,是他安排好的,又是为了什么呢?”我问,心里有个角落暗暗的说着一个猜测,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他设计这一切估计就是为了,引诱你来到这里,然后将其杀害。”阿彪不假思索的就把,我刚刚在心底暗暗想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本来还想暗暗的挣扎一下,这不是事实。结果就这么无情的被抛出来了,我暗自苦笑了一下。
阿彪见我没有附和,他极力的想要表现自己,又急切的说着自己的假意:“如你,经历他想要杀害你,但这又是为什么呢,你们无冤无仇?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之前jiān_shā的阿楚就是你,这样一连通所有的一切都能被完美的解释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是怎么知道你就是当初的那个阿楚呢?”说完阿彪开始沉思。
“他之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