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郦的单凤眼瞪得大大的,吴晴还有花边新闻?有意思哎,她赶紧的盯着吴晴问:“是真的吗?”
吴晴伸手把蛋糕拿了回来,掀开盒子拿出小勺开挖,顺带的白了林哒一眼,对陈郦说:“她是靠谱的人吗?”
“嗯,这倒是,她是不怎么靠谱。”
“你说谁不靠谱?”林哒‘嗷’的一嗓子,多亏了台上音箱里放着音乐,人多声音也杂,不然她们这一桌铁定的要成焦点了。
“说你不对吗?”陈郦嘴里吃着蛋糕,说道:“明明是宗云飞逼着耗子买的蛋糕,主意还是我出的呢,你还说是耗子主动买的。”
吴晴吃了两口,这蛋糕很好吃啊。“这蛋糕多少钱?”
“一万二。”陈郦的小眼睛冒着得意洋洋的贼光。
“啊?这么小,四盒就一万二?”
“一盒,一盒一万二。”
“一盒?”吴晴看看这比小碗还小一圈的蛋糕盒,赶紧捧了起来。左手托着右手挖:“这盒子能吃不?”
“哼”林哒扭过头,非常的看不起这俩吃货。
陈郦悄悄的把林哒的那盒蛋糕给拿走了:“她不吃,咱俩分。”
林哒回头一看蛋糕被抢了,明明刚才有机会吃两块的,这会儿连一块也眼看着要保不住了。
“谁不吃啊?你给我。”林哒上去抢,陈郦把蛋糕拿得远远的:“你好意思跟孕妇抢吃的吗?”
“你是孕妇吗?”
“我是。案庖彩枪黄吹摹?
“你是啥呀你是?你啥时候怀上的?”
“就刚才,快三个小时了。”
林哒看一眼手表现在是九点,正是庆典开始的时间。一般的公司都是五点下班,就是说她是六点钟刚刚怀上的?
林哒笑的直岔气:“六点宗云飞在哪儿,你知道吗?”
“今天么?”苏娴转一圈又转回来了:“我知道,六点钟飞少跟强子在一起,怎么了?”
林哒指着陈郦,对苏娴说道:“有的人为了一块蛋糕连节操都不要了。”
“啊?”苏娴诧异的盯着的林哒:“不要节操就能有蛋糕吗?我要蛋糕啊!”
轰的一声,林哒的世界观崩塌了,这都是什么人啊?
“今天是远格的庆典,也是阮氏家族的庆典。我仅代表我个人以及尚京集团为远格庆贺。”红辰清冽的声音使全场都静了下来。
‘咔’、‘咔’、‘咔’一圈的闪光灯频繁的闪烁,记者们都握着话筒等待着红辰讲完话便上去采访。
“嗯?”吴晴虽然没出席过几次大的场和,但是她也看得出来这里面的不正常。这些记者难道都是一个报社,一个电视台的?
就算是,也不能全都穿着会所的睡衣啊,这分明是会所洗完澡以后免费赠送的睡衣,他们怎么都当成制服穿上了?
“他们是怎么回事?怎么穿得怪怪的?”吴晴进门的时候还被记者围拍过,她清楚的记得那些人穿的不是睡衣啊。
难道自己又失去了某一小段的记忆?天啦噜,还让人活不?吴晴真的有点懵了,这是什么状况?
“好意思问呢,还不都是因为你?”林哒气呼呼的说起了事情的经过。“你跟那个臭彭彭聊天,我怕你出事就去辰少,辰少一个人在观景台就是不肯出来,保安还不让我进去。”
“我就跟保安吵了起来,我砸门辰少也不给我开。耗子刚过来这帮记者就把我给包围了,耗子带我走了,他们被耗子的人给带走了。”
“他们的衣服都被扒了,所有的器材都被搜了一遍,真是不搜不知道,他们连头发里都有针孔摄像头,衣服扣子,鞋的夹层,到处都是录音笔什么的,他们真是太讨厌了。”
林哒说起来喋喋不休,吴晴撇撇嘴:“不至于的吧?这么点事闹这么大动静,不大好吧?”
“他们胡说八道,看我砸辰少的门又和耗子在一起,就说我是他们俩的情-妇。气死我了,真想把他们的嘴撕烂了再缝上。”
“可是这么做能堵得住悠悠之口吗?事情会不会越闹越大,越来越说不清楚?”
“不会的,辰少发话了,他们不敢胡说。”
“哦。”吴晴听到林哒如此说,并没有感到多放心,倒是很难过。
她想起了彭继辉对她说的‘不是所有的报道都是真实可信的,以红辰的力量完全能做到让他们说什么说什么,不让他们说他们就不敢说。’。
看来果然如此,只要红辰一句话,铁证如山的事实就愣是没人敢报导。吴晴悄悄的轻叹了一声,想要弄清真相谈何易啊。
吴晴抬头看向红辰,他站在聚光灯下,三百六十度无可挑剔的英俊。那么衣冠楚楚的一个人,骨子里会是个坏人吗?
吴晴不能确定,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太过于迷茫了,还是从前的自己眼瞎了。她怎么看红辰都不像是能把她逼到净身出户的人。
一个怀着身孕的女人能够愤然离家出走,这个理由必定是件大事,能让吴晴放弃婚姻,必定有个难解的结。
吴晴现在就想知道这个结在哪里,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有这么大的威力。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这种痛苦没人能够体会。
庆典一直持续到十一点钟人们才渐渐的散去,孕妇容易疲劳,十点钟红辰就带着吴晴离开了。
回到南郊别墅的话最少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所以红辰就回了滨河水岸。一路上吴晴看着尚京的夜景,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红辰的车开得很慢,只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