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谎都不带脸红气喘的,真心还是自己吗?
可是,为毛大叔听了这话,冷峻的脸上还是神情冰冷冷地啊?
难道他知道自己在说谎了?有那么假吗?不行,再接再厉。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i.e。
“其实我真的正在回电话给你啊,不信你看!”锦未未手指一通乱点,奈何她实在高估了自己的智商,那手指点开的,不是薄莳一的电话号码。
而是她和几个同学一上午的聊天短信,还有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着急忙慌地翻遍了来电显示,也找不到薄莳一的电话号码。
这时候,薄莳一开口了,淡淡的说:“哦,这样啊,还好我也正打算打给你,就看到你了。”
锦未未的全身,她觉得连血管都僵化掉了。
大叔,您能别这么玩我吗?
其实刚刚的陌生来电,压根不是你对吧?你干吗诓我啊啊啊啊。
可惜,她没有那个胆子在顶着薄莳一阴沉着脸的表情下,来问他这个问题。
然后,锦未未确实变得聪明了一回。
“你电话,我回家就存,保证不会让你变成陌生人了,真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她应该早早的把大叔的电话号码存进去啊,这样也不会被他又诓又诈,吓得心律不齐了。
呜呜,大叔啊,我错了。
仿佛是看得出她的诚意,旁边的薄莳一周身那冷漠森冷肃杀的气息渐渐收敛了许多,然后他又问了,“刚才是你同学啊?”
锦未未看他,心道:大叔咱能别这么拐弯抹角明知故问吗?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啊。
但她可不敢拂他逆鳞,笑容明亮却似要哭的模样,“是啊,是我同学。”
薄莳一的问题极自然的又响起来,“那我呢?”
锦未未脱口而出,“大叔啊!”
“嗯?”他偏头看向她,一副疑惑状,“什么?”
锦未未反射弧长长的绕了学校八百米的跑道转了几圈回来后,福至心灵般灵光那么一闪,她瘪着嘴补充道:“……丈夫。”
薄莳一周身的气息令她无法轻松,他仍然是个淡淡的音节:“嗯?”
锦未未索性就不要脸到底了,割地赔款彻底,“丈夫。”她吐出这两个字时,那艰难苦逼的神情,不足以用言语来形容一二。
薄莳一心底一阵愉悦涌起,嗯,觉得这个身份似乎矫正,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解决啊。
不急,脑残孩子,我们来日方长。
……
半山别墅,薄家。
秋雨潇潇,寒雾蒙蒙。
薄家的半山别墅夜半被一阵紧似一阵的电话铃音给惊起好几个人来。
锦未未睡觉向来沉,她哪知道是自己手机被打死也不接才导致了这样一个电话打进家里来的。
第一时间里被惊醒毫无疑问,是薄莳一。
家里的电话主卧室和客厅是主机和分机,客厅里的主机响起来的时候,他卧室里的分机同时。薄莳一双眸蓦地睁开,连几秒就不到眸底彻底一片清明。
他的起床气,和锦未未比起来不算很大,但也绝对不算小。
电话在一楼被接通。
薄莳一闭上眼睛并不能立刻睡着,然而,不到一分钟,他就听见了走廊外有轻微的动静响了起来。
紧接着是女佣零零敲门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小,但对于薄莳一这种耳朵灵敏度超好的人来说,还是听得清晰。
零零边敲门边说:“少奶奶,少奶奶?”
找锦未未的电话?半夜三更打到家里来的?
薄莳一心底火气升腾,翻身拽过床边的睡衣披好,随意在腰间松松垮垮打了个结就走了出去。
走廊里零零还在喊锦未未,但锦未未一旦睡沉了,就是属于那种大炮也震不醒来的。
除非她自己生物钟叫她起。
“怎么回事?”薄莳一打开门,立在门口蹙紧了眉头问零零。
零零一听见他声音,虽然仍是和他平常一般无二,就是那么沉沉的冰冷,但她在薄家几年,还是非常灵敏的感觉出来了,少爷很生气。
少爷很生气,后果很……可怕。
零零哭丧着脸回头和他说:“回少爷,是项少打来的电话,找少***。”
“小彦?”薄莳一一时沉着脸不语。
零零赶紧给解释,“说是白天在马场少***马踢坏了同学,住院一查是小腿和肋骨骨折,同学家长现在请了k市最好的律师,要和少奶奶打官司。项少还说,”她拿眼角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薄莳一的神情,诺诺地样子是以前没有过的。
“说。”薄莳一已经往锦未未的门边过去,同时手里不知道什么拿着一把钥匙,零零眼尖,一眼就认出来,是少奶奶房间的钥匙!
“如果少奶奶不亲自公开道歉并赔偿她们的所有损失费,就让她去坐牢!”零零眼睛一一闭,索性把项皓彦的原话都转告给薄莳一,说完,害怕挨骂似的,“少爷,那少奶奶就请你转告啊,我肚子疼……”
这么烂的借口,也就是零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来用了。
不过,薄莳一倒是没有去管她,他手一动就将钥匙插入,轻轻转动了几下,门就毫无悬念的开了。
进去后,薄莳一就怔了。
但几秒钟后,他听力极佳的顺着声音找到了团床角下的不明物体,那物体还在蠕动着……薄莳一是静默了足足一分钟后才打开了灯迈步朝那团物体走过去的。
原谅他,虽然有那么再次的同床共枕经历,但当时情况特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