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回小区,很多路过的人都捂着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是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何润说的都是真的话,那么这个东西会不会是人皮的呢!我问自己的这个想法一震,吓的一哆嗦。 首发】
不行!我回去告诉阿彪,说不定是谁的恶作剧呢!
我打开门,阿彪坐在饭桌上吃着油条,小张坐在沙发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听着玄关的门响了,二人同时看向我。
在看我浑身发着恶臭,屁股、后背、还有裤子上都沾满了污泥!阿彪差点把刚喝在嘴里的豆浆吐出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小张反应过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的走到玄关神色紧张的问我。
“等下说!我先去洗澡!”我把手里的皮一把塞在小张的怀里,我知道很脏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把它带到卫生间。
我一转头就冲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迅速的脱了自己的睡衣。打开蓬头,我****着身体站在水下,我使劲的搓着身体上残留的臭气。
其实沟里的水不多,就是很脏。而且我的睡衣外边是那种耸耸的,不太容易吸水,所以皮肤上沾到的污水几乎是没有的。但就是很臭,臭的昏天黑地。
我打好沐浴液,洗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上闻起全都是香味,我才停止有些病态的清洗方式。
打开卫生间的门,我发现自己很饿,但是看着油条完全没有食欲,我转到卫生间一股呕吐的感觉袭来,我慌忙的爬到马桶上,吐了起来。热门这让我想起了,之前在路边摊吃的阳春面,呕吐感更加的强烈了。
我听见有脚步声急促的走过来,我转过头就见着小张紧张的站在门口望着我,我按下马桶冲水的按钮。扶着墙站了起来,小张走过来扶我,我很想告诉他不用可是满嘴恶心的味道,使我说不出话来。
小张把我扶到洗手池,我扭开了水龙头,用手捧了一口水我漱了三次口。拿毛巾擦了嘴,以前在家里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胃一阵一怔的痉挛,那种想吐的感觉又袭来。但是我现在什么也吐不出来,因为我没有吃早饭,而昨天晚上我吃的也不多!
“你先出去,我等下就出来!”我推开小张想要上前扶着我的手,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有人碰我,现在这么恶心一是因为水沟很恶心很丑,第二是因为那个流浪汉撞了我,再有因为阿楚那些残留的记忆的让我想起了何润在天台上做的事。
这才是正真让我恶心,我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小张识趣的走了,不知道对着阿彪说了什么,声音很小!而且现在的我有些晕,是因为刚才跑的有些快还是因为呕吐,而一时脑供血不足呢!这些我都不知道了!
我捧了几捧水,洗了洗脸,感觉整个人好多了!我围着浴巾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也不避嫌。
“你怎么了?”阿彪率先开口。
我看见他的左手边还放着一根拐杖,腿真的是没有好呢!而且纱布换成新的了,是小张换的吗?
“问你话呢!怎么哑巴了!”阿彪有些不耐烦,又道:“不就是去倒个垃圾吗?怎么弄成那个样子回来!”这句话里带着责怪的意思,但是我想再静一下,只要一下下!
“小张!我刚才拿回来了一件东西!”我神色严肃的看着小张。
小张从茶几上抓起那张皮,指着它说:“是这个吗?”小张的神情充满了疑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疑惑。
我现在要回答阿彪的问题了。
“昨天晚上居委会临时通知,市里下达命令要整顿社区的卫生,所以原来一整天都在门外的垃圾桶,现在只有在晚上7点至9点之间放,其他的时间都撤走了。于是我就把垃圾弄到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垃圾场,但是我不小心被流浪汉撞进了水沟,摸到了这个东西。”说完我只小张手里的东西!
“这东西怎么了,外边不都有卖的吗?”阿彪不解的问道。
这时候拿着东西的小张,好像看出了异样说道:“手感不一样!要是一般的塑制品,没有这种手感!”说着小张又摸了两下。
阿彪不太相信,说道:“说明明就是一张很普通的面具啊!僵尸片电影里化妆这种东西很常见的,不足为奇!只是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这种三线城市,撑死了也就是本地电视台,做做本地新闻嗯哼综艺节目而已,要说拍电影的话,还真没有听说过。”
“是呀!”小张把手里的皮扔给了阿彪,阿彪接过在手里摸了摸,也皱起了眉头。
“阿彪还记我们第一次见到何润吗?”我问。
“恩!”阿彪把皮放在了茶几上。
“记得那天我们经过的水沟和垃圾场吗?还有他说的那番话,我记不太清楚了,大概就是说小萌已经死了什么的!然后经常在垃圾堆里看见带血的东西什么的!”还记得吗?我有些难受起来,因为说道何润我就心颤,不仅是因为阿楚,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记得!”阿彪沉思了一下,认真的回到这我的话。
一旁的小张默不作声,看着我和阿彪两个人,不时还看看手机。
“要是何润说的都是真!那么我觉得也许这些事件直指的就是你表姐,你觉得呢!”我直观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虽然这个推理不成立,但是我有必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说出来!
“何润的话能信吗?”小张突然插嘴道!
“我一开始是深信不疑的,包括阿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