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的身上,好似小妹妹在偷姐姐的衣裳似的。

干干一笑:“再这么抱下去,yin乱太庙的罪名就要稳妥地盖下来了。”

“给我可好?”

“嗯?”凤槿萱晃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君莫邪火热地看着凤槿萱红色纱衣下柔润的腰身。

若是他在这个时候,玷污了她,那个兮墨,会忍不住出来么?

凤槿萱脱了桎梏,神思比刚才清醒了许多,一把想要推开这色中恶鬼。袖中开了锋淬了毒的金簪抵在他的脖子间,一把划过,动作一气呵成。

太欺人太甚了!纵然他有那本事占了这江山,现在这大周朝还是姓萧。

在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她呆立原场,看着他脖颈上皮肉划开的一道伤痕,忽然狠狠打了一个颤。

那皮肉已经以肉速蠕动着慢慢愈合,渗着清水样的露珠。料想中的行刺后一片雪光的场景完全没有见到。

这是哪里来的妖魔!

她的双手冰凉,吃的一笑,百媚千娇:“呵。原来,竟然是这么个死不了的东西。”

她明明记得好像在哪里看过那个词的。一个据说很古老的嗜血家族。血统高贵天成,为天神所摒弃,遗落尘世,受永世长生之苦。

“魔殿……魔殿大人你没事儿吧?”

“无碍,昨晚我夜观天象,早知今日有此一劫,事先服用了不陨金丹。”

魔殿一把推开了上来搀扶的大臣。那大臣双股颤颤。

老臣俯首弯腰,匍匐在地,屁股翘得老高:“魔殿大人吉人天相。”

“为何对我动手?”他的面容好似阿鼻地狱中逃脱出来的修罗,身上开着可怕的贵族气场。

凤槿萱听说许多文官清流都非常好面子,宁肯撞死在金殿上也要求个青史留名。看来这好面子的文官,昨天晚上都被清洗干净了,新的一批还没有爬上来。

君莫邪冷冷看着他,笑容高雅华贵,真有那么一二分尘俗之相。

她缓缓后退一步,太庙外明明阳光灿烂,她红色的裙摆好像风中拂动的清波。

“本宫累了,魔殿大人。”她硬声。

“本魔殿送你个永世长眠如何。”一手伸来,抚摸着她陶瓷般精致易碎的脸。

凤槿萱一直察觉到那种若有若无的杀气忽然凝聚,铺天盖地地袭来,翻山倒海、日月无光。她水洗过一般明亮的眸子,定定看着那朝着他伸出手的人。

几只乌鸦盘旋地落在太庙的屋檐上。

小殿下的嚎叫声,宛若实质般冲向了天际,冲向了君莫邪。

君莫邪刀枪不入的身体竟然猛地晃了一下,他背上的宽厚的礼服,被一跃向前的小殿下撕碎成一片条缕。

凤槿萱快步后退,似乎在死亡威压下逃脱出的一只狡兔。

新帝扑到魔殿后背上一阵撕咬。凤槿萱清晰地看到了小殿下几乎成了狼爪形状的刚硬手指在君莫邪的背后一道道划过,血肉模糊。

小殿下居然打得动君莫邪?

君莫邪一手伸到后背,强忍着痛楚抓住小殿下!

一个手脚齐用在君莫邪后背上

郎佩之第一个从看傻了的众臣中扑出来,举起一把凤槿萱再熟悉不过的枪。

那东西以前第一次见兮墨的时候就被抵在她的脑门子上。

“郎佩之要刺杀魔殿给自己姘头萧山玉公主报仇!快阻止他!”凤槿萱慌忙喊道。

一切有赖于皇贵妃当初给她扣谋朝篡位帽子时的言传身教,凤槿萱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力已经学得非常似模似样了。

众士兵看着君莫邪与小殿下打在一处,伤了君魔殿是万万不能的,伤了小殿下似乎也不大好,正是抓耳挠腮空有力气使不上去,听到君莫邪“爱姬”的一句喊,看着了出了人群中正拿着枪的郎佩之,二话不说,一把把飞箭就把他刺得透心凉。

郎佩之站在远地,手中的枪掉落在地,浑身被刺得好像刺猬。他看着人群中绯衣女子,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这么古代一个小姑娘炮灰了。所有的隐忍宏图大计都好像一个笑话。

君魔殿一声“住手”已经喊迟了。

他一把将小殿下甩到了萧氏列祖列宗的牌位中,一身鲜血朝着郎佩之冲过去。

人群中,几个陌生的官服男子也朝着郎佩之聚拢过去。

凤槿萱将他们的面目一个个过了一遍,闭上眼睛,确定都记住了,其中一个将军,是昨日在皇宫屠杀中见过的,不知道是三大将军的哪一个。

她自然不关心什么郎佩之,朝着小殿下走过去,小殿下被打得面如金纸,身量不足,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黄袍,躺在牌位、香果贡品间,吐着血。

他浑身渗着血丝,看到凤槿萱,仍然坚持着站起来,呜呜汪汪地一步一踉跄地走过来,他的腿很可能已经骨折了,紫色的筋脉血液渗出,模样十分凄惨,他坚持着,一瘸一拐地,朝着她走过来。

土狗就是这样,不管你待他如何,认定你是主人,就一直都是,一辈子的忠诚不二,没有任何理由的赤诚。

他扑倒在凤槿萱怀里,好像找到了家,哭得好像一个小孩子。

皇贵妃挣扎着冲出人群,一双妙目泪雨盈盈,哀哀欲绝。

将袖子中的九转熊蛇丸给他吃了一颗,这条骨折的腿也不过是骨折了,把黑玉断续膏塞进了皇贵妃怀中。

“他的腿就靠这个了。”

皇贵妃反手差点把药摔了。

“傻什么!我会害小殿下?”凤槿萱柳眉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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