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我才说眼光好么,你个老太婆,胡思乱想什么呢?”
“是么?”李允真微微挑眉,想了一下,确实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老九的这句话,确实也没什么指向性,或者说你怎么把它理解都成。其实李允真也未必就这么‘弱智’,只是一种夫妻间的情趣罢了,顺便缓和了iu的紧张感,在老九的角度就是,他肯定不会去支持谁,但只要是跟阿九有关系的人,那就是他的儿媳妇儿了,这是肯定的事情。
做了这么多年的‘山大王’,老九对穿衣打扮,也有一点心得了和喜好了,这点和他的儿子不一样。但这部分的基因,爷俩还都是没有的,老九有很多设计师专门设计各种场合的衣服,今天能拿来拱挑选的,肯定就是没有问题的,其实换句话说,就是随便选一件都行,根本用不着那么挑挑拣拣。
但是挑拣这种事情,毕竟是女人的特权,再说又不赶时间,老九还是尊重了自己老婆。
这边已经在挑选晚上见面的衣服,那边阿九则在面对即将暴走的je。
回到了酒店,阿九本来是想休息一下,但送完雪芙回房间,就被je一把拽进了她的房间。阿九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想蒙混过去,但盛怒状态下的je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差一点就暴走了,抱枕肩膀盯着阿九,好像他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就要从他身上咬下来一块肉似的。
“老婆、老婆!”阿九重重地喊了声,je还是盯着他,等着她的解释。阿九走过来要拉她的手,但je不给他拉,阿九非要拉,她非不给,俩人闹来闹去,最后阿九把je扑倒在了床上。
床很软,je身子又薄,竟然一下子裹了进去,阿九也裹了进去,顺势趴在了je胸口。迪拜的天气很热,je只穿了一件文胸和一件衬衫而已,这样的姿势,阿九的脸几乎都埋在了文胸里面,他立刻就感觉到了硅胶带来的不真实感,善解人衣的手往里面一伸,就把文胸给挑了出来。
je楞了一下,她还记得阿九第一次帮她解bra的时候的生疏感,现在竟然这么熟练了,顿时一股怒气袭胸,胸口上下起伏了起来。可美了阿九,他几乎不用什么动作,就满口的吃到了,je起初还没察觉,等到察觉了,顿时气得满脸绯红,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推开,骂了声不正经。
“我就是不正经啊、”阿九嘻嘻笑着,侧身躺在je身边,道:“谁规定了,在自己的女人身边,还要正经啊,你说对不对老婆?”
“谁是你老婆,不要脸。”je生气地说着,但是生气的语气中,也包含了满满的撒娇,显然是没真个生气的,只是对阿九的隐瞒表明了态度而已。
阿九探到了底,也就不担心了,把je抱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跟她脸对着脸,道:“老婆啊,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么?”
“什么惊喜,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是怕我不来,对不对?”je无情地戳穿了他,阿九当然就很尴尬了,咧着嘴嘿嘿地傻笑:“老婆,都老夫老妻了,不给留点面子么?”
“什么面子,还有,谁是你老婆,我可不是,想叫,去叫别人。”je傲娇劲儿又上来了,但阿九却一点也不紧张,和je一起这么久了,他早有应对之法了。只要她能确定je没有真的生气,那就一切都好办,je显然还不知道,她没有把阿九赶出去,恰恰就变成了他的底气。
“老婆啊,你不知道。”阿九忽然变得很神情,凝视着je眼睛,道:“为什么我叫你老婆这么顺口呢,因为你是有这个资格的,你就是我的老婆,这是做不了假的。”
“嗯?”
这个‘嗯’可有学问了,代表着疑问,同时也代表着看你怎么说,如果要是说的不好或者圆不上,那就要出问题了,到时候可不是哄一下的事情了。
“首先、”阿九认真地说道:“你还记得么?我跟你求过婚,我亲手给你过戒指,然后我们还在半山举办过婚礼……这些你都忘了么?我们的戒指……”说着他去拿je手,一下摸了个空,表情凝固在了脸上。je见他的样子,甩给他一个白眼,道:“被我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了,上次……锁的,谁让你惹我生气了,我都打算一辈子不去开那个保险柜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阿九尴尬咧咧嘴,道:“以后不会发生了,但是,这也说明了,你对我们的关系是认可的。”
“谁认可了。”je哼道:“有结婚证么就认可,”说着她瞥向阿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你能给我结婚证吗?”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了。”阿九说着,把他这几天都随身携带的联合国公民证拿了出来,递给je道:“看这个,以前我不敢说,现在我敢了,底气足的很!”
je拿过来看了一眼,丢回去,嗤笑一声道:“这种把戏早就过时了,那天我在中国的时候,还看到新闻了,小学生都拿这种证书玩了,长得一模一样,不要骗我。”
阿九差点摔倒,如果给同样拿到这个证书的耆老们听到这样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吐血,出生入死五百次才有资格获得的证书,竟然是小学生玩剩下的东西,这去哪儿说理去啊。
阿九赶紧说道:“你看这上面有联合国办公室的电话,你打一个问一下不就清楚了?”
je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摇摇头不打,道:“谁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干嘛的,你如果想骗我,找个外国人接电