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红辰自己就投了813分,吴晴也投了394分。轻轻松松的毛毛熊就到手了,吴晴欢欢喜喜的抱着毛毛熊,高兴得跟被家长带到了游乐场的孩子似的。
“这个熊来的真容易,其实八百分一点都不难。”吴晴觉得随便两个人都能砸到八百分。
确实是很容易砸到八百分,但是拍一次按钮要一百块钱,这个熊也就值一百块钱。
“太累了,我们去玩点轻松的。”
“好啊,玩什么?”吴晴的心情大好,摸着毛毛熊,一下子就有兴致了。
“走走看,看到什么想玩的就告诉我。”红辰才是什么都不想玩,这里的东西他早就熟悉到腻歪了。
“好。”吴晴可是看什么都新鲜,而且她的神经真是前所未有过的放松。
她从小没有家,没有家人保护,所以她时时都跟个刺猬似的,生怕别人对她没有好意。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戒备和敌意,从来不知道安全感是什么。
她需要一柄遮风挡雨的伞,她需要一个男人,她需要她的男人很man。遇上陆景林她以为她找到了她的保护伞,她要紧紧抓住他,要听他的话,不能惹他生气,要拼尽全力的去爱他。
结果需要保护的她反而把自己弄成了‘坚不可摧’的女汉子,把陆景林惯成了高高在的大老爷,她自己在风雨中淋着却把伞放进柜子里保护着。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们玩了好几样游戏,累得一点都不想动了,然后洗了个澡换回时装,红辰比较简单只是吹干了头发,吴晴要重新弄头发、重新化妆。
棋牌室在三楼,房间的隔音效果都不错,一上楼感觉比二楼更安静。推门进去见宗云飞、冯强、阮浩都到了,当然邓升也在。
红辰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他抬腕看看手表,然后才吐出一口气:“还早了两分钟,我没迟到啊。”
“难得啊,早来了三个小时的人差两分钟迟到,这是该表扬呢还是该表扬呢?”宗云飞一到就问红辰来了没有,服务员告诉他红辰十二点钟就来了,带着吴小姐玩呢。
“你不满意?”红辰剑眉斜挑,一副挑恤的嘴脸。
“不敢不敢。”宗云飞嘻皮笑脸的冲吴晴一伸手,请她到里面坐:“吴助理喝点什么?”
吴晴讪讪的一笑,这态度哪像对一个助理说话啊,他都鞠躬快九十度了。吴晴抬头看一眼邓升,他抱着一个文件夹奴颜婢膝的堆着一脸假笑,溜溜的站在一边等着红辰进来。
吴晴的大脑又开始短路了,想不明白这些人的脑子里都装了点啥。年薪百万的老助理被冷落得跟个孙子似的,倒是对她这个月薪一万五的新助理殷勤有加。
有人给脸就不能不要,吴晴笑着往里走,她还没开口说想喝什么,冯强就抢着说到:“你个傻货,当然是雪梨汁。”
吴晴也没说什么,就乖乖的在沙发上坐了。红辰看一眼邓升说道:“放茶几上吧。”
邓升把文件夹放到茶几上,然后开口说道:“红总,上海那边的工地”
“辰少,你是来工作的?”阮浩刚按下麻将机的开关,就听邓升要汇报工作,红辰要是忙上工作一准又把他们甩开了。
红辰淡淡的对邓升说了句:“有事发邮件,你回去吧。”
“是,红总。”邓升转身跟大家集体打了招呼:“我走了。”
吴晴也冲邓升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就喝起了雪梨汁。红辰过去坐下陪他们打牌,打牌之前惯例要确定一下打法和筹码。
“就按咱们尚京打法,筹码一个整数好算账。”宗云飞是庄家,这个也是他们的惯例了,就是开牌之前说一嘴而已,每次都是这样的。
“不行。”红辰又一次否掉了宗云飞。
宗云飞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他了,他这两天怎么就跟自己过不去呢?
“辰少?”宗云飞的脸色真的不大好看了,十几年的朋友了,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老找病有意思吗?
“国标。”红辰换了个新鲜的玩法,打国标麻将,这倒是他们没玩过的,虽然他们也懂国标规则,但都不熟悉,平时谁打国标?
麻将在全国各地的玩法都大同小异,但绝对是有差异的,大多数地方都喜欢玩自己本地的打法。
“国标?”他们三个都异口同声,这红辰什么时候喜欢上国标了?麻将还玩这么有格调的,这是向正规轨道看齐的意思吗?
“对。”
“好!”宗云飞‘啪’的一拍桌子:“国标就国标,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他了,就像他会似的。”
宗云飞是了解红辰的,红辰根本不会打国标麻将,他就在qq游戏上玩过几把,玩过几把呢?反正用两只手的手指头就够数的了。
四个人都不擅长国标,但规则还是知道的,就是比较别扭而已。玩了没几把红辰起来去洗手间,让吴晴替他打。
吴晴捧着雪梨汁就过去了,红辰站起来让她坐,她坐下后傻乎乎的抬头看着红辰问了句:“你们是玩钱的吗?”
他们桌上用的都是塑料的筹码,吴晴也不知道那些筹码代表的是多少钱。但她想打麻将大抵都是动真钱的,他们的筹码也许最后会变成现金。
吴晴可不想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输进去,这帮土豪出手很重的,随便一把牌,吴晴拿不出钱来是不是就得签卖身契了?她的老板很腹黑,她是只羊陪在狼身边,不得不防啊。
“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不用想钱的事,随便玩。”红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