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书在听到莫如玉这样说的时候，他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轻轻的伸出手，很是温柔的在莫如玉的头上摸了摸。
有些时候，无声胜有声，他什么都不说，可是他却相信，莫如玉也已经懂了他的意思了。他又怎么会责怪？又怎么人心责怪呢？
“……算了，我先回去吧。我在这儿也帮不上忙，最近莫如初都呆在莫家，没几天她就要去美国了，我回去陪陪她。”
“大姐。”
在莫如玉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秦恪书突然叫住了她，声音里面甚至还带上了一些恳求的意味。
“能帮我个忙吗？大姐？”
“你说。”
“还有四天她就离开了，我不知道过了这四天之后，我还需要等上多长时间才能见到她，所以你能不能帮我留下一些关于她的记忆？”
“……嗯？你想要什么？”
莫如玉收起自己所有的心情，有些疑惑的看向秦恪书。不是她笨，而是记忆这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她也不知道他到底要的是什么啊。
“我要的不多，如果可以的话，大姐帮我留下一些她的照片什么的吧，近期的。”
“额，这个是小问题，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弄来。”
“……嗯，大姐，我知道你心软，可是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撑住，不能心软，有些事情我想要等到我能够站在她的面前，亲自的给她解释的时候，由我亲口告诉她，这样可以吗？”
这个是一个请求，也是一个小小的提醒，他不能让事情都走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的时候，还会出现什么差错，因为那样的话，他实在是承受不起了。尤其还是在她的身上出现任何的差错，那简直会要了她的命！
“嗯，你放心吧，这个我还有数，我不会撑不住就把真相告诉她的。而且如初……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总觉得有些事情，其实她或许心理面是知道的，只是……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一些什么原因，所以她选择了现在这样一个状态……算了，这些我都不操心了，反正走一步看一步吧。卫斯理的事情你好好解决，是我害他落入险境的，那么我希望他能够平安的回来。”
“好！我答应你！”
让卫斯理能够平安的回来，又怎么会只是莫如玉的心愿？那也是他的心愿。好歹兄弟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落入魔爪？
“嗯！我走了！”
“好，我让宋知远送送你？”
“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最近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忙些什么，可是隐隐约约之间，我也还是能够感受到，你好像在计划一些什么。秦恪书，我不会过问你在计划什么，可是就像你对我说的一样，我也希望你保住这条命，毕竟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的话，我想等到以后莫如初知道真相，她也绝对无法承受得住的！”
“……好！”
在看着莫如玉离开之后，秦恪书盯着卫斯理的那根小指头看了好久，最终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拨了一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