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哪些笃定的话,薄莳一唇角眼底的笑意便浓了几分,握着她手轻轻捏了捏,“没答应她什么。”
“你骗人!明明吃饭的时候她听到你说的话就变脸了!你肯定是答应了她什么事,快点告诉我,到底答应了她什么?”锦未未气哼哼地瞪着大眼睛双手摇着大叔的肩,一副他要敢不说,她就和他没完没了的阵势。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分开的时候你和锦妈去了卧室,我和锦爸去了书房,接下来就是晚餐一起吃。我哪有什么时间去答应她什么?”
“哼!肯定是她让锦爸找你谈的,你现在不告诉我,我一会儿回去打电话问锦爸!”锦未未有些生气了,挣扎着要从大叔的腿上往下滚,却抵不过那比她力气大出很多的人。
都欺负她不如他们一个个似狐狸般狡猾!
到了半山别墅之后,某大叔就被关到了卧室外,门上贴了张字条:骗子!晚上去睡书房!
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刚才去给秦五打电话的时候她想到的办法了。
其实还真没什么,锦爸不过是极委婉的问他借秦五一个月而已,锦氏这两年一年不如一年,股市现在又这么动荡,他们不想破产当然想借秦五这个在股票上有所奇才的人。但这话他当时没答应,也不知道锦爸和锦妈是怎么在他们面前互通了心思的,就见锦妈在餐桌上不给锦未未好脸色,看她郁闷又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就只能先把秦五借出去一个月了。
但这种事,说是一个月,到时候如果锦氏里的事做到一半……薄莳一还真能把秦五抽回来啊?
锦妈不愧是锦妈,秦家那个三小姐,处处算计哪怕身边的亲人也不会放过。
可这事告诉她一个小孩子干什么?
但这大过年的把他一个人锁在门外的?这话要传出去,薄先生很丢面子的。
某大叔抬手敲了下门,把门上贴好的字条一撕扔进了垃圾箱,全当自己没看到,说:“楼下准备好的烟花,要是你想睡觉那就让人收起来吧。等什么时候你想放再放……”
里面没声音。
某大叔叹了口气,很是惋惜地又说:“图雅刚才打电话说要过来,既然你想睡觉,那我让零零打给她,就说她已经睡下了。”
这回门瞬间就从里面打开了。
锦未未的脸上颜色古怪,很高兴却又忍不住有些生气和恼火,鼓着脸瞪着眼手叉腰呼呼的喷火似的。
“谁说我睡了?图图要来玩,我就陪她!”见对面某大叔眼里流露出来的几分轻笑,她觉得好像在嘲笑她没定力一样,瞪圆了眼睛试图让自己找回场子来,“但不许你跟着我们!哼!”
开门就好。
薄莳一可不觉得自己连这么一只生气闹别扭的小猫都斗不过的。
他俊朗不凡的脸露出了有些幽怨的神情来,摊了摊双手拦住她好笑地问:“你这是在生气?为什么?”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只是脸上神情可是做得十足。
锦未未见他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鼻子里都要喷火了!
“你自己去想!”为什么男人都这么蠢!明明是他有事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还在背后又答应了锦妈什么不可理喻的事,但他又这么一副模样,就好像,就好像-----
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锦未未都要气死了,一把推开某个装糊涂的大叔就往楼梯处走,腰却一紧,被人从后面轻松的揽住,然后扑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上,耳根,脖子里……她挣扎着推开他的脸和唇,那温度太高就像要把她熔掉一般。
她的呼吸就开始不稳了,大脑里也有些晕乎乎起来。
口中的空气被抽走……锦未未就这么败下阵来。
图雅过来的时候,锦未未还被某只居心叵测的大叔抱在怀里,脸比桌上的苹果还红,眼睛像浸了水一般,波光潋滟有些异样的勾人。
零零她们把空间留给他们,一直不敢往客厅里过来。
图雅自己进门,走进来看到这样的两人倒也只是闪了闪目光,就往他们走过去,伸出了手臂又要像往常一样与锦未未来个拥抱。
但今晚,显然是不能成功的。
薄莳一朝她笑了一笑,抱着锦未未就轻易躲过了她的手,还不让她尴尬,说:“她误喝了酒,有些醉。”
图雅就偏了头认真的看了锦未未两眼,那样子,可不就是上次在会馆里喝醉后的模样?
转身就去茶几上倒了水端过来,伸手递给锦未未,水杯却被人中途给拿走了。
锦未未……觉得丢人至极。
只全身力气没剩下多少,只能这么就着某个大叔的手喝了半杯水……又缓了半天之后,外面快要凌晨,客厅里的背投上正播着联欢晚会现场,十二点的钟声倒计时。
薄莳一抱了锦未未和图雅一起出了玄关,往院子里的喷泉池边站住,放眼往远处一看,竟然是k市全景尽收眼底。
烟花漫天,仿佛所有人的欢呼声都传了过来般,让远在半山别墅的他们也感受到了那浓浓的喜悦之情。
第一次与大叔闹个别扭,就这么随着节日气氛而不知不觉间就消散了个干净。
但女人要执着起来的时候,还真是让人有些头疼的。
薄莳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几乎是只要看见某个小女人,她就会缠上来,也不问什么,就是那么巴巴地忽闪着眼睛盯着他瞅。零零和女佣们都捂着嘴窃笑,远远的躲开他们。
大年初一的时候锦未未看到他接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