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的床边,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她刚才肆无忌惮欢悦的笑声。
“在聊什么?”
锦未未简直是要惊呆了。
护着屏幕不想让他看见里面的图雅,赶人,“水也喝完了,你快点回自己房间去啦!”
薄莳一没有理会她的气愤万状,又问了一遍。
大有一副不告诉他的话,他就不离开的架势。
锦未未郁闷死了都,迫不得已的咬了咬唇,问他:“告诉你的话就回自己房间去啊!不许说话不算话,不然我会鄙视你一辈子的!”
薄莳一倒没有在意她前面的警告性瞪他的小神情,只是,那三个字:一辈子。
让他心里莫名觉得,欢愉。
锦未未以为他的沉默不语,还微微扬了一丝的笑意,就是默认了。
便把刚才讲给图雅的笑话给他讲了一遍。
“有一天,白医生的医院走廊里有一群人在等待尿检,每个人手里都端着自己的尿样嘛,一会儿护士出来叫一个叫王尚举的体检人的名字嘛,她喊:‘王尚举!’然后走廊里所有人体检的人都把手里的尿样举高一点,护士见没人应她,又喊啊:‘王尚举!’然后体检的人又乖乖地把尿样举高高了啊,这时候护士见还是没有人应自己嘛,就生气地又喊:‘王尚举!!!’这时候那个叫王尚举的终于反射弧在绕了大半个地球的时候,反应过来了,护士是喊他,他扬着大嗓门声音洪亮的就喊:‘到!’然后所有体检的人就把尿样都倒在自己头上了!………哈哈哈哈哈哈!”
锦未未极力隐忍到把笑话讲完,笑得肚子都疼抽了,脸都要笑得僵了,才抬起头来一看。
“……呃,大叔你为毛不笑啊?”
这人不仅冷酷无情哎!
竟然连正常人的笑点都木有啊!
好可怜,同情之!
她深深地毫不掩饰的目光令床边坐着的薄莳一蹙了下眉,他淡淡地反问她:“这么脑残的事,很好笑吗?”
他完全听不出来,笑点在哪里?
有那么愚蠢的人吗?
护士喊什么都听?
最后因为一声到,还真的倒在了自己的头上?
而且这种事还发生在他的医院里?
这不科学,所以他半点不觉得好笑。
不过,他凝视着张开嘴惊愣的锦未未,他倒觉得她才比较令人觉得想笑。
这么晚不睡,竟然在讲这种愚蠢的笑话给对面的人听?
“大叔你真可怜!”锦未未摇头,好同情好同情的看着他。
薄莳一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有些爆发的趋势,他手臂一伸就顺从了自己的心,一把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将她钳制在自己的腿上,另一手伸长就把本子给合上了!
锦未未惊呼的声音连一丝丝都没有发出来,就被他吞入腹了。
她惊慌失措之下双手捶打着他钢铁一般的胸膛,发出被困小兽般的呻。吟来,这样的声音却更加激发了男人的**。
不过,所谓兔子急了……会咬人啊!
锦未未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愤与怒火点得燃烧起来,牙关一紧虎牙那么一咬,就把薄莳一给咬了!
这下子轮到薄莳一难以置信的冰寒着一张脸,盯着锦未未看了。
锦未未抬脚就给他一脚,那力道绝对不掺半点的水分,她像一只真的炸毛的老虎一样,呲牙瞪住依旧坐在自己床。上的薄莳一吼:“混蛋大叔!你干吗呀!”
那冰冷的薄唇唇角溢了一丝血丝出来,薄莳一抬手一摸,好嘛!
给他咬破皮了都。
但看她一副气炸了的小神情,薄莳一知道这种时候顺毛优先,于是沉默了片刻道:“上回你也吻我了。”
锦未未绞尽脑汁想不起来,“怎么可能!你耍流氓还骗人!卑鄙无耻!”
第一眼看到他时的那种花痴呦,此刻被气得渣渣都不剩下半丝丝了。
薄莳一默了一默,“图雅家的管家也看到了,不信你去问。”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奸诈的光芒。
这种事,看上去她似乎是没有什么经验嘛!他摸着自己被咬破了皮儿的唇,眸色中已然一片清朗了,当然还夹杂了锦未未根本看不懂的势在必得的强横。
薄莳一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好久没有这么浓烈的兴趣想要得到一样东西了。
有多久了呢?
自打家族事业遍布全球之后,薄氏一次次得以发展壮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时,这种极度想要得到某种东西的**似乎就已经淡化了。
而且……竟然会是她。
锦未未手机都拿在了手里,才反应过来,这种事!
怎么能去问人啊!
就算是假的,他这般煞有介事的说出来,可信度……也会有的。
而且,图雅家的管家啊,管家大叔……他知道的事,图雅也会在第一时间里就知道吧!
怎么会这样?
锦未未真是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
薄莳一这回倒没有继续纠缠她了,摸着唇耸下肩头,很是漫不经心的道:“我不喜欢被人欠东西,既然取讨回来了,那么……晚安。”
锦未未几乎是把门从里面甩上的。
“啊啊啊啊!”
门内失声尖叫。
门外,薄莳一眸色暗沉幽幽。
脑残孩子,我们拭目以待,欠了别人的东西是个怎么讨法。
……
隔天天还未亮,锦未未就借着跑步的机会,溜下了山。
然后……不出意外的,又迷路了。
在找了无数次,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