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以前确实是丫鬟,可父亲前几天就让人除了她的奴籍,今日正经的纳她为妾室。如果父亲不再续弦,她就是威宁侯府的半个女主人。你口口声声骂她贱婢,你是成心要自找不痛快么?”
妧娘越说越恼怒,火气尽数地涌上脑海。
妤娘心中也有了些悔意,口中却不肯认输:“她不过是个姨娘,难不成还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成!”
妧娘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妤娘,还没来的说话,脸色忽然一白,双手捂着肚子,眼中流露出痛楚。
“妧表姐!”槿萱眼疾手快的搀住了妧娘,急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
妧娘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快些扶我坐下。”
就连妤娘也被吓到了,不敢再出言顶撞,和槿萱一左一右扶着妧娘坐下。
妧娘面色苍白,闭上双眸,平复紊乱的心绪。
“二姐,你好些了么?”妤娘咬了咬嘴唇,眼底满是懊恼和后悔:“都是我不好,不该惹你生气。你好生歇着,我这就去梳洗穿衣,一会儿随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